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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春的晨光透过太极殿的格窗,在青石板上织出斑驳的光影。殿外的古槐枝桠已抽满新绿,叶片上的晨露顺着纹路滑落,却未能驱散殿内的凝重——自杨广逃亡河北、勾结窦建德的消息传回后,皇帝已连续三日召集重臣议事,核心只有一个:选谁率军赴龙门,守住镇脉碑,挡住反隋势力的觊觎。
御案上堆叠着厚厚的奏疏,最上面的两本分别是苏烈的《龙门防务奏议》与李淳风的《地脉加固计划》,封皮都被皇帝的手指摩挲得发皱。皇帝坐在龙椅上,脸色比往日红润了几分,却仍难掩眼底的焦灼,他扫过殿下的文武百官,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:“杨广勾结窦建德,欲夺龙门镇脉碑,若碑失脉崩,大业七年的浩劫便无可挽回。今日召诸位前来,便是要选出一员良将,率师赴龙门,与李卿、苏卿共守地脉核心,诸位有何举荐?”
话音刚落,殿内便响起低低的议论。兵部尚书率先出列,躬身道:“陛下,臣举荐右屯卫将军冯孝慈!冯将军久经沙场,去年曾率军平定山东盗匪,经验丰富,可当此任!”
“臣以为不妥。”不等皇帝回应,苏烈便上前一步,语气带着审慎,“冯将军虽善战,却不善应对术法相关的危机。龙门不仅要防窦建德的大军,还要防杨广的邪术算计,冯将军对此类事务生疏,恐难统筹全局。”
吏部尚书紧接着举荐:“那臣举荐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!宇文将军出身将门,麾下兵力精锐,且熟悉河北地形,定能挡住窦建德!”
此言一出,李淳风立刻摇头:“宇文将军与杨广素有旧交,此前虽未直接参与谋逆,却也多有纵容之举。龙门之事关乎国运,若用与杨广有牵连之人,恐生变数,臣不敢苟同。”
接连举荐两人都被否决,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。官员们或低头沉思,或相互对视,显然都在搜寻合适的人选——既要忠勇善战,能抵挡住十万反军;又要立场坚定,与杨广、高颎无涉;最好还能配合术法防御,理解地脉守护的重要性,这样的人选,在如今的朝堂上竟有些难寻。
皇帝看着眼前的僵局,忍不住叹了口气,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的李淳风:“李卿,你常年在外探查地脉,又曾与军中将领协作,可有合适的人选举荐?”
李淳风躬身行礼,声音清晰而坚定:“臣举荐前齐郡通守张须陀!”
“张须陀?”殿内不少官员发出低呼。有人低声议论:“此人不是因得罪杨广,被闲置在长安城南的旧宅了吗?”“听说他去年在齐郡平叛时,斩杀盗匪数千,却因不肯迎合杨广的奢靡要求,被罢了兵权……”
李淳风听到议论,继续补充:“张将军出身寒微,却忠勇过人。大业二年,山东王薄起义,聚众十万,连克数城,是张将军率数千隋军,转战数月,终将其击溃,保全了齐郡百姓;大业四年,他又率军平定北海郭方预之乱,所到之处,军纪严明,百姓皆称‘张公’。至于被闲置,恰是因他刚正不阿,拒绝杨广挪用军粮修建行宫,才被罢官——如此忠君爱民、不畏权贵之人,正是守护龙门的最佳人选。”
苏烈也立刻附和:“臣与张将军曾在齐郡共事过,深知其为人。他不仅善战,还极重民生,此前平叛时,曾因担心伤及百姓,放弃火攻之计,改用诱敌深入之策,最终生擒贼首。龙门不仅有镇脉碑,还有周边百姓,张将军定能兼顾防务与民生,不让百姓受战火波及。”
皇帝眼中闪过一丝亮光,他对张须陀早有耳闻,只是此前因杨广的阻挠,一直未能重用。如今听李淳风与苏烈双双举荐,又想起张须陀过往的战功,当即拍板:“好!就依李卿与苏卿之言,召张须陀入宫,朕要亲自见他!”
内侍领旨而去,半个时辰后,一个身着旧铠甲的中年男子走进太极殿。他身材高大,肩宽背厚,铠甲虽有些磨损,却擦拭得锃亮,露出的手腕上布满伤疤,是常年征战的印记。他的头发有些花白,却梳得整齐,眼神锐利如鹰,跪在殿中时,脊背仍挺得笔直,透着一股未被岁月磨去的锐气——正是张须陀。
“罪臣张须陀,叩见陛下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他的声音洪亮如钟,没有丝毫被闲置的颓丧。
皇帝看着他,心中愈发满意,连忙道:“张卿平身。朕知你此前蒙冤,今日召你前来,是有一事相托——杨广勾结窦建德,欲夺龙门镇脉碑,危及天下地脉,朕欲命你率五千隋军,赴龙门驻守,与李卿、苏卿共守地脉,你可愿往?”
张须陀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激动的光芒。他被闲置一年,早已心痒难耐,如今有机会为国效力,守护天下百姓,哪里还有不愿的道理?他再次跪倒在地,声音带着铿锵的决心:“臣万死不辞!若不能守住龙门,护好镇脉碑,臣愿以死谢罪!”
皇帝大喜,当即下旨:恢复张须陀“左武卫将军”之职,赐黄金百两、锦缎十匹,命其三日内集结五千精锐,随李淳风、苏卿赴龙门;同时授权张须陀,可调动龙门周边州府的守军,若遇紧急情况,可先斩后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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旨意下达后,皇帝又让人取来一个锦盒,亲手捧着走到李淳风面前。锦盒打开的瞬间,一道温润的银光溢出——里面正是此前在太庙找到的隋开国皇帝杨坚的“定业剑”。剑鞘由紫檀木制成,上面雕刻着繁复的龙纹,龙纹间隙刻着“定业安邦,镇脉护民”八个篆字,剑柄上的白玉扳指泛着莹润的光泽,是历经数十年仍未褪色的皇家至宝。
“李卿,”皇帝的声音带着郑重,将锦盒递到李淳风手中,“此剑乃隋室镇国之物,当年太祖皇帝持此剑平定天下,后藏于太庙,与镇脉碑相系。如今朕将它授予你,一是为你护碑稳脉助力——剑在碑显,此剑可助你激活镇脉碑;二是为你赋予权柄——若遇反贼作乱,或有官员不听调遣,你可代朕发令,先斩后奏,无需顾虑。”
李淳风双手接过锦盒,指尖触到剑鞘的瞬间,一股温润的地脉阳气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,与他体内的玄真术灵力产生共鸣。他躬身行礼,声音带着沉甸甸的使命感:“臣定不负陛下所托,以剑护碑,以术稳脉,绝不让浩劫降临,绝不让百姓流离!”
殿内的官员们看着这一幕,眼中都露出敬佩之色。此前因宫廷内斗产生的隔阂,此刻竟在“守护龙门、抵御浩劫”的共同目标下渐渐消散——有人主动提出调拨粮草,有人愿意支援兵器,还有人举荐熟悉龙门地形的向导,原本凝重的朝堂,渐渐充满了同仇敌忾的氛围。
三日后的清晨,长安城外的灞桥边,五千隋军已集结完毕。士兵们身着崭新的铠甲,手持长矛,队列整齐如林,旗帜上的“隋”字在晨光中猎猎作响。张须陀骑着一匹黑马,手持长枪,站在队伍最前列,眼神锐利地扫视着麾下将士,声音洪亮地训话:“诸位兄弟!此次赴龙门,不是为了争权夺利,是为了守住我大隋的地脉,护住天下的百姓!若窦建德敢来,我们便让他有来无回!若杨广敢作祟,我们便斩了他这乱臣贼子!大家可有信心?”
“有!有!有!”士兵们齐声呐喊,声音震得灞桥边的柳枝微微晃动,连桥下的河水都泛起了细小的涟漪。
李淳风、陈墨、林小婉骑着马站在一旁,看着眼前的景象,心中都涌起一股暖流。陈墨捧着推背图注疏,对李淳风说:“师父,注疏里记载的‘忠良守脉’,说的就是张将军这样的人吧?有他在,我们守住龙门的把握又大了几分。”
林小婉也点头,她腰间别着新制的破邪符,背上背着玄真阵石,笑着说:“之前在长安应对朝堂风波,总觉得束手束脚,如今要去龙门实地守护地脉,反而觉得踏实——至少每一步努力,都能实实在在地护住百姓。”
李淳风看着远处渐渐升起的朝阳,手中握着定业剑的锦盒,语气带着坚定:“长安的宫廷内斗暂告一段落,但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。杨广与窦建德不会善罢甘休,李密的瓦岗军也可能随时介入,我们必须尽快赶到龙门,做好防御部署。”
苏烈此时也率军赶来,他带来了一千京畿卫精锐,将与张须陀的大军汇合后,一同前往龙门。“李卿,龙门关的防御工事已让人提前加固,粮草也已运抵中途的驿站,我们可以出发了。”
随着苏烈一声令下,大军缓缓开拔。马蹄声、脚步声、旗帜的猎猎声交织在一起,沿着官道向龙门方向前进。灞桥边的百姓们闻讯赶来,有的提着篮子,里面装满了馒头和咸菜,要送给士兵们;有的拿着自家织的布,想给将士们缝补铠甲;还有的孩童挥舞着小旗,跟着队伍跑了一段,嘴里喊着“将军们加油”。
张须陀勒住马,翻身下马,接过一位老妇人递来的馒头,深深鞠了一躬:“老夫人放心,我们定守住龙门,不让战火烧到长安,不让百姓受苦。”
老妇人眼眶泛红,连连点头:“好!好!张将军是好人,定能打胜仗!”
李淳风看着这一幕,心中愈发坚定——他们守护的不仅是镇脉碑,不仅是地脉,更是这些百姓的安宁,是大隋的未来。推背图预示的浩劫虽近,但只要有张须陀这样的忠勇将领,有苏烈这样的忠诚盟友,有百姓的支持,有玄真术与定业剑的助力,他们定能逆天改命,守住这天下。
大军渐渐远去,长安的轮廓在晨雾中越来越小,而龙门的方向,正等待着他们开启一场关乎国运的守护之战。李淳风策马走在队伍中间,手中的定业剑锦盒微微发烫,仿佛在呼应着远方龙门地脉的召唤,也在预示着这场战斗的艰难与光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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