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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春的长安,深夜像一块浸了墨的锦缎,将整座都城裹得密不透风。晋王府的高墙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灰影,往日里值守的禁卫,此刻竟稀稀拉拉地缩在廊下,眼神涣散地打着哈欠——没人知道,这是杨广用“安神香”(混有微量迷魂药)放倒了外围守卫,为自己的逃亡铺路。
府内深处的书房,烛火被调至最暗,仅能照亮案前一小块区域。杨广身着黑色劲装,腰间悬着那柄曾逼宫的鎏金弯刀,刀鞘上的邪气虽被艾草水压制,却仍透着一丝冷戾。他面前站着三个人:术士柳生(此前潜逃后暗中返回)、私兵统领赵虎、贴身内侍小禄子,三人皆是杨广最核心的亲信,此刻脸上都带着紧绷的凝重。
“密道都查好了?”杨广的声音压得极低,几乎与窗外的风声融为一体。他指尖摩挲着案上的一张密信,信纸是河北反隋势力窦建德的特有的粗麻纸,上面只写着“河北已备,候君至”六个字——这是他半个月前通过暗线传给窦建德的联络信,如今终于到了动身的时候。
柳生躬身回答:“殿下放心,密道从书房地砖下通往城外的废弃砖窑,全程三里,已用‘隐气符’掩盖了邪气,不会被太史局的罗盘监测到。赵统领已带五十名精锐私兵在砖窑等候,车马也备妥了,都是快马,能连夜赶到河北边境。”
赵虎也上前一步:“殿下,只是外围的禁卫虽被迷晕,但若天亮后发现您失踪,苏烈的京畿卫定会追击。属下已在城外的灞桥设了两处障碍,还安排了十名兄弟伪装成流民,若京畿卫追来,能拖延至少一个时辰。”
杨广点头,将密信凑到烛火上烧毁,灰烬用茶水搅散后倒入痰盂:“做得好。长安已是死地,高颎被擒,注疏丢失,父皇对我猜忌已深,再留下去必遭清算。只有去河北找窦建德,借他的兵力,再拿到龙门的镇脉碑,才能有翻身的机会。”
他最后看了一眼书房——这里曾是他谋划权位的地方,如今却成了逃亡的起点。转身推开案下的暗门,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,密道内仅靠壁上每隔几步的油灯照明,昏黄的光映着粗糙的土壁,偶尔能看到嵌入壁中的青砖,是之前崔氏帮他挖掘时留下的痕迹(呼应崔杨勾结过往)。
四人顺着密道弯腰前行,油灯的光在壁上投下晃动的影子,像极了暗处窥探的鬼魅。行至中途,柳生突然停下脚步,从怀中掏出一张“破邪符”贴在土壁上——那里的土壁泛着极淡的绿光,是太史局布下的“地脉监测符”残留的气息。“这里离皇城地脉支脉近,符纸能暂时屏蔽我们的气息。”柳生解释道,杨广点头,心中愈发庆幸带了柳生这个懂术法的帮手。
半个时辰后,四人从密道另一端的砖窑钻出。砖窑外的空地上,五十名私兵已牵着马等候,马匹都套着布罩,避免发出嘶鸣。杨广翻身上马,对赵虎下令:“按计划行事,灞桥的兄弟若能脱身,让他们去河北汇合;若不能,便……不必管了。”语气中的狠戾,让身边的小禄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一行人策马往东北方向疾驰,马蹄裹着麻布,在土路上只留下轻微的“哒哒”声。夜色中,长安的轮廓渐渐缩小,最终消失在晨雾里——杨广回头望了一眼,眼中没有留恋,只有对权力的执念与对李淳风的恨意。
与此同时,晋王府的禁卫终于从迷魂香的药效中醒来。发现杨广失踪后,禁卫校尉吓得魂飞魄散,立刻派人快马禀报苏烈。苏烈此时正在京畿卫大营巡查,听闻消息,当即召集三百精锐,亲自带队追击。
“杨广定是往河北逃了!窦建德在那边势力最大,他去了正好能勾结反贼!”苏烈骑着黑马,手中玄铁长枪直指东北方向,“加速前进!务必在他出长安地界前拦住他!”
京畿卫的马蹄声如惊雷般划破晨雾,沿着官道疾驰。行至灞桥时,果然遇到了伪装成流民的私兵阻拦——十名私兵推着装满碎石的木车,横在桥中央,见京畿卫赶来,便点燃车上的干草,试图烧毁桥梁。
“散开!”苏烈大喝一声,长枪一挥,挑飞靠近的木车。京畿卫士兵们也纷纷拔刀,与私兵展开厮杀。虽很快制服了阻拦者,却也耽误了近一个时辰,等苏烈率军冲过灞桥时,杨广一行人早已没了踪影,只在路边留下几枚马蹄印,指向河北方向。
“追!继续追!”苏烈不甘心,率军继续前行。又追出二十里,在一处废弃的驿站外,发现了三匹无人看管的马——马身上的麻布还没解开,显然是杨广一行人换乘时留下的。苏烈立刻下令分头搜索,最终在驿站后的柴房里,擒获了一名正在收拾行李的术士——正是杨广的贴身术士王生(柳生的师弟,负责保管邪符)。
王生被押到苏烈面前时,吓得浑身发抖,没等苏烈动刑,便全招了:“将军饶命!我说!殿下……殿下是去河北找窦建德了!他之前就和窦建德通过信,说要……要说服窦建德先取龙门的镇脉碑,再联合瓦岗的李密一起攻长安!殿下还说,只要拿到镇脉碑,再掌控推背图的解读权,就能……就能借反贼的兵力夺权,最后再反过来收拾窦建德和李密,掌控天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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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简直狂妄!”苏烈气得一拳砸在驿站的破桌上,“他就不怕窦建德识破他的野心?”
“殿下说……说窦建德想当皇帝,却不懂地脉和天机,只要殿下帮他‘解读推背图,稳天下龙脉’,窦建德就会信他!”王生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将军,我知道的都都说了,求您饶我一命!”
苏烈将王生打入囚车,派人押回长安交给戴胄审讯,自己则率军继续追击——可此时的杨广,早已快马加鞭,离河北边境只剩不到百里,再追已是徒劳。苏烈只能无奈下令撤军,返回长安向皇帝与李淳风禀报。
太史局的观星台,李淳风正与陈墨整理龙门地脉的初步探查计划。听闻苏烈的汇报,李淳风手中的笔“啪”地掉在纸上,墨汁晕染开,将“龙门镇脉碑”四个字浸成了黑色。
“杨广果然把主意打到了镇脉碑上。”李淳风的语气凝重,“窦建德在河北拥兵十万,李密的瓦岗军更是骁勇善战,若两人真被杨广说动,联合攻打龙门,我们不仅要守护地脉,还要对抗反隋大军,处境将极为艰难。”
陈墨也脸色发白:“而且杨广懂术法,还知道注疏的内容,若他帮窦建德找到镇脉碑,激活碑体的方法可能会被他篡改,到时候不仅不能稳地脉,反而可能加速地脉崩裂!”
林小婉则冷静地分析道:“我们必须提前部署龙门的防御。一是尽快派人手去龙门,加固卢舍那大佛基座的暗门,防止杨广与窦建德提前动手;二是联合苏烈,调派京畿卫一部驻守龙门周边,形成军事防御;三是加快解读注疏中‘激活镇脉碑’的具体方法,确保我们能先一步掌握正确的术法,不被杨广误导。”
苏烈也点头附和:“我愿亲自率军去龙门驻守。京畿卫虽抽不出太多兵力,但守住暗门周边的关键节点,还是能做到的。另外,戴胄那边已开始审讯王生,若能从他口中问出杨广与窦建德的具体联络方式,或许能提前给窦建德传信,揭穿杨广的野心。”
李淳风沉吟片刻,做出部署:“林小婉,你立刻带十名太史局吏员去龙门,用‘玄真固脉阵’加固暗门周边的地脉,同时探查是否有窦建德的人提前潜入;苏烈将军,你明日率军出发,驻守龙门石窟外的龙门关,形成第一道防线;陈墨,你继续解读注疏,重点查找‘激活镇脉碑’的术法细节,尤其是需要注意的禁忌,防止被杨广篡改;我则入宫向陛下禀报,请求调动周边州府的兵力,支援龙门防御。”
众人齐声领命,各自忙碌起来。观星台的晨光渐渐炽烈,洒在案上的龙门地图上,卢舍那大佛的位置被李淳风用红笔圈出,旁边写着“必争之地”四个大字——那里不仅藏着拯救天下地脉的希望,也即将成为杨广与反隋势力争夺权力的战场,一场更大的风暴,正在龙门的方向悄然酝酿。
而此时的河北边境,杨广已与窦建德的接应人马汇合。窦建德派来的将领满脸恭敬地将杨广迎入营帐,帐内的案上,早已摆好了地图与酒肉。杨广看着地图上“龙门”的位置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——他知道,只要拿到镇脉碑,掌控推背图的解读权,整个天下,终将是他的囊中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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