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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终于穿透连绵的雨云,洒在百草堂的青石板台阶上。药炉里的柴火噼啪作响,熬煮枳壳的香气顺着敞开的门窗飘出去,引着镇上的村民陆续赶来。张阳刚为一位老人诊完脉,提笔在药方上写下“枳壳三钱”,抬头就见药材商人钱多多站在门口,手里拎着个描金漆盒,神色复杂地望着屋里忙碌的景象。
“钱老板怎么来了?”张阳放下毛笔,示意张娜倒杯茶。钱多多走进来,目光扫过案上堆着的枳壳片,指尖轻轻捻起一片,放在鼻尖轻嗅:“张药师这枳壳,炮制得倒是地道,只是……”他话锋一转,语气带着几分犹豫,“孙玉国昨天找到我,说你这枳壳是野山货,药效不足还可能有毒,让我别跟你合作。”
这话刚落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。孙玉国穿着件簇新的绸缎马褂,被几个村民簇拥着走进来,刘二跟在后面,手里举着个纸包,嗓门大得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往下掉:“大家快来看!张阳用的根本不是正经枳壳!我这才是从蜀地运来的上等货,你们看这颜色、这纹路,跟他那破野货能一样吗?”
村民们顿时围了上去,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。孙玉国打开纸包,里面的枳壳片色泽偏深,还带着股刺鼻的硫磺味。他得意地晃了晃纸包:“我这枳壳,一两要五两银子,贵有贵的道理!张阳那野货,吃了不仅治不好病,还得把身子吃坏!”
张阳皱起眉头,走到孙玉国面前,拿起一片他所谓的“上等枳壳”,放在鼻尖闻了闻,又用指尖搓了搓:“孙老板,你这枳壳,怕是用硫磺熏过吧?正经的枳壳带着自然的药香,而你这片子,硫磺味盖都盖不住,长期服用,只会损伤脾胃。”
“你胡说!”孙玉国脸色一变,伸手就要抢回枳壳,“我这是正经药材,你分明是嫉妒我有好货,故意诋毁!”
就在这时,人群里突然走出个中年妇人,抱着个孩子,眼圈通红地跪在孙玉国面前:“孙老板,你快救救我家娃!昨天我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你二两枳壳,给娃煎药喝了之后,娃不仅没好,还上吐下泻,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了!”
这话像颗炸雷,瞬间让村民们安静下来。孙玉国脸色煞白,慌忙去扶妇人:“你别胡说!我这药材怎么会有问题?肯定是你煎药的方法不对!”
“我就是按照你说的方法煎的!”妇人哭着说,“你说要煎一个时辰,我守在炉边寸步不离,怎么会错?”
张阳快步走到妇人身边,接过她怀里的孩子,手指搭在孩子的腕脉上,又掀开孩子的眼皮看了看,眉头拧得更紧:“孩子脉象虚浮,舌苔发黄,是硫磺中毒的症状。孙玉国,你用硫磺熏制枳壳,为了让药材看起来光鲜,竟不顾村民的性命,你良心何在?”
孙玉国还想狡辩,钱多多突然走上前,从怀里掏出一张单据:“孙老板,你上个月从蜀地进的枳壳,根本不是上等货,而是人家挑剩下的残次品,这是你当时的进货单据,上面写得清清楚楚。你用硫磺熏过之后,就抬高价格卖给村民,这事你还想抵赖?”
原来,钱多多昨天被孙玉国威胁后,心里一直不安。他想起自己曾见过孙玉国的进货单据,知道他进的是残次品,于是连夜赶回住处,找到了单据,今天特意赶来揭穿孙玉国的真面目。
孙玉国看着单据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。刘二见势不妙,悄悄往后退,想趁机溜走,却被几个愤怒的村民拦住:“你也别想跑!你帮着孙玉国欺压百姓,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!”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都是孙玉国逼我的!”刘二吓得腿都软了,“他说要是我不帮他,就把我赶出清溪镇,我也是没办法啊!”
村民们越听越气,纷纷指责孙玉国。孙玉国见众怒难犯,推开人群就想跑,却被张阳一把抓住:“孙玉国,你用假药害了这么多村民,现在想跑?咱们得去官府评评理!”
“别去官府!我错了!我把钱退给大家还不行吗?”孙玉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,“张药师,求你饶了我这一次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张阳看着他狼狈的样子,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:“你害了这么多村民,不是退钱就能解决的。今天必须去官府,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!”
村民们纷纷附和,推着孙玉国和刘二,往镇外的官府走去。钱多多看着眼前的情景,走到张阳身边,愧疚地说:“张药师,之前是我糊涂,被孙玉国威胁就不敢跟你合作。以后,我一定以合理的价格给你供应药材,绝不再像孙玉国那样唯利是图。”
张阳笑着点了点头:“钱老板能明白就好。行医之人,讲究的是医者仁心;经商之人,也该有商德。只有这样,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。”
官府的差役押着孙玉国和刘二离开时,清溪镇的村民们围在街边拍手称快。钱多多站在百草堂门口,看着手里的药材供货契,郑重地递给张阳:“张药师,这契书上写了,今后我供应给百草堂的药材,一律按市价八折,尤其是枳壳,只要你这边需要,我优先送来。”
张阳接过契书,指尖触到泛黄的纸页,心里满是暖意。他回头看向铺子里,张娜正忙着给村民抓药,王雪坐在一旁,脚踝上的肿胀已经消了大半,正帮着整理炮制好的枳壳片。护道者林婉儿不知何时也来了,正站在药柜旁,手里拿着一株晒干的野菊花,笑着对王雪说:“你上次说想学制菊花枕,等忙完这阵,我教你。”
“婉儿姐姐,多亏你上次告诉我山里有酸橙树,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枳壳呢。”王雪脸上露出笑容,眼里满是感激。林婉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:“我只是碰巧知道罢了,真正辛苦的是你和张药师,冒着暴雨进山采药,这份心,才难得。”
说话间,老李提着一篮刚蒸好的米糕走进来,脸上满是笑容:“张药师,娜娘,雪丫头,这是我家老婆子蒸的米糕,你们快尝尝。自从喝了你开的枳壳汤药,我这胸口再也不胀了,晚上也能睡个安稳觉了。”他又转身递给钱多多一块米糕,“钱老板,也谢谢你揭穿了孙玉国的真面目,不然我们还得被他蒙在鼓里。”
钱多多接过米糕,咬了一口,甜糯的口感在嘴里化开,他笑着说:“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。以前总想着多赚点钱,却忘了经商最该讲诚信,这次多亏了张药师,让我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张阳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,心里感慨万千。他走到药柜前,拿起一片枳壳,放在鼻尖轻嗅,熟悉的药香让他想起进山采药的日子。那时的暴雨、湿滑的山路、王雪扭伤的脚踝,还有村民们焦急的眼神,一幕幕都清晰地浮现在眼前。如今,风波终于平息,村民们的病也渐渐好转,这一切,都值了。
“哥,你看这是什么?”王雪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递到张阳面前。张阳接过一看,原来是一张画着酸橙树的图纸,上面还标注着采摘时间和炮制方法。“这是我之前跟着婉儿姐姐进山时画的,以后咱们要是再缺枳壳,就可以照着这个去采,再也不用急得团团转了。”王雪笑着说。
张阳看着图纸,又看了看妹妹,眼里满是欣慰。他突然想起什么,转身从药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本泛黄的书,递给王雪:“这是咱们家传的《本草炮制记》,里面记载了很多药材的炮制方法,你好好学学,以后百草堂,也得靠你多帮忙。”
王雪接过书,双手紧紧抱在怀里,眼眶瞬间红了。她知道,这是哥哥对她的信任,也是对她的期望。她用力点了点头:“哥,我一定会好好学,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张娜端着刚泡好的药茶,递给众人:“大家快尝尝,这是用枳壳和陈皮泡的茶,理气又消食。以后啊,咱们百草堂不仅治病,还可以多泡些药茶,让村民们平日里也能调理身体。”
众人接过茶碗,轻轻抿了一口,淡淡的药香中带着一丝甘甜,让人浑身舒畅。阳光透过敞开的门窗,洒在百草堂的每一个角落,温暖而明亮。药柜上的药材标签在阳光下泛着红光,案上的枳壳片散发着清香,村民们的笑声和说话声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一幅温馨的画面。
夕阳西下,余晖洒在百草堂的招牌上,“百草堂”三个大字在夕阳的映照下,显得格外醒目。药香袅袅,飘向远方,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关于枳壳、关于医者仁心的故事,也预示着清溪镇更加美好的未来。张阳站在门口,望着镇上来来往往的村民,心里清楚,只要守住这份医者初心,守住这些能治病救人的草药,清溪镇的安宁与安康,便会一直延续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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