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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赶紧下山,怕是要下暴雨了。”张阳把最后一枚酸橙放进竹篓,刚要背起,却见王雪突然捂住脚踝,脸色发白地蹲了下去。
“怎么了?”张阳连忙蹲下身,掀开王雪的裤脚,只见她的脚踝已经肿得像个馒头,皮肤泛着青紫。原来刚才摘高处的果实时,王雪脚下一滑,踩在了一块松动的石头上。
“没事,就是有点疼。”王雪咬着牙,想站起来,却疼得倒抽一口冷气。张阳皱着眉,把竹篓从背上卸下来,小心翼翼地靠在树干上,然后蹲下身:“我背你。”
“不用,哥,我能走。”王雪摆了摆手,可刚一迈步,脚踝就传来钻心的疼。张阳不由分说,把蓑衣脱下来裹在王雪身上,然后背起她,一手托着她的腿弯,一手提起竹篓。蓑衣上的雨水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,浸湿了里面的月白长衫,可他却半点不在意,脚步稳实地往山下走。
雨越下越大,山路变得更加湿滑。张阳每走一步,都要先把药锄扎进泥土里,确认站稳了才敢迈下一步。王雪趴在哥哥的背上,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后背的汗水和雨水混在一起,顺着脊梁往下淌,还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。她心里又愧疚又心疼,忍不住把脸贴在他的肩上,小声说:“哥,都怪我,要是我没扭伤脚,咱们早就下山了。”
“傻丫头,说什么呢。”张阳喘着气,声音却很温和,“能采到这么多酸橙,已经是万幸了。等回去炮制好枳壳,村民们的病就能好了。”
就在这时,前面的山路突然被一棵倒下的大树挡住了。树干粗壮,枝桠纵横,上面还挂着湿漉漉的藤蔓。张阳把王雪放下来,让她靠在旁边的石头上,然后拿起药锄,试着去撬动树干。可树干太重,他使出浑身力气,也只让树干挪动了一点点。
王雪看着哥哥吃力的样子,咬了咬牙,扶着石头慢慢站起来,捡起地上的一根粗树枝,走到树干旁:“哥,我帮你。”两人一人用锄,一人用棍,齐心协力地撬动树干。雨水顺着他们的脸颊往下流,模糊了视线,手上磨得通红,可谁也没停下。
“再加把劲!”张阳大喝一声,药锄猛地往下一压,树干终于挪动了足够一人通过的缝隙。他连忙扶着王雪,小心翼翼地从缝隙中穿过去。刚走到对面,身后就传来“咔嚓”一声响,那棵大树又往旁边倒了些,正好堵住了原来的路。
两人相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庆幸。张阳重新背起王雪,加快了脚步。雨幕中,远处隐约能看到清溪镇的轮廓,百草堂的药旗在雨雾中若隐若现。
“快到了。”张阳轻声说,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,却又充满了希望。竹篓里的酸橙轻轻晃动,散发着淡淡的香气,仿佛在预示着这场“胀气疫”即将迎来转机。
踏入百草堂的那一刻,雨幕被厚重的木门隔绝在外。张阳刚将王雪扶到藤椅上,张娜就端着冒着热气的姜茶迎上来,指尖触到丈夫冰凉的手腕时,眼圈瞬间红了:“可算回来了,我这心都悬了一路。”她又转向王雪,见妹妹肿得老高的脚踝,连忙从药柜里取来消肿的草药,捣成泥状敷在上面。
王雪捧着姜茶,看着哥哥将竹篓里的酸橙倒在铺着油纸的长桌上,青黄色的果实滚得满桌都是,带着雨水的清冽气息。“哥,这些能炮制出多少枳壳?”她抿了口姜茶,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。
张阳拿起一枚酸橙,指尖在果皮上轻轻摩挲:“得先去瓤去核,再切片晒干。这些果实看着多,炮制后能有三斤就不错了。”他转身从货架上取下一排陶制托盘,又拿来一把薄刃小刀,“娜娘,你帮我把酸橙对半切开,雪丫头歇着就行。”
张娜应了一声,拿起小刀小心翼翼地将酸橙剖开。橙瓣里的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滴,酸涩的气味弥漫开来。张阳则专注地挖去果瓤,指尖被果酸刺激得发红,却依旧动作麻利。很快,桌上就摆满了剥去内瓤的橙皮,像一片片青黄色的小月亮。
“得赶紧晒干,不然容易发霉。”张阳看了眼窗外依旧瓢泼的大雨,眉头微蹙。后院的晒药场被雨水浸得泥泞,根本没法晾晒。他思忖片刻,突然眼睛一亮,转身走向药房深处,那里有个用来烘干药材的陶制烘炉。
“我去生火。”张娜放下手中的活计,快步往后院走去。不多时,烘炉里就燃起了柴火,橘红色的火光透过陶壁映出来,暖了半边屋子。张阳将橙皮切成薄片,均匀地铺在烘炉的篾架上,然后关上炉门,时不时打开查看火候。
就在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。刘二带着两个壮汉,一脚踹开百草堂的门,雨水顺着他们的衣角往下淌。“张药师,听说你找到治疫的药材了?”刘二双手叉腰,目光扫过桌上的酸橙皮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,“就这破皮子?我看你是想拿村民的命开玩笑!”
屋里的村民顿时骚动起来。之前被孙玉国煽动的几个村民,此刻也跟着附和:“是啊,这东西能治病吗?别到时候越治越重!”
张阳停下手中的活计,走到刘二面前,眼神平静却带着力量:“这是酸橙的未成熟果实,炮制后就是枳壳。《本草纲目》里记载,枳壳能理气宽中、行滞消胀,正好对症‘胀气疫’。”
“少拿什么破书糊弄人!”刘二上前一步,伸手就要去掀烘炉的盖子,“我看你就是没找到真药材,想拿这破皮子滥竽充数!”
张阳一把拦住他的手,指尖用力:“刘二,治病不是儿戏,我绝不会拿村民的性命开玩笑。你要是不信,等枳壳炮制好,我先给自己煎药服用。”
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,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我信张药师!”众人回头看去,只见老李拄着拐杖,慢慢从人群中走出来。他之前因胸胁胀痛卧床不起,刚才听闻张阳采回了药材,特意撑着病体赶来。
“我昨天疼得连水都喝不进,张药师给我开了临时的方子,虽没枳壳,却也缓解了些。”老李看着刘二,眼神坚定,“张药师是真心为咱们村民好,不像某些人,就知道趁火打劫!”
有了老李带头,其他村民也纷纷附和。“是啊,张药师从来没骗过我们!”“孙玉国才是没安好心,卖那么贵的劣质药材!”刘二见众怒难犯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却还想逞凶:“你们……你们别被他骗了!这破皮子根本没用!”
“有没有用,等下就知道了。”张阳不再理会刘二,转身打开烘炉。一股浓郁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,橙黄色的枳壳片躺在篾架上,质地干爽,带着淡淡的清香。他拿起几片枳壳,递到村民面前:“大家看,这就是炮制好的枳壳。等下我就煎药,谁愿意先试药?”
村民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老李率先走上前:“我来!我这病拖不起了,就算真有风险,我也信张药师!”张阳点了点头,取来三钱枳壳,又搭配了几味辅助的药材,放进药锅煎煮。
刘二站在一旁,看着眼前的情景,心里又气又急,却不敢再闹事,只能悻悻地带着人离开。临走前,他回头瞪了眼百草堂的招牌,眼神里满是不甘。
药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,药香越来越浓。张娜守在炉边,时不时搅拌一下药汁。张阳则坐在一旁,为老李诊脉,眉头渐渐舒展:“脉象比之前顺了些,等喝了这碗药,应该能缓解不少。”
不多时,药煎好了。张娜将药汁滤出来,盛在粗瓷碗里。老李接过药碗,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。药汁虽苦,他却没皱一下眉头。众人都围着老李,紧张地等待着效果。
过了约莫半个时辰,老李突然舒展眉头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:“不胀了!胸口不胀了!”他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身子,“刚才还觉得喘不过气,现在舒服多了!”
村民们顿时欢呼起来,纷纷围着张阳,请求他开药方。张阳笑着点了点头,拿起纸笔,开始为村民们诊脉开方。烘炉里的枳壳还在散发着清香,仿佛在诉说着中医药的神奇,也预示着清溪镇的“胀气疫”,终于迎来了曙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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