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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椿子:暖药解寒疾
暮秋的风裹着太行山脉的凉意,卷过青石镇的青石板路,把街边幌子吹得猎猎作响。百草堂的木门从清晨到日暮就没合过缝,药香混着病患的咳嗽声飘出巷口,掌柜王宁站在柜台后,指尖反复摩挲着药柜上“香椿子”的抽屉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他穿着藏青色长衫,袖口沾着经年累月的药渍,原本梳得整齐的发髻被汗水浸得有些散乱。柜台前,坐堂药师张阳正给一位老妇人诊脉,青年药师的素色长衫上别着个靛蓝布囊,里面装着提神的薄荷与陈皮,此刻他指尖搭在老妇人腕上,神色凝重:“大娘,您这风寒入了肺经,得用香椿子配生姜熬汤,才能温中止呕。”
老妇人咳得直不起腰,儿子在一旁急得跺脚:“张药师,前儿个孙记药铺说香椿子要一两银子一钱,我们实在拿不出……”话没说完,门外又进来两个村民,一个扶着另一个,被扶的人脸色蜡黄,捂着胸口直吐酸水,刚进门就瘫坐在长凳上。王宁赶紧上前扶着人,指尖触到对方的手背,只觉一片冰凉。他转头看向张阳,眼神里满是焦灼。张阳诊完脉,走到药柜前拉开“香椿子”的抽屉,里面只剩下薄薄一层碎末,他捏起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,无奈地摇头:“王掌柜,就这点了,顶多够熬两副药。”
“孙玉国这老狐狸!”王宁压低声音骂了一句。昨日他去孙记药铺想匀些香椿子,孙玉国穿着锦缎马褂,手里把玩着算盘,嘴角勾着冷笑:“王掌柜,不是我不帮你,这香椿子是我初秋就从山里收的,现在青石镇就我有货,想要?一两二钱银子,少一分都不行。”那时王宁还以为孙玉国只是抬价,没承想今早开门,就见几个村民在巷口议论,说“百草堂没香椿子,治不好风寒”,细问之下才知是孙玉国的手下刘二散布的谣言。刘二那人常年穿着短打,腰间别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,平日里就爱替孙玉国欺压邻里,此刻说不定还在镇上散播谣言。
“哥,你别急。”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门传来,王雪提着个竹篮走进来,篮子里装着刚采的草药。她梳着双丫髻,发间别着朵晒干的野菊,身上穿的粗布裙裤裤脚沾着泥土,一看就是刚从山里回来。“我今早去后山采药,想起外婆家那片香椿林,这个时节香椿果应该都熟了,晒干了就是香椿子。”王宁眼睛一亮,随即又皱起眉:“后山那片林子里有野猪,你一个姑娘家去太危险。”“我跟雪妹妹一起去。”张娜从里屋走出来,她穿着青布衣裙,手里拿着两件厚棉袄,“我在家也是担心,不如一起进山,多个人多份照应。再说我小时候跟着我爹采过药,认识路。”张娜是王宁的妻子,性子温婉却有主见,她把棉袄递给王雪,又从柜子里翻出两个布包,里面装着干粮和伤药。
张阳走到两人身边,从布囊里掏出一张纸,上面画着香椿树的样子:“这是香椿树的图样,叶子是羽状复叶,果实是蒴果,像个小铃铛,你们认准了再采。采回来的果实要先晒透,去掉果壳,里面的种子才能入药。”他又叮嘱,“山里冷,你们多穿点,遇到危险就往高处跑,我已经跟镇上的猎户打了招呼,让他们多留意后山的动静。”王雪接过图样,小心地折好放进怀里,又提起墙角的竹篓:“哥,张药师,你们放心,我们天黑前肯定回来。”张娜也挎上布包,两人并肩走到门口,王宁看着她们的背影,心里既担忧又期待。
此时,孙记药铺里,孙玉国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,刘二垂手站在一旁:“掌柜的,我按您的吩咐,在镇上都传开了,现在没人敢去百草堂抓药了。”孙玉国呷了口茶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:“做得好。等百草堂撑不下去了,这青石镇的药材生意就全是我们的了。对了,后山那片香椿林,你让人盯着点,别让王宁他们去采。”刘二点头哈腰:“您放心,我已经让两个兄弟在山口守着了,他们要是敢去,我保证让他们采不到一颗香椿子。”孙玉国满意地挥挥手,刘二退了出去,他看着窗外飘落的枯叶,眼神里满是算计,却没料到,王雪和张娜早已绕开了山口,朝着后山深处走去。
后山的风比镇上更烈,卷着枯草碎屑打在脸上,王雪把厚棉袄的领口紧了紧,手里攥着张阳画的香椿树图样,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落叶堆里。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树枝洒下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,张娜跟在她身后,时不时弯腰捡起路边的枯枝,塞进随身的布兜里:“雪妹妹,先歇会儿吧,这枯枝能生火,万一遇到寒气重的地方,还能烤烤手。”
王雪点点头,两人在一块背风的岩石旁坐下。刚拿出干粮咬了两口,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,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。“有人!”王雪立刻站起身,顺着声音的方向跑去,张娜也赶紧跟上,手里紧紧攥着那捆枯枝。转过一道山弯,只见一棵老槐树下,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中年汉子蜷缩在地上,脸色惨白如纸,双手捂着胸口,每咳一下,嘴角就溢出一点清水,显然是呕吐过好几次。他身边放着一把柴刀,背上的柴篓翻倒在地,干柴散了一地。
“大叔,您怎么了?”王雪蹲下身,伸手探了探汉子的额头,只觉一片滚烫。张娜也赶紧放下东西,从布包里掏出水壶,倒了点温水递到汉子嘴边:“先喝点水,缓缓气。”汉子艰难地张开嘴,喝了两口温水,咳嗽才稍稍止住。他看着眼前的两个姑娘,声音沙哑地说:“我……我是山下李家庄的,今早来山上砍柴,没成想一阵冷风刮过来,就开始头疼,后来还吐……吐得厉害,实在走不动了……”
王雪皱起眉,想起张阳说的香椿子药性——性温,归肺经,能祛风散寒、温中止呕,这不正好对了李大叔的症状?可她们现在连香椿树的影子都没见到,哪里来的香椿子。她转头看向张娜,眼神里满是焦急:“娜姐,要是有香椿子就好了,能帮李大叔缓解症状。”张娜也面露难色,她摸了摸汉子的脉搏,只觉脉象浮而无力:“这风寒来得急,要是再拖延,怕是会加重。我们先把他扶到前面的山洞里,那里避风,还能生堆火取暖。”
两人合力扶起李大叔,王雪扛着柴刀,张娜背着汉子的柴篓,一步步朝着记忆中那处山洞走去。山洞不大,却干燥避风,张娜赶紧拿出枯枝,用火石点燃,火光照亮了洞内的石壁,也驱散了些许寒意。王雪则蹲在李大叔身边,帮他揉着太阳穴,轻声安慰:“大叔,再忍忍,等我们采到香椿子,就能帮你熬药了。”李大叔靠在石壁上,看着眼前的两个姑娘,眼里满是感激:“多谢你们了,姑娘。我之前在镇上抓过两副治风寒的药,喝了都不管用,反而越咳越重,孙记药铺的人还说,要想治好,得买他们的香椿子,可那价钱……我实在买不起啊。”
提到孙玉国,王雪气得攥紧了拳头:“孙玉国太过分了,竟然囤货抬价,不顾百姓死活!”张娜拍了拍她的肩膀,示意她冷静,然后对李大叔说:“大叔,您放心,我们这次进山就是为了采香椿子,等采到了,先给您熬药。”就在这时,洞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王雪和张娜立刻警惕起来,王雪甚至悄悄拿起了身边的柴刀。只见一个穿着浅青色布衣的女子走了进来,她背着一个竹篓,竹篓上盖着块粗布,腰间别着一把短匕,头发用一根木簪挽起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眼神却清澈而坚定。
“你们别怕,我不是坏人。”女子走进洞内,目光落在李大叔身上,又看了看火堆旁的两个姑娘,“看这位大叔的样子,是受了风寒,还伴有呕吐吧?”王雪愣了一下,点了点头:“是啊,可我们还没采到香椿子,没法帮他熬药。”女子闻言,笑着掀开竹篓上的粗布,里面赫然装着满满一篓晒干的香椿子,深褐色的果实带着淡淡的香气,在火光下泛着微光。“我这里有香椿子,你们要是需要,我可以分一些给你们。”她说着,从竹篓里抓出一把香椿子,递到王雪面前,“我叫林婉儿,常年在这山里行走,知道香椿子能治风寒呕吐,所以每年这个时候,都会采邪晒干,帮山里受风寒的村民。”
王雪和张娜又惊又喜,王雪接过香椿子,放在鼻尖闻了闻,那熟悉的药香让她瞬间安了心。张娜赶紧对林婉儿道谢:“多谢姑娘,你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!”林婉儿笑着摇了摇头,蹲下身查看李大叔的情况,然后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,倒出几粒药丸:“这是我用香椿子和陈皮做的药丸,先让大树服下,能缓解呕吐。等会儿我带你们去后山的香椿林,那里有大片的香椿树,足够你们采的。”李大叔服下药丸,没过多久,呕吐的症状就明显缓解,他感激地看着林婉儿:“姑娘,你真是活菩萨啊!”林婉儿只是淡淡一笑,目光落在王雪手里的香椿子上:“这香椿子是暖药,能解寒疾,可采的时候也得注意,要选那些外壳完整、没有虫蛀的果实,这样药效才好。”
王雪认真地点点头,把香椿子小心地放进布包里。张娜则添了些柴火,对林婉儿说:“姑娘,等我们采到香椿子,一定好好谢谢你。”林婉儿笑着站起身:“不用谢,大家都是为了治病救人。现在天还没黑,我们赶紧去香椿林吧,免得耽误了时间。”四人收拾好东西,朝着后山深处走去。阳光渐渐西斜,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山洞里的火堆还在微微燃烧,仿佛在为他们照亮前行的路。而此时,在山口守着的刘二手下,还在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,完全没料到,王雪他们已经绕开了山口,找到了香椿子的踪迹。
顺着林婉儿指的方向往深山走,风渐渐小了些,脚下的落叶也从枯黄变成了深褐。走了约莫半个时辰,王雪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辛香,混着泥土的气息飘过来,她眼睛一亮:“是不是快到了?”林婉儿笑着点头,抬手往前指:“前面那片林子就是,你们看,香椿树的叶子落得晚,现在还有些黄绿的叶子挂在枝头,很好认。”
几人加快脚步,转过一道山梁,眼前果然出现一片茂密的林子。树干笔直挺拔,树皮呈暗褐色,零星挂着的羽状复叶在风中轻轻晃动,枝头还缀着不少深褐色的果实——正是他们要找的香椿子。那些果实像一个个小巧的铃铛,挂在枝桠间,风一吹,还会发出轻微的碰撞声。“太好了!”王雪兴奋地跑过去,踮起脚够到一根矮枝,小心翼翼地摘下一串香椿子。果实入手有些硬实,表面有五条明显的纵棱,顶端的小尖头还带着点浅褐色,她对照着张阳画的图样看了看,确认无误后,才放进竹篓里。
张娜也走到另一棵树下,她从布包里掏出一把小剪刀,轻轻剪断挂着果实的枝桠,避免损伤果实:“雪妹妹,小心点,别把果实捏破了,里面的种子要是漏出来,药效就差了。”林婉儿则走到李大叔身边,扶着他在一块石头上坐下:“大叔,你先歇着,我们采够了就带你下山。”说着,她也拿起剪刀,熟练地采摘香椿子,还时不时叮嘱王雪和张娜:“要选那些颜色深褐、没有虫眼的果实,要是看到果实表面有白斑,那是生了虫,不能要。还有,尽量摘高处的果实,通风好,晒得更透,药效更足。”
王雪听得认真,每摘一串都会仔细检查一遍,遇到不确定的,就拿给林婉儿看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,落在她们身上,暖融融的,原本因寒冷而起的瑟缩渐渐消散。竹篓里的香椿子越来越多,淡淡的辛香也越来越浓,王雪看着满篓的果实,心里踏实了不少:“有了这些香椿子,镇上的病患就能得救了。”张娜擦了擦额角的汗,笑着说:“是啊,孙玉国想囤货抬价,这下可打错算盘了。”
就在这时,林婉儿忽然停下了动作,侧耳听了听,眉头微微皱起:“好像有脚步声,你们听。”王雪和张娜也立刻停下,竖起耳朵听。果然,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还夹杂着说话声:“掌柜的让我们仔细找,肯定有人来采香椿子了!”“要是找到了,就把他们的竹篓都砸了,看他们还怎么跟孙记药铺抢生意!”是刘二的手下!王雪心里一紧,赶紧把竹篓藏到树后:“怎么办?他们要是来了,肯定会毁了我们的香椿子。”
林婉儿神色镇定,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陡坡:“那里有片灌木丛,我们先躲进去,等他们走了再说。”说着,她扶起李大叔,王雪和张娜赶紧背起竹篓,跟着林婉儿往陡坡方向跑。刚躲进灌木丛,就见几个穿着短打的汉子拿着木棍,骂骂咧咧地走进了香椿林。为首的正是刘二,他腰间别着那把锈迹斑斑的匕首,眼神凶狠地扫视着四周:“都给我仔细找,王宁那伙人肯定来这儿了!”
汉子们分散开来,有的踢着地上的落叶,有的用木棍拨弄着树枝。一个汉子走到王雪他们藏身处附近的树下,拿起木棍就往树上打,枝头的香椿子噼里啪啦地掉下来,摔在地上碎了不少。王雪心疼得攥紧了拳头,张娜赶紧按住她,示意她别出声。林婉儿则悄悄从腰间拔出短匕,眼神警惕地盯着那些汉子,只要他们靠近灌木丛,她就准备动手。
刘二在林子里转了一圈,没看到人影,只看到地上散落的几片香椿子叶子,他气得一脚踹在树上:“妈的,难道他们没来?还是已经走了?”一个汉子跑过来说:“刘哥,我刚才在山口没看到人,会不会他们从别的路走了?”刘二皱着眉想了想,又看了看天,太阳已经快落山了,山里的天暗得快:“算了,先回去,告诉掌柜的,明天再来守着。要是让他们采到香椿子,我们都没好果子吃!”说着,他带着手下骂骂咧咧地离开了香椿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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