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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被草花的,没事。”林婉儿摆摆手,把刚才的事简略说了遍,“孙玉国肯定没安好心,咱们得赶紧把药炮制出来。”
王宁点点头,转身对屋里喊:“张阳,准备炮制工具!”他掀开竹篓,抓起一把带着水汽的蛇床子,阳光透过屋檐的缝隙照在果实上,灰黄色的外壳泛着细密的光泽。“雪儿,去烧锅热水,先把茎叶焯了,晾着备用。”又对林婉儿说,“你去处理下伤口,我来炒果实。”
张阳从里屋出来,手里捧着个陶制的药碾子,见了篓里的蛇床子,眼睛一亮:“这品相真好!今年雨水足,长得比往年饱满。”他撸起袖子,露出胳膊上常年抓药留下的薄茧,“王掌柜,还是按老法子,用盐水炒?”
“对。”王宁已经找出粗盐,“盐水炒能减它的燥性,外用更温和些。”他把蛇床子倒在竹筛里,仔细挑拣着,把被踩坏的、不够饱满的都捡出来,动作专注又轻柔,像在抚摸什么珍贵的宝贝。
张娜端着水盆出来,给林婉儿清洗伤口,听见他们说话,笑着说:“等药膏做出来,先给陈婆子的孙儿送去,孩子痒得整夜哭,听着都揪心。”
屋檐下,竹篓里的蛇床子散发着辛辣又清冽的香气,混着厨房里飘出的蒸汽,在潮湿的空气里漫开。王宁握着炒药的铲子,看着火候渐起,心里清楚——这不仅是在炮制药材,更是在跟孙玉国的黑心较量,跟这恼人的湿气较量。而这一篓篓的蛇床子,就是他们最硬气的底气。
百草堂的后院飘起白雾时,镇上的炊烟刚散。王宁站在灶台前,手里的长柄铲翻动着铁锅里的蛇床子,粗盐粒在高温下噼啪作响,把果实表层的潮气烘得渐渐消散,辛辣的药香混着盐味漫处来,连墙角的薄荷都似被惊动,叶片轻轻颤了颤。
“火候差不多了。”张阳蹲在灶口添柴,火光映着他眼角的细纹,“往年炮制这药,总怕炒过了失了药性,炒轻了又带些生寒,王掌柜这手艺,火候分毫不差。”
王宁没说话,只是把铲子竖起来,让蛇床子顺着铲面滑回锅底。果实已经变成深黄色,捏起一枚捻碎,内里的籽仁泛着油亮的浅黄。“倒出来晾着吧。”他把药倒在竹匾里,蒸腾的热气熏得他额角冒汗,却顾不上擦——前院已经挤满了人,陈婆子带着孙儿蹲在门槛边,几个妇人围着张娜,手里都攥着衣角,遮着胳膊上的疹子。
“王掌柜,药好了没?”陈婆子的声音带着哭腔,孩子在她怀里扭来扭去,小胳膊抓得通红,“再痒下去,孩子的皮都要被抓烂了!”
张娜正给一个妇人看诊,闻言回头对王宁说:“要不先把新鲜茎叶煮了,让大家先洗着?”她手腕上的湿疹已经消了些,红肿褪成淡粉色,是今早用焯过的茎叶水擦洗的效果。
王宁点头,让王雪把晾在竹架上的茎叶收下来。那些茎叶经热水焯过,颜色变成深绿,散发着更浓郁的药香。王雪抱进厨房,倒进大铜锅里添水,灶膛里的火噼啪烧着,很快就咕嘟出一锅碧绿色的药汤。
“大家别急,排队来领。”林婉儿搬了张长条凳放在门口,把晾温的药汤倒进陶盆里,“回去用干净的布蘸着擦,一天三次,别用生水兑。”她说话时,手还在轻轻发抖——刚才处理伤口时,张娜说她的伤口沾了药汁,竟比寻常好得快些,这蛇床子的燥湿之力,果然名不虚传。
第一个领到药汤的是陈婆子,她抱着孙儿在院里的石凳上坐下,用布蘸着药汤一点点擦孩子的腿。刚擦完一遍,孩子就不怎么扭了,眼睛眨了眨,竟打了个哈欠。“不疼了?”陈婆子试探着摸了摸,孩子没躲,反而往她怀里缩了缩。“真管用!”她喜得声音发颤,引得排队的人都往前凑。
就在这时,济生堂的门“吱呀”开了。孙玉国穿着件绸缎马褂,慢悠悠地踱到百草堂门口,看着院里的人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王掌柜这是卖的什么神药?用些野草糊弄人,别是把人治出好歹来。”
“孙老板这话就不对了。”林婉儿正好端着一盆药汤出来,冷眼看着他,“总比用滑石粉掺树皮骗人强。陈婆子的孙儿刚擦了药就不闹了,要不要也给你留一盆?”
孙玉国的脸僵了下,又很快堆起笑:“我可不敢用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。倒是听说,这蛇床子旁边常盘着蛇,谁知道有没有蛇毒?”他这话一出,排队的人里果然有人犹豫,往后缩了缩。
“孙老板懂药吗?”王宁从后院走出来,手里捧着本《本草纲目》,书页上还沾着些药粉,“书上明明白白写着,蛇床子‘主妇人阴中肿痛,男子阴痿湿痒’,煎汤外洗最是安全。倒是你卖的药膏,敢拿出来让大家看看成分吗?”
他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,院里的人都静了下来。陈婆子把孩子往孙玉国面前凑了凑:“我孙儿擦了这药就不痒了,你那药膏抹了三天,越抹越烂,你敢说你的药没问题?”
孙玉国被问得哑口无言,眼珠一转,瞥见刘二狗从街角探了个头,立刻拔高声音:“大家别被他们骗了!这药看着管用,指不定有后劲!我这就去报官,让官差来查查这是不是毒药!”说完,他转身就走,脚步却有些慌乱。
看着他的背影,张阳哼了声:“心虚了。”王宁却没在意,只是对众人说:“药就在这儿,信得过的就拿去用,分文不收。”
这话一出,刚才犹豫的人立刻围了上来。王雪和张娜忙着分发药汤,王宁则开始炮制蛇床子药膏——把炒好的蛇床子磨成粉,掺上凡士林和少量蜂蜡,在石臼里反复碾匀,直到药粉和油脂融成细腻的膏体,装在陶罐里,封口时还不忘贴上张小纸条,写着“每日两次,外用忌入口”。
傍晚时分,竹匾里的蛇床子已经晾透,张阳正按王宁的吩咐,把一部分装进药袋,写上“内服需配伍,阴虚火旺者忌用”。忽然听见门口一阵喧哗,只见药材商人钱多多被两个家丁扶着,慌慌张张地闯进来,他穿着件锦缎袍子,却面色憔悴,眼下乌青。
“王掌柜!救命啊!”钱多多往柜台前一扑,差点撞翻药罐,“我那小妾……你快给看看!”
王宁皱眉:“钱老板别急,慢慢说。”
“她……她一直怀不上孩子,”钱多多喘着气,“听说蛇床子能‘温肾壮阳’,我就从孙玉国那儿买了些,让她煎汤喝,谁知喝了两天,她就上火流鼻血,浑身发烫,现在躺在床上起不来了!”
王宁心里咯噔一下,看向张阳。张阳立刻明白了:“孙玉国卖的蛇床子怕是没炮制,生用性烈,加上钱老板胡乱让内人服用……”
“胡闹!”王宁打断他,抓起药袋里炮制好的蛇床子,“蛇床子内服需辨证,岂能乱用?快带我去看看!”他往药箱里塞了些清热的药材,又嘱咐张阳,“接着把药膏分发给村民,我去去就回。”
林婉儿放下手里的活:“我跟你去,万一孙玉国又使坏……”
王宁点头,跟着钱多多往外走。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落在青石板路上,像一道即将被拉长的裂痕。百草堂的药香还在弥漫,却不知这趟出门,又会撞上什么风浪。
钱府的雕花木门虚掩着,刚推开一条缝,就闻到股刺鼻的焦糊味。王宁提着药箱往里走,穿过栽着石榴树的天井,见西厢房的窗纸透着昏黄的光,隐约传来女子压抑的咳嗽声。
“王掌柜,这边请。”钱多多引着他进屋,一股热浪扑面而来——屋里竟还烧着炭盆,小妾柳氏躺在床上,盖着厚厚的棉被,脸色红得像熟透的樱桃,嘴唇却干裂起皮,嘴角还沾着些血迹。
“钱老板,这都入夏了,怎么还烧炭盆?”王宁伸手摸了摸柳氏的额头,烫得吓人,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,眼底泛红,“她这是阴虚火旺的体质,哪能再受这样的燥气?”
钱多多搓着手,一脸焦急:“我想着她怕冷……再说那孙玉国说了,蛇床子性温,得趁热喝才有效……”
“一派胡言!”王宁从药箱里拿出银针,在柳氏的合谷、曲池两穴各扎了一针,“蛇床子虽温肾,但生用性烈,且需配伍滋阴药材调和。你让她空腹生煎,还捂着炭火,这不等于火上浇油吗?”他说着,瞥见桌案上的药碗,里面残留着些黑褐色的药渣,捻起一点闻了闻,果然是未经炮制的生蛇床子,还混着些劣质肉桂。
林婉儿站在门口,听见“孙玉国”三个字,眉头拧成了疙瘩:“钱老板,你就信他的话?他连外用的药膏都敢掺假,内服的药材能有好?”
钱多多这才慌了神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:“王掌柜,我知道错了!你快救救她,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……”
“起来吧。”王宁抽出银针,柳氏的咳嗽声轻了些,“先把炭盆撤了,开窗通风。张阳,”他回头对跟来的张阳说,“取石膏、知母各三钱,麦冬五钱,先煎一碗清热的药来。”又对钱多多,“她流鼻血是内热太盛,等喝了这碗药,我再给她配调和的方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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