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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阳应声去了,王宁坐在床边,给柳氏按揉着太阳穴,轻声问:“除了流鼻血,是不是还觉得口干、心烦?”柳氏虚弱地点点头,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——她本就身子弱,被这通折腾,早已没了力气。
正说着,院外忽然传来喧哗,刘二狗扯着嗓子喊:“钱老板!孙老板来看您了!”话音刚落,孙玉国就摇着扇子走进来,身后跟着郑钦文,一脸“关切”地问:“钱老板,听说柳姑娘不适?我带了上好的人参,给她补补身子。”
“你还有脸来!”钱多多见了他,气不打一处来,“若不是你卖的假药,我小妾能成这样?”
孙玉国却装作听不懂,扇子往桌上一指,正好点在那碗药渣上:“钱老板这话就怪了,我卖的可是正经蛇床子。倒是王掌柜,用些野草给人治病,现在人病重了,怕是想推卸责任吧?”他声音洪亮,故意让院里的家丁都听见,“大家快来看啊!百草堂用毒草害人了!”
这话一出,钱府的家丁都围了过来,对着王宁指指点点。林婉儿往前一步,挡在王宁身前:“孙玉国,你别血口喷人!柳姑娘是因为吃了你的生蛇床子才上火,王掌柜正在救治,你安的什么心?”
“我可没让她多吃。”孙玉国冷笑,“是她自己身子虚,扛不住药劲。再说了,谁知道王宁是不是趁机下了别的药?”
就在这时,张阳提着药罐回来,听见这话,把药罐往桌上一墩:“孙玉国,你敢不敢让我验验你那蛇床子?”他指着自己带来的药袋,“王掌柜炮制的蛇床子是盐水炒过的,性温而不燥;你卖的生药,瞧这颜色就知道是陈货,燥性十足,阴虚的人吃了,不发病才怪!”
孙玉国脸色微变,还想狡辩,王宁却开口了:“孙老板既然说蛇床子有毒,敢不敢跟我打个赌?”他从药箱里拿出两份药,一份是生蛇床子,一份是炮制好的,“找两只兔子来,一只喂生药,一只喂炮制过的,看看哪只会出事。”
这话戳中了孙玉国的软肋——他哪敢验药?眼神闪烁着不敢接话。钱多多见状,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,对家丁喝道:“把孙老板请出去!钱府不欢迎他!”
孙玉国被家丁推搡着往外走,还在喊:“你们会后悔的!这蛇床子就是有毒!”郑钦文想留下来偷听,被林婉儿一个眼刀逼退了。
屋里终于清静了。王宁把煎好的清热药喂柳氏喝下,又开了张方子:“蛇床子三钱(炮制)、熟地五钱、山药四钱……”他边写边嘱咐,“每日一剂,早晚分服,切记不可再用生药,也别吃辛辣之物。”
钱多多接过方子,满脸羞愧:“王掌柜,是我糊涂……”
“治病要紧,不说这个。”王宁收拾好药箱,“明日我再来看她,若有好转,就把蛇床子的量减些,慢慢调理。”
走出钱府时,月亮已经爬上墙头。林婉儿看着王宁的侧脸,忽然说:“孙玉国肯定还会闹事,咱们得想个法子让大家都知道蛇床子的用法。”
王宁点点头,目光落在药箱里剩下的蛇床子上:“明日在镇上的老槐树下摆个摊子,现场讲解炮制和用法,让大家都看明白——药本身没错,错的是用的人。”
夜风带着药香掠过街角,百草堂的灯笼在远处亮着,像一双清醒的眼睛,映着这小镇的是非曲直。而那袋沉默的蛇床子,仿佛也在药箱里静静等待着,等待被证明的时刻。
老槐树的影子在晨光里铺了半条街。王宁把炮制好的蛇床子、生药材、还有那本翻得起了毛边的《本草纲目》全摆在长桌上,张阳和王雪忙着挂横幅,红布上“蛇床子药性讲解”七个字是张娜连夜写的,笔锋清秀却透着股韧劲。
“王掌柜,这能行吗?”王雪往对面瞅了眼,济生堂的门还关着,却总觉得门缝里有双眼睛在盯着,“孙玉国要是再来捣乱……”
“他敢来才好。”林婉儿把短刀往腰间紧了紧,刀鞘上的铜环叮当作响,“正好让他当着全镇人的面,说说自己卖的是啥药。”
说话间,陈婆子抱着孙儿来了,孩子腿上的疹子已经结痂,正揪着奶奶的衣角好奇地看桌上的药草。“王掌柜,我来给您作证!”陈婆子把孩子往桌前推了推,“这药就是管用,比孙玉国的破烂药膏强百倍!”
陆续有人围过来,大多是前几日领过药汤的村民,七嘴八舌地说着蛇床子的好处。卖豆腐的李婶提着一篮热豆腐过来,往桌上一放:“王掌柜,尝尝我新做的豆腐,就当谢礼了。我家媳妇用了药,昨儿就能下地干活了。”
人越聚越多时,济生堂的门“哐当”开了。孙玉国没带刘二狗,独自一人摇着扇子过来,身后跟着个穿官服的人——是镇上的巡检。“王宁,有人告你用有毒药材行医,跟我回衙门一趟!”巡检板着脸,手里还拿着张纸,“这是孙老板递的状子,说你用蛇床子毒死了钱府的小妾。”
人群顿时哗然。王宁却不慌不忙,指着桌上的药草问:“巡检大人认识蛇床子吗?”见巡检摇头,又说,“这药在《本草纲目》里记载明确,‘除痹气,利关节,治恶疮’,外用安全,内服只要炮制得当、辨证准确,便无毒害。”他拿起炮制好的蛇床子,“大人请看,这是盐水炒制过的,燥性已减;而孙老板卖的生药……”
话没说完,钱多多带着家丁匆匆赶来,老远就喊:“巡检大人!误会!都是误会!”他跑到桌前,对着众人拱手,“我家小妾已经好多了,王掌柜的药很管用!是我自己不懂药理乱用药,还请孙老板别再揪着不放!”
孙玉国的脸瞬间白了,强撑着说:“钱老板,你是不是被他胁迫了?”
“我胁迫他?”王宁冷笑一声,对人群喊道,“前几日刘二狗和郑钦文在河边想毁掉蛇床子,可有村民看见了?”
卖菜的周叔站出来:“我看见了!当时我在对岸割草,亲眼见他们拿铁锄砸药草,被林姑娘赶跑了!”接着又有几个村民附和,都说那天看到了刘二狗二人鬼鬼祟祟。
巡检的脸色沉了下来,看向孙玉国:“孙老板,这怎么说?”
孙玉国还想狡辩,林婉儿忽然从怀里掏出个纸包,往桌上一倒——里面是些掺着树皮的滑石粉,正是前几日从刘二狗身上搜来的。“这是从你店里伙计身上找到的,”她声音清亮,“你卖给村民的‘秘方药膏’,就是用这东西做的吧?”
铁证面前,孙玉国再也撑不住,腿一软瘫在地上。巡检喝令手下把他捆了,又对王宁拱手:“王掌柜,是我鲁莽了。这等黑心药商,确实该查!”
人群里爆发出叫好声。王宁拿起桌上的蛇床子,对众人说:“大家看好了,这药喜湿却能燥湿,有小毒却能治病,关键在怎么用。就像做人,本性无好坏,全看心术正不正。”他把炮制好的药包分发给众人,“需要的拿回去,按方子用,别学钱老板乱服。”
这场风波过后,济生堂被查封,孙玉国因售卖假药、诬告他人被判刑。百草堂的名声更响了,王宁在药铺前种的蛇床子长得分外茂盛,夏天开着雪白的小花,引得蜜蜂嗡嗡地绕着转。
秋分那天,钱多多带着小妾来谢恩,柳氏的气色好了许多,手里还提着个布包。“王掌柜,这是我托人从南方带来的好药材,给您补药圃。”她打开包,里面是些饱满的蛇床子种子,“我想在自家院里也种些,学着炮制,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上忙。”
王宁笑着接过种子:“好啊,药材是济世的,多个人懂,就少些误用。”他看向张娜,她正和王雪在药圃里给紫苏浇水,阳光落在她们身上,和药香缠在一起,暖融融的。
林婉儿靠在门框上,看着这一幕,忽然说:“明年开春,咱们去山里采些稀有的药草吧?听说云雾峰上有种药,专治风湿,就是难找……”
“好啊。”王宁点头,目光掠过门前的蛇床子,果实已经成熟,在风里轻轻摇晃,像一串串沉甸甸的道理——药有药性,人有人心,守得住本心,才能让每一味药都发挥出真正的价值。
夕阳西下时,百草堂的药香飘得很远,混着镇上的炊烟,在暮色里酿成一碗醇厚的光阴,里面有草药的辛香,有人心的暖,还有那句被风捎带的话:“药材无好坏,用对是良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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