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青铜古门矗立在扭曲的空间旋涡之中,两边的景色依然如画,门上的气息依然神秘,门扉上镌刻的云纹早已被岁月磨得模糊,唯有那些嵌在纹路深处的星砂,还在随着天地间的灵气流转,散发出细碎如萤火的微光。
门的左侧,是连绵起伏的云海,云海之下隐约可见连绵的宫阙与旌旗——那是柳林耗费心血筑起的守护阵法,此刻他的臣子们正齐齐跪伏在云海边缘,为首的鬼母,龙王,大将军冯德坤指节因用力攥着佩剑而泛白,却始终不敢抬头望向那道即将消失在门后的灵魂。
柳林的灵魂悬在门扉正中,周身萦绕着一层淡金色的光膜,那是他耗费海量资源布下的守护阵法。
阵法运转时,光膜上会浮现出无数细小的符文,如同活物般沿着灵魂的轮廓游走,将周遭肆虐的空间乱流隔绝在外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臣子们压抑的呼吸声,也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、属于青铜古门特有的檀香与铁血交织的气息。
“陛下!”冯德坤的声音终于冲破了沉默,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,“您当真要去?在这方世界咱们也不是没有办法,咱们还可以收集中千世界碎片……”
柳林的灵魂微微侧转,目光穿透云海落在冯德坤身上。
他记得当年为了把冯德坤绑在自己的战车上,还用了一些很卑劣的手段,如今这些手段已经在长河之中消散,而冯家也成了新帝国数一数二的权贵世家,如今的冯德坤也和自己牢牢的绑在一起,也算得上是忠心不二了
“老冯,”他的声音没有实体,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,“青铜古门的阵法已布好,如果我回不来,十年之后他们又不忍心用我的尸体炼制尸魁,你要力排众议,没有了身体,我还可以重新锻造,但是没有了这方世界,我可就真回不来了!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云海下那些熟悉的面孔——有跟着他征战多年的老将,有潜心研究阵法的术修,还有刚入门不久、眼神里满是崇拜的少年。
这些人,是他拼尽一生攒下的班底,是他在这方世界最牵挂的羁绊。可他没有选择,域外天魔的气息早已在界域边缘蠢蠢欲动,就像藏在暗处的饿狼,只等十年期满便会扑上来撕碎一切。若想找到破局之法,唯有穿过这青铜古门,去往那未知的世界。
“不必多言。”柳林的声音渐渐变得坚定,“守住这方天下,等我回来。”
话音未落,他的灵魂猛地向前飘去。青铜古门仿佛被这股力量触动,门扉缓缓向内开启,露出门后无尽的黑暗——那不是夜晚的漆黑,而是连光都无法逃逸的虚无,仿佛一张巨大的嘴,要将一切吞噬。
龙王想要再喊,却被身边的老将按住肩膀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淡金色的身影,彻底消失在门后的黑暗之中。门扉缓缓闭合,最后一丝缝隙也被星砂填满,仿佛从未有人来过,只留下云海依旧翻滚,檀香与铁血的气息在风中渐渐消散。
穿过古门的瞬间,柳林只觉得周身的镇魂阵猛地一缩,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。紧接着,所有的声音、气息都消失了,连他自己的“听觉”与“嗅觉”都变得模糊,只剩下灵魂深处传来的、阵法运转的细微嗡鸣。他试着调动记忆中的术法,却发现没有肉身作为依托,那些曾能翻江倒海的神通,如今连在灵魂周围凝聚出一缕灵气都做不到。
他成了一个纯粹的灵魂体。
这个认知让柳林心头一沉。
他苦修这么多年,从一个小小的夜巡司捕快一步步踏入陆地神仙之境,曾以一己之力推翻司马家的朝廷,建立新朝,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。
也曾在十万大山中与蛮族部落血战七天七夜。他的肉身是用神魔血肉精华锻造而成,每一寸肌肤都能抵御极品法宝的轰击,每一次呼吸都能吞吐天地灵气。
可如今,那具承载着他所有荣耀与力量的肉身,正静静躺在青铜古门附近的密室里,而他,只剩下一个没有实体的灵魂,像一片无根的浮萍,在黑暗中飘荡。
好在,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功法与术法,还清晰地印在灵魂深处。他能回忆起《血肉锻造之术》的每一个晦涩口诀,能想起“神魔剑典”的每一个阵眼布置,甚至能清晰地记得第一次修炼时,灵气在经脉中流淌的触感。更让他稍感安心的是,灵魂表面那层淡淡的金黑两色光晕——那是神魔血肉精华浸润多年后,残留在灵魂中的神性与魔性。金色的神性让他的灵魂更加稳固,如同在惊涛骇浪中锚定的船;黑色的魔性则赋予他一种本能的警惕,能感知到周遭隐藏的危险。
黑暗没有尽头。柳林不知道自己飘荡了多久,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,既没有日出日落,也没有斗转星移,只有无边无际的虚无包裹着他。起初,他还试着调动灵魂中的神性,想要照亮前方的路,可那些金色的光晕刚一离体,就被黑暗瞬间吞噬,连一丝涟漪都未曾留下。
就在他快要被这极致的寂静逼疯时,黑暗中忽然亮起了一点微光。
那是一颗恒星,比他原来世界的太阳要大上百倍,表面翻滚着赤红的火焰,如同一只沉睡的巨兽在呼吸。
柳林的灵魂不由自主地朝着那颗恒星飘去,随着距离拉近,他渐渐看清了恒星周围的景象——无数颗行星围绕着恒星旋转,有的行星表面覆盖着蓝色的海洋,云层如同轻纱般在海面上流动;有的行星则布满了巍峨的山脉,山脉之间流淌着岩浆,在黑暗中勾勒出橘红色的纹路;还有的行星被厚厚的冰层包裹,冰层下隐约能看到闪烁的光点,不知道是天然的矿石,还是某种生灵留下的痕迹。
这只是开始。当他飘过那颗恒星时,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——黑暗的背景中,无数光点如同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,每一个光点都是一颗恒星。而在这些恒星之间,还漂浮着一个个巨大的“气泡”,有的气泡里装着整片星系,恒星与行星在其中按部就班地运转,形成一个个完整的生态系统;有的气泡则显得破败,边缘布满了裂纹,里面的恒星早已熄灭,只剩下冰冷的行星在黑暗中沉寂。
柳林后来才知道,那些装着星系的气泡,叫做“大千世界”;而在大千世界之间,还有无数更小的气泡,有的只包含一颗恒星和几颗行星,有的甚至只有一片大陆悬浮在虚空之中,那些是“中千世界”和“小千世界”。
他看到一个大千世界正在诞生。起初只是一团巨大的气体云,在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下,气体云开始旋转、收缩,中心的密度越来越大,温度越来越高,最终爆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——一颗新的恒星诞生了。紧接着,周围的气体云凝结成一颗颗行星,有的行星撞上了一起,碎裂成小行星带;有的行星则幸运地捕获了卫星,卫星围绕着行星旋转,在行星表面投下阴晴圆缺的影子。不过短短一瞬(对他而言),一个完整的大千世界就从无到有,如同造物主随手捏出的玩具。
可下一秒,他又看到了毁灭。另一个大千世界的边缘出现了一道裂缝,黑色的能量从裂缝中涌出,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外围的行星。那些行星上的生灵——有的长着翅膀能在星空中飞翔,有的身躯庞大如山脉——纷纷发出绝望的嘶吼,却根本无法抵挡那黑色的能量。很快,恒星熄灭了,行星碎裂了,整个大千世界如同被戳破的气泡,瞬间消散在黑暗中,只留下一缕缕黑色的能量,渐渐融入虚空。
诞生与湮灭,兴盛与衰败,在这片星穹之下不断上演。柳林看到一个穿着华丽长袍的大能,从一个小千世界的凡人开始修炼,耗费数十万年时间,一步步踏入仙尊之境,挥手就能破碎星辰。可当他试图突破最后一层境界时,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,任凭他如何轰击,屏障都纹丝不动。最终,大能的头发渐渐变白,身躯渐渐佝偻,曾经能撼动星空的力量一点点流逝,直到最后,他化作一缕青烟,消散在自己守护了一生的小千世界上空,眼中满是不甘与悲哀。
他还看到一个横跨数个中千世界的皇朝。开国皇帝是个惊才绝艳的战神,以一把长枪打下万里江山,将皇朝的旗帜插在了每一个他征服的世界。可传到第十代皇帝时,继承者沉迷享乐,荒废朝政,各地诸侯纷纷叛乱,曾经威风凛凛的皇家军队节节败退。最终,叛军攻破了皇都所在的行星,皇宫在战火中化为灰烬,那些象征着皇权的玉玺、鼎器,也随着行星的爆炸碎成了齑粉。
柳林的灵魂在这些景象中穿梭,心中的震撼早已化作麻木。他曾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,是一方世界的主宰,可在这片星穹之下,他连一颗尘埃都算不上。那些大千世界如同巨大的磨盘,在星空中缓慢旋转,而他,就像磨盘缝隙里的一粒沙,随时可能被碾碎。
“原来,我引以为傲的一生,不过是井底之蛙的自娱自乐。”柳林在心中苦笑,灵魂表面的金黑光晕都黯淡了几分。他试着靠近一个大千世界,想要穿过那层透明的世界壁,寻找一个肉身转生。可当他的灵魂刚一接触到世界壁,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——那层看似脆弱的壁垒,比他原来世界的九天罡风还要坚固,以他现在的灵魂强度,根本无法撼动分毫。
他就这样飘荡着,路过了一个又一个大千世界。有的世界壁散发着柔和的白光,里面能听到悦耳的仙乐;有的世界壁则布满了血色纹路,隐约能嗅到血腥气;还有的世界壁上刻满了复杂的符文,符文运转时会发出警告般的嗡鸣。可无论哪一个,他都无法进入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柳林快要放弃希望时,一阵剧烈的震动突然从前方传来。
啥,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,居然要当奶爸?好吧,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,老子勉强答应了...
一觉醒来,世界大变。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,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。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,虎视眈眈。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,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,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,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,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,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,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!...
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?别拦着我,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!...
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,诸天之上第一仙。...
因为,她是真的很想念他,很想,很想,那股想要他的感觉,也越来越强烈。他们本来是夫妻,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。而且,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...
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,留下一百零二块钱,然后逃之夭夭。什么?这个男人,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?一场豪赌,她被作为赌注,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。慕迟曜是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