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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幕像被浸了墨的破布,沉沉压在头顶,连一丝月光都透不出来。萧琰牵着那匹瘦骨嶙峋的黑马走在土路上,马蹄踩过碎石子的声响在空旷的野地里格外清晰,却又很快被四周浓稠的寂静吞噬。他裹紧了身上洗得发白的旧棉袍,寒风还是像无数根细针,从领口、袖口钻进去,扎得皮肤发疼。这条路他走了不下十次,可今夜却格外不同,连风里都裹着一股说不出的腥气,混杂着腐烂树叶和泥土的味道,直冲鼻腔。
“吁——”黑马突然停下脚步,焦躁地刨着前蹄,鼻子里发出不安的喷气声,两只耳朵死死贴在背上。萧琰心里一紧,顺着黑马的视线往前看,只见土路尽头的岔口处,不知何时冒出了一片黑压压的影子。他眯起眼,借着偶尔闪过的微弱闪电,才看清那竟是一片荒废的坟地。坟地周围的木栅栏早已朽坏,断成一节节的木头歪歪扭扭地插在地里,上面缠着枯黄的藤蔓,像一道道干枯的绞索。
他本想绕路,可目光扫过四周,才发现这片坟地恰好挡在了去往邻村的唯一通道前。今夜若赶不到邻村,他带着的这包救命药材就要耽误了——邻村的李阿婆还等着这药救命,那是他答应过李阿婆儿子的事。咬了咬牙,萧琰拍了拍黑马的脖子,低声安抚:“别怕,咱们快点走,过了这儿就到了。”黑马却依旧不肯挪动,只是一个劲地往后退,尾巴绷得笔直,浑身的鬃毛都竖了起来。
萧琰没办法,只能翻身下马,牵着缰绳慢慢往前挪。刚踏入坟地范围,脚下就传来“咯吱”一声脆响,他低头一看,竟是踩碎了一块朽烂的棺材板,木板碎片里还夹杂着几根发黄的骨头,在黑暗中泛着森白的光。他心里一寒,连忙收回脚,可刚迈出一步,又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,踉跄着差点摔倒。伸手一摸,指尖触到一片冰凉粗糙的东西,借着闪电的光一看,竟是一块歪斜的墓碑,碑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,只剩下几道斑驳的刻痕,像是老人脸上皱巴巴的纹路。
风更紧了,坟地里的荒草被吹得“呜呜”作响,像是有人在低声啜泣。萧琰屏住呼吸,加快脚步往前走,可越走心里越慌。他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,每走一步,都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后背上,让他浑身发毛。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,身后只有一片漆黑的夜色,坟地里的墓碑在黑暗中隐隐绰绰,像是一个个站着的人影,正静静地盯着他。
“别自己吓自己。”萧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,可声音却有些发颤。他握紧了手里的药包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突然,一阵“哗啦啦”的声响从旁边的坟堆里传来,萧琰猛地停下脚步,心脏“砰砰”直跳,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他瞪着那座坟堆,只见坟堆上的泥土簌簌往下掉,荒草被压得弯下了腰,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。
黑马吓得嘶鸣一声,挣脱缰绳往后跑,萧琰连忙去拉,却没拉住,只能眼睁睁看着黑马消失在黑暗里。他咬了咬牙,只能独自往前走。那座坟堆里的声响越来越大,他甚至能听到“咚咚”的敲击声,像是有人在用手捶打棺材。他不敢再看,低着头快步往前走,可脚下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,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。
不知走了多久,他突然感觉脚下一软,像是踩进了什么东西里。低头一看,竟是一个塌陷的坟坑,坑底隐约能看到一口破旧的棺材,棺材盖已经掉在了一边,露出里面黑乎乎的空洞。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,萧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差点吐出来。他连忙往后退,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一块墓碑,墓碑晃了晃,上面的泥土“唰”地掉了下来,落在他的肩膀上,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。
就在这时,一道闪电划破夜空,照亮了整个坟地。萧琰借着光亮,看到坟地里的墓碑密密麻麻,横七竖八地立在荒草中,有的墓碑已经断裂,有的则完全陷进了土里,只露出一小截顶端。而在不远处的一座坟前,竟还放着一个破旧的纸人,纸人的脸已经被风吹得破烂不堪,一只眼睛掉在了地上,另一只眼睛却像是还在盯着他,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,像是在笑。
闪电过后,是震耳欲聋的雷声,萧琰吓得浑身一哆嗦,差点瘫坐在地上。他再也忍不住,拔腿就往前跑,不管脚下是墓碑还是荒草,只顾着往前冲。风在耳边呼啸,像是无数个声音在喊他的名字,坟地里的荒草刮着他的腿,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伤口,可他却感觉不到疼,只想着快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。
跑了不知多久,他终于看到了坟地尽头的土路,土路尽头隐约能看到邻村的灯火。他心里一喜,跑得更快了,可就在这时,他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抓住了,冰凉的触感顺着脚踝往上爬,像是一只冰冷的手。他猛地低头,借着微弱的天光,看到一只枯瘦的手从坟土里伸了出来,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脚踝,手指的指甲又长又尖,泛着青黑色的光。
“啊!”萧琰吓得尖叫一声,用力甩着腿,想要挣脱那只手。可那只手却抓得越来越紧,他甚至能感觉到指甲已经嵌进了自己的皮肉里,冰凉的痛感顺着脚踝传遍全身。他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弯腰用手去掰那只手,可那只手却像是长在了他的脚踝上一样,怎么也掰不开。
坟地里的风更急了,“呜呜”的哭声越来越响,像是有无数个鬼魂从坟里爬了出来,围在他的身边。他看到周围的墓碑后面,隐隐约约冒出了一个个黑影,黑影越来越近,他甚至能看到黑影脸上空洞的眼窝,和嘴角流下来的黑色液体。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心想自己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。
可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,还有人的呼喊声:“萧小哥!萧小哥!”萧琰猛地睁开眼睛,只见不远处的土路上,有几个人骑着马朝这边跑来,手里还举着火把,火光在黑暗中摇曳,照亮了周围的景象。
抓住他脚踝的那只手突然松开了,“唰”地缩回了坟土里,只留下一个黑洞洞的土坑。周围的黑影也瞬间消失了,坟地里的哭声和风声也渐渐小了下去。萧琰瘫坐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,浑身都在发抖。
“萧小哥,你没事吧?”跑过来的人跳下马来,扶起萧琰,关切地问道。萧琰抬起头,看清是邻村的张大叔,他摇了摇头,声音沙哑地说:“我没事,就是……刚才有点害怕。”
张大叔笑了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没事就好,这片荒坟晚上是有点吓人,我们也是担心你,特意过来接你的。快,跟我们回村吧,李阿婆还等着你的药呢。”
萧琰点了点头,在张大叔的搀扶下站了起来,跟着他们往邻村走去。他回头看了一眼那片荒坟,只见坟地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,在黑暗中像是一头蛰伏的怪兽,静静地趴在那里。他心里暗暗发誓,以后再也不要在晚上经过这片荒坟了。
萧琰跟着张大叔一行人往邻村走,火把的光在夜色里跳动,却照不亮他心头的寒意。方才被枯手抓住脚踝的触感还清晰地留在皮肤上,那冰凉刺骨的温度,仿佛已经渗进了骨头里,让他每走一步都觉得脚踝发沉。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,脚踝上没有任何痕迹,可那种被牢牢攥住的窒息感,却像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,在他脑海里反复回放。
张大叔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,走在他身边,笑着说:“萧小哥,别想刚才那事儿了,这片荒坟啊,老辈人都说邪乎,可这么多年,也没真出过啥人命,多半是咱们自己吓自己。”萧琰勉强笑了笑,没说话。他知道张大叔是好意安慰,可他心里清楚,刚才那只手、那些黑影,绝不是幻觉。那指甲嵌进皮肉的痛感,还有黑影脸上空洞的眼窝,都真实得让他浑身发颤。
一行人很快走到了邻村村口,村口的老槐树下挂着一盏马灯,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一小块地方。村里的狗听到动静,此起彼伏地叫了起来,打破了夜的寂静。萧琰松了口气,仿佛只要进了村,就能摆脱那片荒坟带来的阴影。可就在他踏入村口的那一刻,他突然感觉后颈一凉,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背后掠过,他猛地回头,身后只有漆黑的夜色和摇曳的火把光,什么都没有。
“怎么了,萧小哥?”张大叔见他停下脚步,疑惑地问道。萧琰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,可能是风吧。”他心里却泛起了嘀咕,刚才那种感觉,不像是风,更像是有人用冰冷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后颈。他握紧了手里的药包,加快脚步跟着张大叔往李阿婆家里走。
李阿婆的家在村子最里面,是一间破旧的土坯房。张大叔敲了敲门,里面传来李阿婆沙哑的声音:“谁啊?”“阿婆,是我,张老三,萧小哥把药带来了。”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李阿婆拄着拐杖站在门口,脸上满是皱纹,眼睛因为生病而有些浑浊。她看到萧琰,连忙笑着说:“萧小哥,辛苦你了,这么晚还跑一趟。”
萧琰把药包递给李阿婆,“阿婆,您快把药煎了喝了,早点好起来。”李阿婆接过药包,连连道谢,又热情地留他们坐下喝碗水。萧琰实在没心思留下,找了个借口说还要去找自己的黑马,便匆匆离开了李阿婆的家。张大叔担心他,想陪他一起去,却被萧琰婉拒了,他不想再把别人牵扯进来。
夜色更浓了,萧琰独自一人走在村外的小路上,心里满是焦虑。他的黑马是他唯一的代步工具,要是找不回来,以后出行会很不方便。他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,越靠近那片荒坟,心里就越害怕。可他没有办法,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。
走了大约半个时辰,他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“嘶嘶”的马叫声,像是他的黑马。他心里一喜,连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。声音是从荒坟旁边的一片树林里传来的,萧琰跑到树林边,借着微弱的天光,看到他的黑马正被困在一棵树下,缰绳缠在了树枝上,它不停地挣扎着,发出不安的嘶鸣。
萧琰松了口气,快步走过去,想要解开缰绳。可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缰绳的时候,他突然看到黑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,死死地盯着他的身后。萧琰心里一紧,猛地回头,只见那片荒坟的方向,有一道黑影正慢慢地朝他这边移动。黑影的速度很慢,像是在漂浮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。
萧琰吓得浑身一哆嗦,连忙解开黑马的缰绳,翻身上马,用力一夹马腹,“驾!”黑马像是也感受到了危险,撒开蹄子往前跑。萧琰回头看了一眼,那道黑影还在跟着他们,距离越来越近。他甚至能看到黑影的轮廓,那像是一个没有脚的人,身体轻飘飘的,在地面上滑行。
黑马跑得越来越快,可那道黑影却始终跟在后面,不离不弃。萧琰心里越来越慌,他不知道那黑影是什么东西,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要跟着自己。他只能不停地催促黑马,希望能快点摆脱它。
跑了大约一个时辰,黑马已经累得气喘吁吁,速度渐渐慢了下来。萧琰回头一看,那道黑影还在后面,距离他们只有几十步远了。他绝望地发现,自己好像无论怎么跑,都摆脱不了这道黑影。
就在这时,他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破庙,庙里隐隐约约透出一点光。萧琰心里一喜,连忙骑着马朝破庙跑去。他记得老辈人说过,破庙虽然破旧,但也是供奉神明的地方,邪祟一般不敢靠近。
跑到破庙门口,萧琰翻身下马,牵着黑马快步走进庙里。庙里布满了灰尘,蛛网随处可见,正中间的神像已经残破不堪,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。庙里的光来自于角落里的一堆篝火,篝火旁边坐着一个老乞丐,正蜷缩在那里睡觉。
萧琰走到篝火旁,放下黑马的缰绳,瘫坐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那老乞丐被惊醒了,睁开惺忪的睡眼,看了萧琰一眼,沙哑地问道:“年轻人,这么晚了,怎么跑到这儿来了?”萧琰抬头看了看老乞丐,只见他满脸皱纹,头发和胡子都白了,身上穿着一件破烂不堪的衣服,手里拿着一根乞讨用的拐杖。
“老丈,我……我被一道黑影跟着,实在没办法,才跑到这里来的。”萧琰声音颤抖地说。老乞丐听了,脸色微微一变,连忙朝庙门口看了一眼,然后压低声音说:“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?这附近有一片荒坟,邪得很,晚上很少有人敢从那里过。”
萧琰点了点头,把自己经过荒坟时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乞丐。老乞丐听完,眉头皱得更紧了,“你说你被一只枯手抓住了脚踝?还看到了黑影?”萧琰用力点头,“是啊,老丈,那东西现在还在庙外面吗?”老乞丐站起身,走到庙门口,小心翼翼地朝外面看了一眼,然后回头对萧琰说:“外面没什么动静,可能是不敢进来吧。这破庙虽然破旧,但有神像镇着,邪祟不敢轻易进来。”
萧琰松了口气,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。老乞丐走回篝火旁,坐下来说:“年轻人,你也是胆子大,敢在晚上走那片荒坟。我在这破庙里住了好几年了,见过不少怪事,那片荒坟里的东西,可不是好惹的。”萧琰好奇地问:“老丈,那片荒坟到底怎么回事啊?为什么会这么邪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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