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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门在身后渐渐缩小成一道模糊的轮廓,萧琰牵着枣红马走在荒芜的旷野上,脚下的碎石子硌得马蹄发出细碎的声响。他低头看了眼怀里揣着的布偶兔子,指尖轻轻蹭过绣着“婉”字的针脚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——可那笑意没撑过片刻,就像被风吹散的烟,瞬间消失在紧绷的唇角。眼底的光亮也很快黯淡下去,三年来的失望太多,哪怕此刻握着线索,他也不敢轻易抱有期待,生怕又是一场空欢喜。
旷野上的风比城里更烈,卷起沙尘打在脸上,萧琰却没抬手遮挡。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前方起伏的丘陵上,妹妹纸条里说的“城外山洞”,大概率就在那片乱石坡里。枣红马似乎也察觉到主人的急切,脚步比之前快了些,鼻孔里喷出的白雾在风里拉成细长的线。
走了约莫一个时辰,乱石坡的轮廓越来越清晰。坡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石块,有的半埋在土里,有的突兀地立着,像一个个沉默的墓碑。萧琰勒住缰绳,翻身下马,把马拴在一棵枯树旁——这棵树的树干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痕,是他三年前路过时留下的标记,没想到如今竟成了歇脚的地方。他拍了拍马脖子,从行囊里掏出草料递过去,动作依旧机械,可指尖触到马温热的皮肤时,还是不自觉地顿了顿。
他从腰间抽出长刀,刀身在灰蒙蒙的天光下泛着冷光。握着刀柄的手很稳,指节却泛着青白——他知道,山洞里可能藏着危险,也可能藏着他寻找了三年的答案。深吸一口气,他迈开脚步朝乱石坡走去,每一步都踩得很实,碎石子在脚下发出“咯吱”的声响,在空旷的旷野里格外刺耳。
乱石坡上的山洞比他想象中更多,大小不一的洞口嵌在岩石上,像一个个黑洞洞的眼睛。萧琰挨个儿查看,目光扫过每个洞口时都格外仔细。有的山洞里堆满了枯枝败叶,有的则空荡荡的,只有风吹过的呜咽声。他走了半个时辰,腿上被石块划出了好几道口子,渗出血迹,可他像没察觉似的,依旧不停地往前走。
走到坡顶时,他终于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山洞。洞口被藤蔓半掩着,藤蔓虽然枯萎,却明显有人清理过的痕迹——几根较粗的藤蔓被砍断,断口还很新鲜。萧琰的心脏猛地一跳,握着刀柄的手更紧了,他缓缓拨开藤蔓,山洞里的景象渐渐映入眼帘。
洞口不深,往里走几步就能看到尽头,可尽头处却有一道石门,石门上刻着和城里断壁上一样的符号。萧琰蹲下身,指尖拂过石门上的符号,眉头皱了起来——这些符号他越看越熟悉,忽然想起小时候师父教他的古籍里,似乎有过类似的记载,是一种古老的祈福符号,可此刻刻在石门上,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。
他试着推了推石门,石门纹丝不动。他绕着石门转了一圈,发现门侧有一个凹槽,凹槽的形状竟和妹妹留下的布偶兔子一模一样。他心里一动,从怀里掏出布偶兔子,小心翼翼地放进凹槽里——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石门缓缓打开,一股潮湿的气息从里面涌出来,带着淡淡的霉味。
萧琰握紧长刀,迈步走进石门后的通道。通道很窄,只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,墙壁上凹凸不平,偶尔有水滴从石缝里渗出来,滴在地上发出“嗒嗒”的声响。他走得很慢,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,耳朵仔细听着任何细微的动静。
走了约莫一刻钟,通道突然变宽,眼前出现了一个宽敞的石室。石室中央有一张石桌,石桌上放着一个陶罐,陶罐旁边还有两个碗——碗是陶瓷的,上面印着他熟悉的花纹,那是他家镇上瓷窑特有的图案。萧琰的呼吸猛地一滞,快步走到石桌前,拿起一个碗,指尖拂过碗沿,碗沿上有一个小小的缺口,他记得这个缺口,是妹妹小时候不小心摔的。
“婉婉……”他轻声念着妹妹的名字,声音很轻,却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。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可眼底却泛起了一层水雾,只是很快又被他逼了回去。他放下碗,目光落在陶罐上,陶罐是打开的,里面装着一些干粮,干粮已经有些发霉,可还能看出是用玉米面做的——那是妹妹最喜欢吃的。
石室的角落里堆着一些干草,干草上放着一件小小的棉衣,棉衣的袖口已经磨破,上面绣着一个“轩”字——是弟弟萧轩的衣服。萧琰走过去,拿起棉衣,棉衣上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体温,像是刚被人脱下不久。他的心脏狂跳起来,弟弟和妹妹可能还在这里,或者刚离开没多久。
就在这时,他听到通道里传来了脚步声,脚步声很轻,却在寂静的石室里格外清晰。萧琰猛地转身,长刀横在胸前,警惕地盯着通道口。很快,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通道口,身影约莫七八岁的样子,穿着破旧的衣服,头发乱糟糟的,脸上满是污垢,可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,像极了弟弟萧轩。
“哥?”小男孩怯生生地开口,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,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。
萧琰握着长刀的手猛地一颤,刀身差点掉在地上。他看着眼前的小男孩,嘴唇动了动,却半天说不出话来。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可眼底的水雾却再也忍不住,顺着脸颊滑落。他快步走过去,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碰了碰小男孩的脸颊——温热的触感传来,不是幻觉。
“轩轩……是你吗?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这是他来到这里后,第一次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情绪。
小男孩用力点头,扑进萧琰怀里,放声大哭:“哥!我好想你!婉婉姐生病了,她一直在等你……”
萧琰抱着弟弟,身体微微颤抖。他拍着弟弟的背,轻声安慰着,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可眼底的温柔却藏不住。他知道,妹妹还在,他终于找到了他们。
萧轩哭了好一会儿,才渐渐平复下来。他拉着萧琰的手,走到石室的另一角——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草堆,草堆上躺着一个女孩,女孩约莫十岁左右,脸色苍白,嘴唇干裂,闭着眼睛,呼吸很微弱。
“婉婉姐三天前就发烧了,一直没好,”萧轩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们的干粮也快吃完了,我今天出去找吃的,回来就看到你了。”
萧琰蹲下身,伸出手,轻轻摸了摸妹妹萧婉的额头——滚烫的温度让他的心猛地一沉。他从行囊里掏出水壶,小心翼翼地给萧婉喂了些水,又拿出一块干净的布条,蘸了水,轻轻擦拭着她的脸颊。
“哥,婉婉姐会不会有事啊?”萧轩拉着萧琰的衣角,眼神里满是担忧。
萧琰摇了摇头,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坚定:“不会的,哥会治好婉婉的。”他从行囊里翻出一个小药瓶——这是他之前在一个药铺里找到的退烧药,一直带在身上,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。他倒出一粒药丸,用温水化开,小心翼翼地喂给萧婉。
喂完药后,他坐在草堆旁,看着妹妹苍白的脸,心里满是愧疚。三年前,他因为要去参加一场重要的比武,把弟弟和妹妹留在了镇上,可没想到,比武结束后,镇上就遭到了战乱,弟弟和妹妹也失踪了。这三年来,他走遍了各个地方,一直没有放弃寻找,现在终于找到了他们,可妹妹却病得这么重。
萧轩靠在萧琰身边,渐渐睡着了。萧琰轻轻把他抱到草堆上,盖好棉衣。他站起身,走到石桌前,拿起那个印着熟悉花纹的碗,指尖拂过碗沿的缺口,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——妹妹拿着这个碗,非要跟他比赛吃饭,结果不小心把碗摔了个缺口,还哭着说再也不跟他比赛了。
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,可那笑意很快又消失了。他知道,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,他要尽快带弟弟和妹妹离开这里,找一个安全的地方,给妹妹治病,让他们过上安稳的生活。
他走到石门旁,透过石门的缝隙,看向外面的旷野——天已经黑了,月亮挂在天上,洒下清冷的月光。旷野上静悄悄的,只有风吹过的声音。他知道,晚上赶路不安全,只能等到明天一早再出发。
他回到草堆旁,坐了下来,靠在石壁上,闭上眼睛。可他怎么也睡不着,脑海里一会儿是妹妹苍白的脸,一会儿是弟弟担忧的眼神,一会儿是三年来寻找的艰辛。他伸出手,摸了摸怀里的布偶兔子,指尖轻轻蹭过绣着“婉”字的针脚,心里暗暗发誓,以后再也不会让弟弟和妹妹离开他的身边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听到妹妹发出了一声轻哼。他立刻睁开眼睛,凑到妹妹身边,轻声问道:“婉婉,你醒了?”
萧婉缓缓睁开眼睛,看到萧琰,眼神里先是疑惑,然后是激动,最后是委屈。她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因为虚弱,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:“哥……”
萧琰连忙握住她的手,轻声安慰道:“婉婉,哥在,哥找到你了,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。”
萧婉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她用力点了点头,紧紧握着萧琰的手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萧琰就这样握着妹妹的手,一直到天亮。天刚蒙蒙亮,他就叫醒了萧轩,收拾好东西——其实也没什么东西,只有那个陶罐、两个碗,还有弟弟妹妹的几件破旧衣服。他把妹妹抱起来,让萧轩跟在身边,小心翼翼地走出石室,穿过通道,推开石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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