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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文玦看着这大颗大颗掉的金豆豆,怜爱地拥住她安抚着。
他的手在她的后脑顺着脖颈滑向脊骨、尾椎,大手在这长途上缓慢奔走,冰凉抚平了脊骨一带的火,也渐渐带出了一缕缕酥麻。
他低头想亲亲她,可舌尖的痛却让她痛怕了。
柳文玦看她躲开了,心里苦涩,是痛醒了吗?
柳文宜看他神色黯然,忍不住捧住他的脸。“兄长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这个会痛。”她一脸认真的伸出舌尖,上面还冒着血丝,“你看,会痛。”
柳文宜其实很会忍,自小就会忍。她可以忍着清修,天赋不行便每日煅体练剑苦练基础;怕师尊的陷阱弄脏衣服,可以忍着性子在殿内百年修行;觉得身为清净峰的大师姐要以身作则,就可以忍着孤寂卯着劲儿的向上爬。
这还是投一遭会告诉他,她在疼。
“这还是你头回告诉我你痛呢。”柳文玦拥住她,“以前只对我说不要紧,也不想着靠我一会儿,休息一会儿。”
“身体难受吗?”
“嗯,烫得有点痛。”
唉,我就知道,脑子都不灵光了还在忍,死丫头。
他抚摸着她的背,指尖探入衣领。他顺着她的肩背缓缓勾下了她的纱衣,解了她的腰带,长裙也不知不觉的被扔在了地上。
她的里衣是浅黑的,浸了水透着深色,有些像他的墨色了。
单薄的里衣隐约透着肉色,黑色的发胡乱的贴着肌肤,相比之下肌肤白的发亮。
蛊虫越发难熬了,柳文宜只觉着全身的血液都要被烧干,她将要变作一具焦尸。
这一回她是彻底连柳文玦也想不起来了。
柳文玦抓紧机会迅速吻上了她,舌伸进她的口腔捞她的舌,吮她的舌尖,借着两人血液提了灵气送入她体内。
那灵气似蛇游走,走到哪都勾起一阵麻软,勾得她无力。
她揽着他脖子,挂在他身上,胸前的玉团压在他的胸膛,无意间挤压的舒服。
“舒服。”她下意识地讲了出来,“兄长。”
柳文玦咽了咽唾沫,耳边的呢喃吓了他一跳,但不可否认,心里有种隐秘的欣喜——她的欢愉,是他给的。
他涨红着脸继续勾缠着她的舌,一手犹豫地按上她丰盈的胸脯,硬挺的乳尖隔着单薄的衣料怼在他的掌心。
他轻轻地揉搓,能感觉到乳房的晃动。他忍不住睁开眼,衣襟早不堪重负敞开大半,白腻的对乳映入眼帘。
他慌忙闭上眼,她没穿肚兜。
他不敢睁眼,却怎么也忘不掉胸乳晃动的淫靡样子,只好抚着腰摸着腹,顺着脊背胡乱带着。
柳文宜少了胸前的揉搓有些不满,便用力揽住他,按着他的胸膛就蹭,嘴里还委屈得直哼哼。
“兄长,兄长……”
这叫什么事儿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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