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柳文宜恍惚着看到了自己露出的肌肤,下意识摸了摸里衣。
好像比刚才舒服多了。
她不由自主地看向柳文玦,准确的说,是柳文玦的衣服。
“唔。”
柳文玦闷哼一声,捉住那只不知死活的手就从衣襟下拿出。
“兄长,舒服的。”她一脸无辜。
柳文玦还来不及反应,另一只手猝不及防的从下摆探入,一下便撞到了底,不轻不重的给了一击刺激。
“呃嗯!”
柳文玦急促的呼吸着,一时间竟说不出话,只觉着一股麦芒似的酸麻刺着脑仁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柳文宜一鼓作气将他推倒躺下,双手灵活的摸到裤边想一举拉下。
“等等!”
柳文玦反应过来,一把握住她的手,只让她将裤边拉到了腿根。他的双手微微颤抖,整张脸及颈子都红了个底朝天。
“你怎么如此……”他一时不知用何词好,“如此,如此……算了,办事要紧。”
柳文宜看着他红脸讲话,只觉得可爱可口。
她可是不管什么叁七二十一的。
柳文玦正欲扯上裤子继续动作就被柳文宜跨坐其上。
花穴湿漉漉的,隔着亵裤里裤他都能感到一二,下身不受控的弹了一下。
阳具微动给柳文宜吓了一跳。她缩进他怀里蹭了蹭,点点凉意沾染着阳具。
柳文玦忍不住拥住她,手滑进了里衣摩挲脊背,为她卸了最后一件布料。
那贴着的明明是凉的,却是将他的欲火提到了顶峰,隐隐有些疼痛起来。
柳文宜隔着布料揉弄着他的腰身,抬头轻吻他的下颌,那亮晶晶的涎水便糊了上去,像酸枣挂层糖浆一样诱人。
“文宜……呃!”
柳文玦低低唤着,头随着她的节奏轻轻浮动,声音颤抖却戛然而止。他被她含住了咽喉。
她的手探入他的衣襟,揉捏他的乳肉。齿间轻咬着喉结。舌尖低着细细的磨,软肉带着硬齿一起挤压它,不时干涩的滚动起了热,送向四肢百骸酥软他的身子。他忍不住闷哼。
“兄长,我疼。”声音梗塞,颤抖里含着委屈。
柳文宜双眼迷离含着水色,腰腹一带由内而外四溢着热浪,灼痛已经顺着肌理藏进了腑脏。
柳文宜觉得似有刀剐,腰也痛腹也痛,喉间已被剐出了血。
她急切地咬上他的下巴,用力吸吮舔弄,慢慢向上,含住了那张嘶着吸气的唇。
“!咳咳!咳!”
柳文宜无声惊醒,猛然吸进的凉气激得她止不住的咳。
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,却看到了踹门而入的柳文玦,一时相顾无言。
柳文玦不敢看她,兀自关上门,从桌上倒了杯水给她。
她抬手,无意间瞥见他的脸。原本的薄唇厚了些,下巴上印着半截小巧的牙印,点点痕记自唇角蜿蜒直至喉结,不多却深得发紫。她半躺着看他,自下向上看,另半截牙印和下颌骨肌肤上的吻痕清晰可见。
当啷——
空气里弥漫着着尴尬,她没接稳。
她原本白皙的面皮渐渐充了血,手还不知所措的抬着。
柳文玦捡起杯子,尽量若无其事的拍下她的手。
因为,她是真的很想念他,很想,很想,那股想要他的感觉,也越来越强烈。他们本来是夫妻,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。而且,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...
啥,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,居然要当奶爸?好吧,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,老子勉强答应了...
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,留下一百零二块钱,然后逃之夭夭。什么?这个男人,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?一场豪赌,她被作为赌注,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。慕迟曜是这...
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?略知一二。都会一点的意思?嗯,都会亿点的意思。怀揣系统,靠艺术征服世界,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。...
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,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。没想到,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,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,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,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!...
穿越加重生,妥妥主角命?篆刻师之道,纳天地于方寸,制道纹于掌间!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,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