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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起桌上的白色方布慢慢擦刀,一边擦,一边开口道:“我以前,有个哥哥。”
大堂血气扑鼻,祝神蹙眉,喝了口茶水,压制心中不适。
贺兰破说:“他不能吃花生。吃了就会喘不上气,严重一些就会死去。”
“可是十七岁那年,他身无分文,要养我,就要赚钱。他不会赚钱。”贺兰破说这些话时不看祝神,只看自己的刀,“他什么都不会,比八岁的孩子还笨。有一次我生病,要钱买药,他满大街想办法找钱。他不知道去饭馆帮人洗盘子能找钱,去码头帮人扛沙袋也能找钱,他像从天而降的人,一睁眼就是十七岁,什么都不懂。然后他在街上看见有人耍杂技,耍得好,看杂技的人就把钱扔进锣里。于是他知道,耍杂技就能找钱。”
祝神没有接话。他沉默听着,垂眼看贺兰破的流云靴,心想这孩子的腿长得这样长,脚也这样长,这么合脚的靴子,该是谁给他做的。
贺兰破接着说:“你知道吗,其实人是很急功近利的,尤其是在娱乐自己的时候。时间越短越好,效果来得越快越好。那些复杂劳累的杂技虽然好看,但其实比不过一些眼见功到的杂耍来得叫座——比如吃花生。一个人站在这边抛,一个人站在那边吃,准确无误地吃进嘴里,就能听到一片叫好。”
他的刀才擦到一半,刀身一半滴血一半锃亮,手里的方布一面是红一面是白。
“那天他为了快点给我买药,得了十六枚铜钱,吃了十六颗花生。”
祝神的目光从贺兰破的鞋面移到他的脸上,含笑赞赏道:“你哥哥真厉害。”
“他兴许可以更厉害,”贺兰破说,“可是他吃到第十六颗就倒地不起,被人送去就医。倒叫杂耍的老板赔了他不少医药钱。”
祝神又说:“你哥哥真聪明。”
“是吗,也许吧。既赚了钱,还讹了一笔医药费。他当年也是这么说的,他觉得很值。”贺兰破放下抹布,把没擦干净的刀握在手里,垂向地面,“可是如果有一天,他明知道自己不能吃花生还故意吃的话,我会生气。”
“那你当年生气了吗?”祝神问。
“没来得及。”贺兰破摸了摸自己的刀,“他把我送到一个地方,那里的府邸宽得一眼看不到边。他告诉我,让我在那儿等他,好好长大,长高,长强壮了,他就来接我回家。我那时想,等他来接我回家以后再生他的气,也来得及。”
“可是我现在长大了,长高了,也变得很强。我每一天都在等他。”他突然抬眼望向祝神的眼睛,“他为什么还不来接我回家?”
祝神平静地看着他:“贺兰府不是你的家吗?”
贺兰破眸底的烛光晃了晃:“他也同你这般想吗?”
祝神不言。
贺兰破皱了皱眉,低声说:“那十二年前何苦骗我。”
祝神藏在袖子里的指尖微微蜷动:“或许他以为你早就忘了。”
“他为什么觉得我会忘?”贺兰破像一头横冲直撞过后终于平和下来的狮子,不再剑拔弩张地对着祝神说话,“因为我是小孩子吗?”
“也许吧。小孩子总是善忘,他觉得你也不例外。”祝神说,“毕竟贺兰府是更好的地方,生病不用担心没钱买药。”
“我不会生病了。”贺兰破顿了顿,声音小了些,“他还会来接我回家吗?”
祝神问:“你很想他接你吗?”
贺兰破第一次在祝神脸上移开了目光,他低下头,像真的在思考怎么回答。
“……我只是想他。”
祝神在摇曳的烛光下看见贺兰破额前的碎发,他记得贺兰破八岁时额前就有这些胎毛似的碎发,怎么现在长大了,头发却没跟着一起长大?
连同眉毛、眼睛,嘴唇,好像还是和八岁时那样对着他,横不是横,撇不是撇,见了他就说烦,不见他又要找。
祝神说:“你再等等看。”
贺兰破把手撑着桌沿,听见祝神的话没什么反应。
过了很久,他还是没有抬头。
祝神却听见他说:“那我再等等。”
要等多久,他没有问祝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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