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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宁接过花朵,指着花冠内侧:“你看这紫色的花芯,正是它药性汇聚之处。待会儿回去炮制,既要保留花芯的药效,又要去除杂质,才能发挥最佳功效。”他说着,将花朵放进篮中,“差不多了,这些足够第一批汤药使用,咱们赶紧回去炮制,争取傍晚就能让乡亲们用上药。”
三人背着沉甸甸的药篮,踏上归途。回到百草堂时,门口早已围满了等候的村民,个个眼神急切。张娜早已将炮制药材的灶台收拾妥当,见到三人归来,立刻迎了上去:“宁哥,一切都准备好了。”
王宁点点头,当即吩咐起来:“张阳,你负责筛选花朵,去除残枝败叶和枯萎的花瓣;雪儿,你用清水将花朵冲洗干净,切记不要用力揉搓;娜妹,你烧好温水,待会儿我们用蒸法泡制,锁住药效。”
众人各司其职,药铺后院顿时忙碌起来。张阳坐在案前,双手快速筛选着花朵,将不符合要求的杂质一一剔除,动作精准利落;王雪提着水壶,小心翼翼地冲洗着臭梧桐花,水珠顺着花瓣滑落,将花朵映衬得愈发鲜嫩;张娜守在灶台边,掌控着火候,蒸汽缓缓升起,混合着臭梧桐花的特殊气味,弥漫在院子里。
王宁则站在一旁指挥,时不时上前查看:“蒸制时辰要把控好,一炷香即可,久蒸会损耗药效。”他拿起一朵蒸好的花,放在鼻尖轻嗅,而后满意点头,“可以了,接下来摊开晾干,一部分用来煎服,一部分捣成糊状,备用外敷。”
夕阳西下时,第一批臭梧桐花药材已经炮制完成。王宁亲自掌勺,将晾干的花朵放入大药罐中,加入清水,大火煮沸后转小火慢熬。药香渐渐浓郁起来,与之前的特殊气味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种独特的香气。
“乡亲们,汤药熬好了!”王宁高声喊道,让张阳和王雪将汤药分发给村民,“内服的汤药,每人一碗,早晚各一次;身上起疹的,用这药糊敷在患处,每日两次。”他一边分发,一边叮嘱,“服药期间,忌辛辣油腻,多喝温水。”
村民们捧着温热的汤药,虽然闻到那特殊气味有些犹豫,但看着王宁真诚的眼神,还是纷纷一饮而尽。郑钦文喝完汤药,只觉得一股暖意顺着喉咙滑下,膝盖的疼痛感似乎减轻了些,他忍不住说道:“王掌柜,这药喝着虽怪,却让人心里踏实。”
就在村民们陆续服药、神色渐渐舒缓时,孙玉国的手下刘二正躲在百草堂后院的墙角,眼神阴鸷地看着这一切。他摸了摸怀里的镰刀,嘴角勾起一抹歹毒的笑容,悄悄退了出去。
深夜,月色朦胧,青溪镇陷入沉睡。刘二趁着夜色,偷偷溜出镇子,直奔西南山坡。他拿着镰刀,对着那片密集的臭梧桐花丛肆意砍伐,枝叶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他一边砍,一边咬牙骂道:“让你百草堂逞能,我看没有这臭花,你怎么治病!”
直到将大半花丛砍得七零八落,花瓣散落一地,刘二才满意地收起镰刀,趁着夜色溜回镇上。他不知道的是,这一切恰好被起夜的林婉儿看在眼里。她住在镇边的小屋,夜里察觉到动静,悄悄跟了出来,将刘二的行径看得一清二楚。林婉儿眉头紧蹙,转身隐入夜色,她知道,一场新的风波即将来临。
次日清晨,王宁打算带着张阳和王雪再去山坡采摘些臭梧桐花,以备后续食用。可当他们来到西南山坡时,眼前的景象让三人目瞪口呆——昨日还繁盛的臭梧桐花丛,此刻一片狼藉,枝桠断裂,花瓣散落满地,剩下的几株也歪歪扭扭,显然是被人故意破坏了。
“是谁这么缺德!”王雪又气又急,眼圈都红了,“这可是乡亲们的救命花啊!”
张阳攥紧了拳头,脸色铁青:“肯定是孙玉国那伙人干的!除了他们,没人会这么歹毒!”
王宁看着被毁坏的花丛,心中又气又沉。他蹲下身,捡起一朵被踩烂的臭梧桐花,花瓣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鲜亮。他知道,孙玉国这是想断了他们的药材来源,让他们束手无策。
“哥,这可怎么办?剩下的药材只够今日使用,要是采不到新的,后续的乡亲们怎么办?”王雪焦急地问道。
王宁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怒火,目光坚定:“别急,天无绝人之路。这山坡大着呢,未必只有这一处生长臭梧桐花。我们再往深处找找,一定能找到。”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“雪儿,你往东边找;张阳,你往西边;我往北边,咱们分头行动,日落前在这里汇合。”
就在三人准备分头寻找时,林婉儿的身影出现在山坡路口。她依旧戴着竹笠,手里拿着一束新鲜的臭梧桐花,快步走上前来:“王掌柜,我知道另一处花株密集的地方,跟我来。”
王宁心中一喜,连忙道谢:“多谢林姑娘。”
林婉儿微微颔首,转身引路:“孙玉国心胸狭隘,只会用这种卑劣手段。但药材是天地所赐,绝非他能轻易断绝的。只是往后,你们也要多加提防。”
三人跟着林婉儿往山坡更深处走去,心中既有对孙玉国的愤怒,也有对未知的担忧。他们不知道,此时的青溪镇,一场更大的流言风暴,已经悄然掀起。
跟着林婉儿往山坡深处走了约莫半个时辰,眼前忽然豁然开朗。只见一片背阴的沟谷旁,丛生着数十株海州常山,枝繁叶茂,粉白的花朵在阴凉处开得格外繁盛,比昨日被毁的花丛还要整齐。
“这里地势湿润,又避开了正午烈日,花株长得稳,药效也足。”林婉儿摘下竹笠,露出一张清丽的面容,眉宇间带着几分清冷,“昨日我见孙玉国的人鬼鬼祟祟,便料到他会来破坏,特意提前寻了这处备用。”
王宁心中满是感激,拱手道:“林姑娘屡次相助,这份恩情,百草堂没齿难忘。”
“王掌柜行医救人,本就是在积德。”林婉儿淡淡一笑,将手中将手中的花束递给王雪,“快些采摘吧,记得留些花萼带枝的,炮制后留存更久。”
三人不敢耽搁,立刻动手采摘。有了林婉儿的指点,他们专挑那些花冠舒展、花芯饱满的初绽花朵,不多时便采满了三篮。返程时,林婉儿又叮嘱道:“孙玉国不会善罢甘休,你们回去后既要加紧炮制药材,也要留意镇上的流言,莫让乡亲们被误导。”
王宁点头应下,带着王雪、张阳匆匆赶回百草堂。刚到镇口,就察觉到气氛不对——往日热闹的街巷行人寥寥,几个村民聚在墙角低声议论,见到他们回来,眼神躲闪,匆匆散去。
“哥,他们怎么怪怪的?”王雪疑惑道。
张阳沉声道:“怕是孙玉国又在背后搞鬼了。”
走进百草堂,果然不见昨日等候取药的人群,只有寥寥几个老主顾坐在角落里,神色犹豫。张娜迎上来,脸上满是焦急:“宁哥,你们可回来了!孙玉国让刘二在镇上到处散播谣言,说咱们的臭桐花是‘毒花’,性寒伤脾胃,还说前几日有村民喝了汤药腹泻,就是被这花害的!”
“什么?”王雪气得脸都红了,“那几个人是本身脾胃虚寒,跟臭桐花有什么关系!”
话音刚落,一个中年妇人扶着一位老者走了进来,老者面色蜡黄,捂着肚子哼哼唧唧。“王掌柜,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!”中年妇人眼眶泛红,“我爹喝了你给的汤药,拉了一晚上,现在浑身无力,是不是真像旁人说的,那臭桐花有毒啊?”
周围几个村民闻言,也纷纷附和:“是啊王掌柜,我家汉子喝了药也说肚子不舒服。”“孙掌柜说这病得用名贵温药,咱们是不是不该贪便宜喝这‘臭花’汤啊?”
王宁心中一沉,知道这是孙玉国故意挑唆。他快步走到老者面前,蹲下身子诊脉,又问了几句饮食情况,而后起身道:“大娘,您别急。大爷这腹泻,不是臭桐花有毒,而是他本身脾胃虚寒。”
他拿起一朵炮制好的臭梧桐花,对众人说道:“大家请看,这臭桐花性平,归肝、肺二经,《本草纲目》明载其‘不寒不燥,祛风除湿’,绝非寒性药材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众人,“前几日我叮嘱过,脾胃虚寒者服药需减量,可有些乡亲急于治病,按常规剂量服用,才会出现腹泻症状,这是体质适配的问题,并非药材之过。”
孙玉国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,折扇一摇,阴阳怪气道:“王掌柜倒是会自圆其说。这花又臭又不起眼,谁知道你是不是拿乡亲们当试验品?我济仁堂的人参汤虽贵,却能温补身子,哪像这‘毒花’,越喝越糟。”
刘二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就是!我听说邻村有人吃了这臭桐花,直接拉得下不了床!王掌柜,你要是治不好,就别耽误乡亲们,赶紧让他们去济仁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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