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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简直胡闹!"王宁把脉枕往桌上一拍,青布长衫的褶皱里还沾着沙枣叶的碎末,"燥邪当以温润之药调理,他那些丹药多是苦寒之物,只会雪上加霜。"
话音未落,林婉儿扶着个老汉闯进来。老汉嘴唇干裂,咳得直不起腰,正是前几日被孙玉国用过量沙枣核治坏的病人。"王掌柜,救救我爹!"林婉儿眼眶通红,劲装袖口磨出了毛边,"孙玉国给的药越吃越重,现在连路都走不动了。"
王宁赶紧让老汉坐下,伸手刚搭上脉,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。原来是几个吃了回春堂丹药的村民上吐下泻,家属正堵着门要说法,孙玉国从后门溜了,只留刘二狗被围在中间挨骂。
"不能再等了。"王宁转身打开最底层的柜子,里面藏着些压箱底的宝贝:上年的沙枣花干、阴干的沙枣叶、还有一大块凝结如琥珀的沙枣胶。"张娜,取沙枣花三钱,配川贝母煎水,给咳嗽的人当茶喝;王雪,把沙枣叶捣成泥,加蜂蜜调敷在病人的胸口,能清肺热;婉儿,你把这沙枣胶敲碎,和黄酒炖了,给肝肾亏虚的老人补元气。"
他一边分派任务,一边取过竹刀剖沙枣果,银白的鳞片落在药案上,像撒了层碎雪。"这果子得配枸杞、山药,才能中和凉性,"他头也不抬地说,"记着嘱咐病人,煎药得用砂锅,不能碰铁器,免得变味。"
药铺里顿时忙开了。张娜守着药炉,沙枣花的甜香混着川贝的清苦漫出来,她不时用长勺搅一搅,素裙上的香囊被蒸汽熏得越发香了;王雪跪在地上捣药叶,额角的碎发粘在汗上,竹匾里的叶泥泛着青绿,沾了满手都是;林婉儿抡着小锤敲沙枣胶,胶块碎裂的声音清脆,琥珀色的碎块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。
有村民看着不敢进,王宁就端着刚煎好的沙枣花水站在门口:"免费试喝,治不好不要钱。"最先来的是李家小子的娘,抱着孩子半信半疑地喝了半碗,没过半个时辰,孩子的咳嗽竟真的轻了。这下村民们都放了心,排着队来领药,有人还主动帮忙劈柴、烧火。
张阳也来了,背着他的旧药箱,默默帮王宁切药。"我查了《千金方》,"他把切好的沙枣果片码整齐,"上面说沙枣实主补虚损,好颜色,果然是滋补的好药。"王宁递给他一杯沙枣花水,两人相视一笑,前几日的隔阂烟消云散。
傍晚时分,钱多多赶着马车来了,车上装着满满当当的沙枣——有刚摘的鲜果,有晒好的花叶,还有一大桶沙枣胶汁。"我一听镇上闹疫病,就知道你用得上这个。"他擦着汗笑道,"沙漠里的老乡说,这沙枣能在戈壁滩活下来,靠的就是这身抗燥耐旱的本事,治秋瘟再合适不过。"
王宁看着这些带着沙漠气息的药材,心里暖烘烘的。他让村民们把沙枣果带回家煮水喝,把沙枣花插在窗台上,说这香气能驱散邪气。夜里,药铺的灯亮到天明,王宁和张娜轮流守着药炉,砂锅里的沙枣汤药咕嘟作响,像在唱一首安神的歌。
第三天清晨,奇迹发生了。咳嗽的村民不咳了,头晕的老人能下床了,连最严重的那个老汉,也能拄着拐杖自己走过来道谢。而回春堂那边,因为丹药吃坏了人,被愤怒的村民砸了招牌,孙玉国和郑钦文不知跑哪去了,只剩刘二狗蹲在门口哭,说再也不敢骗人了。
夕阳西下时,王宁坐在药铺门槛上,看着孩子们在巷子里追跑,手里拿着张娜做的沙枣花蜜饯。张娜走过来,挨着他坐下,把一个新做的沙枣花香囊放在他手里。"你看,"她轻声说,"就像林婉儿说的,沙枣的根扎得深,再大的风雨也不怕。"
王宁捏着香囊,沙枣花的香气混着晚风飘得很远。他忽然想起什么,起身从药柜里取出纸笔,写下"沙枣全株入药"几个字,旁边画了株枝叶茂盛的沙枣树,根须深深扎进土里,顶着风沙,却结满了沉甸甸的果子。
霜降这天,青石镇飘起了第一场霜。百草堂的院子里,王雪正踩着木梯摘最后一批沙枣果,竹篮里的果子红得发亮,银鳞上沾着霜花,像落了层碎星。王宁站在底下扶着梯子,青布长衫外罩了件厚棉褂,袖口露出那串沙枣核手串,被摩挲得油光锃亮。
"哥,你看这颗!"王雪举着颗拳头大的沙枣,果皮上的银鳞在阳光下泛着虹彩,"钱老板说,这种长在沙丘顶上的果子,药性最足。"
王宁笑着接住果子,指尖触到冰凉的霜花:"留着给张药师泡酒,他上月说肝火旺,正用得上。"
自疫病过后,沙枣成了青石镇的"宝贝"。村民们学着百草堂的法子,把沙枣花晒成茶,把沙枣叶收进药箱,连孩子们都知道,摔破了皮敷点沙枣叶泥就不疼了。孙玉国和郑钦文没再回来,刘二狗在镇上摆了个杂货摊,见了王宁总是低着头,倒也本分了许多。
这日午后,林婉儿带着个陌生的老者走进药铺。老者身着素色锦袍,须发皆白,手里拄着根龙头拐杖,杖头竟雕着朵沙枣花。"王掌柜,这位是京城太医院的李太医。"林婉儿介绍道,劲装外罩了件披风,显然是赶路来的。
李太医目光落在药柜里的沙枣果上,眼神亮了:"早就听说青石镇有位善用沙枣的医者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"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帛书,"老夫寻这《西域药录》多年,上面记载沙枣其根可固沙,其叶可疗饥,其果可续命,只是后世渐渐失传了。"
王宁展开帛书,上面的字迹古朴,竟与祖父留下的药书残页能对上。他忽然想起小时候,祖父总在灯下翻那本残页,说沙枣是"沙漠给人的礼物",当时他还不懂,此刻看着帛书上的记载,再摸摸腕间的沙枣核手串,忽然懂了祖父的意思。
"李太医此次来,是想求沙枣胶的方子。"林婉儿在一旁道,"北方边关将士常受风寒,筋骨受损,太医院听说沙枣胶续筋接骨有神效,特意派李太医来求药。"
王宁没犹豫,取过纸笔写下配伍:"沙枣胶需与当归、红花同煎,性温而不燥,正好治风寒入骨。只是这胶需取三年以上的老枝汁液,还得在霜降前收,不然会带涩味。"他边写边解释,张娜在一旁研墨,素裙上的香囊随着动作轻晃,香气落在纸上,竟洇出淡淡的黄痕。
李太医看着方子,又看了看药铺里晾晒的沙枣花叶,忽然叹道:"世人多求珍稀药材,却不知寻常草木里藏着大道理。这沙枣能在盐碱地扎根,本身就是顺应自然的智慧,用药亦当如此啊。"
消息传到村里,村民们都来帮忙。有擅长爬树的年轻人上树割沙枣枝取胶,有心灵手巧的妇人帮忙晾晒沙枣花,连孩子们都学着王雪的样子,把掉落的沙枣叶捡回来,说是"给边关的叔叔们治病"。钱多多更是赶了十辆马车来,说要把青石镇的沙枣药材运到边关去,只收成本价。
送李太医走的那天,全镇人都来送行。马车上装着满满的沙枣药材,沙枣果用陶罐装着,沙枣花用棉纸包着,最显眼的是那几块琥珀色的沙枣胶,被阳光照得像块块宝石。李太医握着王宁的手:"老夫替边关将士谢过王掌柜,这沙枣香,要飘到边关去了。"
入冬后,百草堂的生意更忙了,却不再是王宁一个人忙。张阳成了药铺的常客,教村民们辨认沙枣的真假;王雪收了两个徒弟,专教怎么炮制沙枣叶;张娜把沙枣花的方子改成了冻疮膏,送给镇上的穷苦人;林婉儿则带着药队,定期去沙漠采沙枣,说是"不能让这宝贝断了根"。
除夕夜,百草堂的灯亮着。王宁一家围坐在炉边,炉上炖着沙枣果汤,甜香满室。王雪给大家分沙枣蜜饯,忽然指着窗外笑:"你们看!"
众人抬头,只见家家户户的窗台上都摆着沙枣枝,银白的鳞片在灯笼光下闪着光,像落了场星星雪。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,唱着新编的歌谣:"沙枣花,香满巷,叶儿绿,果儿黄,能治病,能安邦。。。。。。"
王宁喝了口沙枣汤,暖意从胃里淌到心里。他想起祖父的残页药书,想起李太医的《西域药录》,想起沙枣在沙漠里扎根的模样,忽然明白,所谓药心,不只是治病救人的仁心,更是像沙枣一样,在贫瘠里扎根,在风雨里结果,把香气留给岁月的韧性。
炉上的沙枣汤还在咕嘟,香气顺着门缝飘出去,与满街的枣香混在一起,成了青石镇最暖的年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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