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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姑娘家可别乱说话。”孙玉国折扇一合,指着地上的青果,“谁能证明这不是你们自己的货?说不定是卖不出假货,故意栽赃给我们呢?”他往人群里扫了眼,提高了嗓门,“各位乡亲都看看,这就是百草堂的药!用些青果子糊弄人,亏得还有人信他!”
李婶从人群里挤出来,手里举着个药包:“孙玉国你别血口喷人!我这药就是王掌柜配的,补骨脂颗颗饱满,吃了病就好!”她把药包往柜台上一倒,黑褐色的果实滚出来,与那些青果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这……”孙玉国的脸僵了下,郑钦文忙打圆场:“那可说不定,说不定是王掌柜看人下菜碟,给李婶好药,给别人假药呢?”
“我这里有炮制记录。”王宁忽然开口,从柜台抽屉里取出个蓝布册子。册子上用毛笔写着每日的炮制情况,其中一页记着:“三月廿三,盐炒补骨脂五斤,用海盐四两,文火炒至微黄,存于东首第三罐。”字迹工整,旁边还盖着个小小的“宁”字印章。
“每批药我都记着出处和炮制方法。”王宁拿起颗正品补骨脂,对着日光,“大家看,正品补骨脂肾形饱满,表面有细密网纹,气辛香如椒;这青果形小色浅,网纹模糊,味淡如水。孙掌柜若不信,咱们可去药行请老师傅来辨。”
人群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,有人指着孙玉国:“我前几日在回春堂买的补骨脂,就是这浅颜色的!吃了果然没用!”
孙玉国额角冒了汗,强撑着道:“巧合罢了!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弄些次品来陷害我?”
“是不是陷害,去看看你药铺的后院便知。”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林婉儿不知何时站在那里,素色布裙沾着些草叶,袖口的补骨脂刺绣在晨光里闪着微光。“昨夜我见郑钦文从百草堂后墙翻出来,怀里揣着个布包,径直进了回春堂的后院。”
郑钦文的脸唰地白了:“你、你胡说!我昨夜根本没出门!”
“哦?”林婉儿挑眉,“那你左袖口沾着的苍耳子刺,是从哪里来的?百草堂后墙的篱笆上,长满了这东西。”
郑钦文下意识地捂住左袖,那里果然挂着几颗苍耳子。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,孙玉国的脸涨成了猪肝色,拽着郑钦文就要走。
“孙掌柜留步。”王宁叫住他,声音平静却带着分量,“陈老爹的药钱,我退给您。这几日因假药受苦的乡亲,都可来百草堂免费换药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那些青果上,“至于这些没用的青果,与其用来害人,不如拿去肥田——补骨脂的苗,最喜这种带点火气的养料。”
孙玉国没回头,几乎是拽着郑钦文逃也似的离开了。王雪捡起颗青果,往地上狠狠一踩:“活该!让他们再害人!”
“别踩。”王宁拦住她,把散落的青果都捡进竹篮,“虽不能入药,埋在药圃里,倒能让新苗长得壮些。”他看向林婉儿,拱手道:“多谢林姑娘仗义执言。”
林婉儿淡淡一笑,指尖拂过药柜上的补骨脂:“我只是看不惯有人糟践药材。”她从袖中取出个纸包,“这是我炮制的补骨脂酊,给小宝擦头皮用,比酒浸的效力更足些。”
王雪接过纸包,见里面是深褐色的药液,封皮上画着株小小的补骨脂。她抬头时,见林婉儿已走出老远,素色裙摆在晨光里轻轻摆动,像株被风拂动的药草。
陈老汉拿着新配的药,颤巍巍地给王宁作揖:“王掌柜,真是对不住,差点错怪了你。”王宁扶住他,把药包递过去:“您按时吃,这盐炒补骨脂配着杜仲,不出几日定能见效。”
日头爬到头顶时,钱多多背着个大藤筐来了,筐里码着整整齐齐的补骨脂,黑褐色的果实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。“王掌柜,这些都是我从产地直收的好货,分文不取,算是赔罪。”他抹了把汗,眼神里带着些愧色,“以前是我糊涂,只想着赚钱,忘了药材是救人的东西。”
王宁接过藤筐,指尖触到果实饱满的弧度,忽然想起父亲曾说的话——“药有药性,人有人心,两者若能对得上,便是缘分。”他抬头看向院角的药圃,那里新翻的泥土里,刚埋下那些青果,正等着被阳光和雨水唤醒,化作另一种形式的生机。
王雪蹲在灶前煎药,砂锅里的补骨脂与杜仲翻滚着,褐色的药汁泛起细密的泡沫。她忽然想起林婉儿袖口的刺绣,那株补骨脂的根须画得格外清晰,像无数双攥紧泥土的手,沉默却有力量。药香漫过窗棂时,她看见几只蜜蜂落在院角的野菊上,翅膀振动的声音,混着药碾子的沙沙声,像支被重新谱过的曲子。
暮春的风裹着槐花香漫进百草堂时,王宁正在装订新抄的药书。宣纸上“补骨脂炮制要诀”几个字墨迹未干,他蘸着朱砂在“盐炒入肾”旁画了个小小的圈,像给这句话系了个结。
“哥,小宝来了!”王雪掀着门帘喊,声音里带着雀跃。门口探进颗毛茸茸的脑袋,小宝摘下草帽,露出密密匝匝的黑发——那些新发的绒毛已长成寸许长的短发,像春草漫过了秃坡。他娘跟在后头,手里捧着面红绸锦旗,边角绣着圈金线。
“王掌柜,您真是活菩萨!”小宝娘把锦旗往柜台上一铺,“破故纸补新生”五个金字在日光里闪得人睁不开眼。小宝拽着王宁的衣角,把个纸包塞进他手里,里面是几颗炒得喷香的南瓜子:“王大哥,这是俺娘炒的,谢你。”
王宁摸着孩子的头发,指腹穿过发丝时,想起初见时那片光秃秃的头皮。他从药柜里取出个小瓷瓶:“这是最后一瓶补骨脂酊,擦完就不用再来了。”瓶身上贴着张红纸,画着株简笔的补骨脂,是王雪的手笔。
正说着,张阳药师挑着药担进来,藤筐里的杜仲还带着新鲜的断口。“听说小宝的头好了?”他放下担子,粗粝的手掌在小宝头上轻轻按了按,“我就说王老弟的法子靠谱,补骨脂配黑芝麻,本就是生发的绝配。”
王雪端着刚炒好的补骨脂出来,竹匾里的果实裹着层薄盐霜,在阳光下像撒了把碎星。“张伯您尝尝,这是按林婉儿姑娘说的,加了点茴香同炒,更香了。”她抓起一颗递过去,自己也塞了颗在嘴里,眉梢眼角都是笑。
张阳嚼着补骨脂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:“对了,前几日去山里采药,见着片野生补骨脂,长在向阳的坡上,株株都有半人高。”他用手比划着,“叶子上的腺点黑得发亮,想来结的果实定是上等货。”
王宁眼睛亮了:“能采些种子回来吗?咱药圃里正好空着块地。”
“我正有此意。”张阳笑着点头,“不过那坡陡得很,得等雨后土松了再去。”
说话间,钱多多背着个藤篓进来,篓里装着些新收的药材,最上面摆着个竹篮,盖着块蓝布。“王掌柜,尝尝这个。”他揭开蓝布,里面是些黑褐色的果脯,“这是用补骨脂炖的红枣,我家婆娘试做的,说是能治虚寒咳嗽。”
王宁拿起一块放进嘴里,甜香里裹着淡淡的辛味,像把温暖的小伞撑开在舌尖。“手艺不错。”他赞道,“补骨脂性温,配红枣正好中和燥性,倒是个好法子。”
钱多多脸上露出些腼腆的笑:“都是听了您上次的话,想着药材不止能入药。这几日回春堂关了门,孙玉国带着手下走了,镇上的药材生意倒清净了。”他顿了顿,从怀里摸出本账册,“这是我以前进假药的账本,烧了可惜,给您留着做个念想吧,也算警醒我自己。”
王宁翻开账册,见上面记着某年某月收过多少青果、多少劣药,字迹潦草却透着股贪婪。他合上书册:“烧了吧,记着教训就好。”
钱多多应着,走到灶房门口,把账册扔进了余烬里。纸页蜷曲着化作灰烬,混着补骨脂的药香飘向窗外,像场迟来的忏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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