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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宁眼睛一亮:“师兄怎么想到去那儿找?”
“孙玉国那人,我比你了解。”张阳蹲下身,捡起块烧焦的果肉,“他做这种事,向来不会清理干净尾巴。”他忽然笑了笑,指着果肉上那五个眼状凹点,“你看,这五眼果烧了都留着印记,就像有些人做了坏事,总留着证据。”
第二天一早,村民们自发地聚在百草堂门口。有人送来自家晒的南酸枣,有人帮忙修补药棚,连平时不大说话的猎户老陈,都扛来几根粗壮的木料,说是给药棚当柱子。王宁看着院里堆得像小山似的药材,眼眶有些发热。
孙玉国却不知死活,带着刘二狗和郑钦文堵在门口,手里摇着扇子:“王药师这是怎么了?好好的药棚怎么烧了?莫不是自己不小心引的火吧?”
王宁没说话,张阳走上前,把那几块沾着煤油的布片扔在地上:“孙掌柜还是先看看这个吧。昨晚有人看见刘管事提着油壶在百草堂墙外砖悠,这布片上的煤油味,跟你家后墙根的一模一样。”
刘二狗的脸瞬间白了,往后缩了缩。孙玉国的扇子摇得更快了:“张药师可别血口喷人,一块破布能说明什么?”
“那这个呢?”林婉儿从怀里掏出个小陶罐,里面装着些黑色的粉末,“这是从烧毁的药堆里找到的,掺了硫磺,寻常药材不会有这个。我记得上个月孙掌柜从城里进了一批硫磺,说是要做火药驱野兽,不知怎么会跑到百草堂的药堆里?”
村民们一下子炸了锅,纷纷指着孙玉国骂起来。李婶更是冲上前,指着他的鼻子:“怪不得前几日你总在百草堂门口转悠,原来是憋着坏呢!”
孙玉国见众怒难犯,额头冒出冷汗,转身想走,却被几个后生拦住了去路。“孙掌柜想走?”张阳的声音冷得像山涧的冰,“毁了药材,还想害人,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正在这时,钱多多拄着拐杖来了,他的脚踝已经消肿,走路还不太利索。“我来说句公道话。”钱多多看着孙玉国,眼里满是鄙夷,“前几日郑管事给我敷的毒药,就是孙掌柜让他送的。若不是王药师及时赶到,我这腿怕是要废了。”他又转向村民,“这种心术不正的人,留着只会祸害村子!”
人证物证俱在,孙玉国再也装不下去,瘫在地上像滩烂泥。刘二狗和郑钦文也吓得跪在地上,一个劲地磕头求饶。
张阳看着眼前这幕,忽然提高了声音:“大家看这五眼果的核!”他捡起个被烧裂的南酸枣核,顶端的五个眼状凹点在阳光下看得清清楚楚,“它顶端有五眼,像是在看着咱们。做人做事,都得对得起天地良心,不然迟早会被这‘五眼’看穿!”
村民们齐声应和,有人提议把孙玉国送官,有人说要查封回春堂。王宁看着孙玉国那副狼狈相,心里没有快意,只觉得有些沉重。他走到院门口,望着后山那片南酸枣林,晨光穿过树叶洒下来,像撒了满地的金粉。
这场风波,总算要过去了。但他知道,守护这些药材,守护这份良心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开春的第一场雨,把百草堂门前的青石板洗得发亮。王宁蹲在门槛边,手里捏着颗饱满的南酸枣种子,指尖轻轻摩挲着种皮上细密的纹路。张娜端着刚熬好的药汤从屋里出来,靛蓝布衫的衣角沾着点泥土——那是今早栽树时蹭上的。
“钱掌柜派人送的新陶罐到了,说是特意请景德镇的师傅烧的,专用来存南酸枣果肉。”张娜把药碗放在石桌上,热气腾起,在晨光里散成淡淡的雾,“他还说,等秋收了,要把咱们的五眼果脯卖到城里去。”
王宁抬头笑了笑,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暖意。去年那场风波后,孙玉国被官府带走,回春堂的铺子改成了村塾,刘二狗和郑钦文也跟着离开了村子。倒是钱多多,伤好后不仅常来村里收药材,还托人带了本《本草纲目》给王宁,书页里夹着张字条,写着“良药当济世,而非逐利”。
院墙外传来孩子们的笑闹声,李婶家的小宝跑在最前面,手里举着串用南酸枣核串成的手链,五个眼状的凹点被磨得光滑,在阳光下亮晶晶的。“王大叔,这果子核真好看!”小宝举着手链冲进院,袖口沾着的草屑落在新栽的树苗上。
那是棵刚抽芽的南酸枣树,就种在去年烧毁的药棚旧址上。树干虽细,却挺得笔直,嫩叶像翡翠做的小扇子,在风里轻轻摇晃。王宁站起身,拍了拍小宝的头:“等它长大了,结的果子给你做消食汤。”
正说着,林婉儿背着药篓走进来,灰布道袍上沾着露水。她从药篓里拿出块树皮,边缘齐整,带着新鲜的断口:“后山那棵被剥了皮的老槐树旁,自己冒出棵南酸枣苗,我把它移到药圃里了。”她把树皮放在石桌上,“这是从那棵百年老南酸枣树上取的,去年被孙玉国的人剥了皮,没想到开春竟发了新芽,树皮也能入药了。”
王宁拿起树皮细看,断口处泛着淡淡的青,还能闻到清苦的药香。他忽然想起张阳临走时说的话:“草木比人有韧性,只要根还在,就能活下去。”张阳开春后回了邻村,临走前把那本批注过的《神农本草经》留给了王宁,书页里关于南酸枣的记载旁,写着“性温,善养人,亦善养心”。
日头爬到竹梢时,村民们扛着锄头来帮忙翻药圃。张阳的徒弟也来了,带来一捆晒干的金银花,说是师傅让送来配南酸枣汤的。“师傅说,南酸枣配金银花,既能消食,又能清热,最适合春夏时节喝。”小徒弟年纪不大,说起药材却头头是道,长衫袖口别着的药香香囊,和王宁的那个一模一样——那是张娜去年绣的,一个绣着酸枣花,一个绣着金银花。
王雪蹲在药圃边,给刚种下的南酸枣种子浇水,右小臂上的疤痕早已淡得看不见。去年冬天,她用自己熬的南酸枣膏治好了邻村张大娘的冻疮,如今村里的姑娘们都爱来向她讨教制膏的法子,竹篮里总装着新采的南酸枣叶。
“哥,张师兄说的那处悬崖,真有开紫色花的南酸枣?”王雪直起身,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,鬓角的野菊别针晃了晃——那是用去年的干花重新别上的。
王宁正在教小宝辨认南酸枣根,闻言点点头:“等你再长大些,我带你去看看。那棵树长在石缝里,根扎得深,结的果子最是酸甜。”他想起去年深秋,和林婉儿在悬崖上采药,看见那棵南酸枣树的根须从石缝里伸出来,缠着岩石,像无数只坚韧的手。
傍晚时分,药圃里的活计都忙完了。村民们坐在石凳上,喝着王宁煮的南酸枣茶,茶汤琥珀色,浮着几粒金银花,喝进嘴里,酸甜里带着清苦,余味却甘醇。张娜端来刚蒸好的南酸枣糕,软糯的糕体里嵌着果肉,引得孩子们围着石桌转。
王宁坐在老槐树下,看着眼前的景象,忽然觉得,这南酸枣就像山里的人,看着普通,却藏着韧性。果肉能消食,树皮能敛疮,根须能止痛,就像村民们,各有各的本事,却总在需要时拧成一股绳。
月光升起来时,王宁拿出张阳留下的《神农本草经》,在油灯下翻到南酸枣那一页。借着灯光,他看见书页空白处有行小字,是张阳补写的:“草木比人有灵性,你待它以诚,它便予你以药。”王宁提笔蘸了墨,在旁边添了一句:“医者亦如是,心诚则药灵。”
窗外的新栽南酸枣树,叶子在月光里轻轻摇晃,像在应和着什么。远处的山影沉沉,那片南酸枣林在夜色里静默生长,根须往深处扎,枝叶向高处伸,就像这山里的药香,年复一年,萦绕在村庄的烟火里,也萦绕在人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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