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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药箱里拿出个小陶罐,里面装着酒泡的南酸枣根,褐色的根块在酒里泡得发胀,散发着浓烈的药味。“雪丫头前几日刚酿的米酒,泡这根正好。”王宁倒出些根块,放在青石上用石头砸碎,又从药箱里取出些新鲜的南酸枣叶,捣成泥和进去,“这根能祛风利湿,配上叶子消肿,敷上就能止痛。”
郑钦文在旁冷笑:“王药师又拿这些野草根糊弄人?钱掌柜可是城里来的贵人,金贵着呢。”
钱多多喘着气摆手:“别吵……谁能治好我的腿,我就信谁。”他疼得牙关打颤,额头上的汗珠滚进衣领里。
王宁没工夫跟郑钦文置气,把捣好的药泥敷在钱多多的脚踝上,又用干净的麻布缠好。“这药要敷三个时辰,期间不能碰水。”他又从药箱里拿出个纸包,里面是晒干的南酸枣根粉末,“回去后用这粉末煮水喝,每日两服,连喝五天,瘀血就能散了。”
钱多多试着动了动脚,果然没刚才那么疼了,眼里露出些喜色:“多谢王药师……多少钱,我给你双倍。”
“钱掌柜先养伤,药钱不急。”王宁收拾着药箱,“倒是郑管事刚才给的药,最好别再用了。”他瞥了眼掉在泥里的药膏,“那是天南星,有毒,敷破皮的伤口会出事。”
郑钦文的脸一下子白了,梗着脖子道:“你胡说!那是上好的活血药!”
“是不是胡说,郑管事心里清楚。”林婉儿在旁冷冷开口,她刚才捡了片天南星的叶子,“这叶子边缘有锯齿,根块圆球形,毒性不小,寻常郎中都知道破皮不能用。”她把叶子扔在郑钦文脚边,“孙掌柜让你来送药,怕是没安好心吧?”
郑钦文被说中了心事,眼神有些慌乱,嘴里却不肯认输:“我……我只是好心帮忙,既然钱掌柜信王药师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说罢灰溜溜地钻进了树林,连伞都忘了拿。
雨渐渐小了,王宁让跟着钱多多的伙计去村里叫人来抬担架。钱多多靠在青石上,看着缠在脚踝上的麻布,忽然叹了口气:“我原以为城里的药才是好东西,没想到这山里的野树根这么管用。”他想起刚才郑钦文那慌张的样子,心里也明白了几分,“孙玉国那人,怕是真没安好心。”
王宁坐在他旁边,捡起块掉在地上的南酸枣,擦掉上面的泥:“这五眼果在山里长了几十年,什么风雨没见过?药性扎实着呢。”他把南酸枣递给钱多多,“尝尝,酸中带甜,能提神。”
钱多多咬了一口,酸涩的汁水在嘴里炸开,呛得他咳嗽起来,倒真把疼劲儿压下去了些。“这果子……味道真特别。”他咂咂嘴,“等我伤好了,一定多收些,不光做药材,还能做果脯。”
傍晚时,村民们抬着担架把钱多多送回了村里的客栈。王宁嘱咐客栈老板按时给换药,才带着药箱往回走。雨已经停了,夕阳从云缝里钻出来,把山路染成了金黄色。路边的南酸枣树被雨水洗得发亮,叶子上的水珠滚落在根须上,像是在给根须喂水。
“孙玉国让郑钦文来送毒药,怕是想让钱掌柜记恨咱们。”张娜走在王宁身边,声音有些担忧,“钱掌柜是大药材商,要是被他记恨,以后咱们的药材不好卖了。”
王宁望着远处的山影,那里长着成片的南酸枣林。“药材好不好,不在于名气,在于疗效。”他想起钱多多刚才的样子,“钱掌柜是个聪明人,分得清好坏。”他顿了顿,“倒是孙玉国,怕是要狗急跳墙了。”
话音刚落,就见林婉儿从前面的岔路口拐出来,手里拿着块树皮。“你们看,这是从后山那棵老南酸枣树上剥下来的。”树皮边缘很不整齐,像是被人用刀乱砍的,“孙玉国的人把那棵百年老树的皮剥了大半,树怕是活不成了。”
王宁的心沉了下去。那棵老南酸枣树是村里的宝贝,结的果实最大,根须也最粗壮,是他每年采根入药的首选。“这群混蛋。”他攥紧了拳头,指节都捏白了。
张娜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:“别气坏了身子,咱们再想办法。”
王宁看着手里那块被雨水泡软的南酸枣根,忽然觉得这根须像极了山里人的性子,看着普通,却深深扎在土里,再大的风雨也难不倒。他深吸一口气,往村里走去。不管孙玉国耍什么花样,他都要守好这些南酸枣,守好这份救人的心意。
秋夜的风带着山涧的凉意,刮得百草堂院角的南酸枣树叶沙沙作响。王宁正坐在灯下整理药账,案头摊着几张泛黄的纸,上面记着这月采的南酸枣果实、树皮和根须的数量。张娜在旁缝补着药袋,粗麻线穿过布面的声音,和窗外的虫鸣搅在一起,倒有几分安稳。
忽然,院外传来“嗤啦”一声轻响,像是火星落在干草上的声音。王宁猛地抬头,鼻尖嗅到一丝异样的焦糊味,混着南酸枣果实晒干后的甜香,显得格外刺鼻。“什么味道?”他起身推开窗,月光下,院墙边那堆刚晒干的南酸枣果肉正冒着青烟,几缕火苗像毒蛇的信子,正顺着风往药棚的方向窜。
“不好!”王宁抄起门边的水桶就冲了出去。张娜也跟着跑出来,手里拎着个铜盆,里面是刚接的井水。两人手忙脚乱地泼水,可那火苗像是长了脚,沾着干燥的果肉越烧越旺,转眼间就舔到了搭棚的竹杆。
“快!去叫人!”王宁冲张娜喊,自己则脱下长衫,蘸了水往火苗上扑。长衫很快被烧出几个洞,滚烫的火星溅在胳膊上,疼得他龇牙咧嘴,却不敢停手——药棚里还堆着今年新收的南酸枣根,那是准备给山里几个风湿病人过冬用的。
就在这时,院墙外闪过个黑影,手里还提着个空油壶,转身就往巷口跑。王宁眼角余光瞥见那人眉骨上的疤,心里咯噔一下:是刘二狗!
“抓贼!”王宁大吼一声,顾不上灭火,拔腿就追。可刚跑出两步,就被脚下的水滑了一跤,等爬起来时,黑影早已没了踪影。他气得一拳砸在门框上,指关节磕得生疼。
“别追了!先救火!”张娜的声音带着哭腔。她已经叫来了邻居,李叔带着几个后生扛着梯子赶来,有的爬上棚顶拆竹杆,有的提着水桶泼水,忙乱了半个时辰,总算把火扑灭了。药棚烧塌了半边,地上的南酸枣果肉变成了黑乎乎的炭块,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,闻着让人心疼。
王宁蹲在地上,捡起块没烧透的果肉,上面还能看见五个眼状的凹点,如今却被烟火熏得发黑。“这群丧良心的。”他声音发哑,眼里像塞了沙子。
“肯定是孙玉国干的!”李叔气得直跺脚,手里的扁担被攥得咯吱响,“白天还见刘二狗在院墙外转悠,当时就觉得不对劲!”
村民们也七嘴八舌地骂起来,有的说要去砸了回春堂,有的说要去报官。王宁站起身,摆摆手:“大家别冲动。没有证据,闹起来反而让他钻空子。”他望着对面黑沉沉的回春堂,那里一点灯火都没有,像是蛰伏的野兽,“他越是急着毁咱们的药,越说明心里有鬼。”
正说着,巷口传来脚步声,张阳背着药箱走了过来。他是王宁的师兄,在邻村开了家药铺,今儿特意来送新晒的金银花。“刚到村口就听说着火了,没伤着人吧?”张阳的声音很沉,他看着烧毁的药棚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
“人没事,就是药烧了不少。”王宁把刚才看到刘二狗的事说了一遍。
张阳听完,从药箱里拿出个油纸包,里面是几块被烧黑的布片:“我刚才在回春堂后墙根捡到的,上面沾着煤油味,还有点没烧透的南酸枣果肉。”他把布片递给王宁,“这就是证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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