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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这是要置我们于死地。”张娜的声音发颤,“明早要是出了事,百草堂的招牌就彻底毁了。”
“毁不了。”王宁的声音出奇地平静,“他想用巴豆害我们,我就让他自己栽在巴豆上。”他将那包生巴豆粉重新锁进木柜,“明早李大叔来,我亲自给他儿子用药。”
张阳被吵醒赶来时,听得一脸怒容,靛蓝长衫的领口都扯歪了:“我现在就去找孙玉国理论!”
“站住。”王宁拦住他,“没凭没据,去了也是白吵。孙玉国要的就是我们自乱阵脚。”他走到药柜前,取出些金银花和薄荷,“你去把这些炒干,磨成粉备用。”
天蒙蒙亮时,李大叔果然抱着儿子来了。那孩子约莫七八岁,小脸憋得通红,张着嘴却发不出声,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似的鼓着。“王掌柜,您快救救娃!昨晚咳得厉害,今早就哑了!”
王宁解开孩子的衣襟,见他喉头红肿如桃,伸手按了按孩子的脉搏,又看了看舌苔,点头道:“是喉痹,痰浊阻塞气道,得用巴豆霜吹喉,豁痰开窍。”
他转身走向炮制房,张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攥着围裙的手沁出冷汗。王雪站在药柜后,偷偷摸了摸袖袋里的布角,指腹都在发抖。
王宁拿着木柜里的“巴豆霜”出来时,脸上看不出异样。他取了根细竹管,舀了少许药粉在管口,让李大叔按住孩子的头,对准咽喉轻轻一吹。
孩子猛地咳嗽起来,小脸涨得更红。就在这时,异变陡生——他突然双手掐住脖子,眼睛瞪得滚圆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抽气声,嘴角竟溢出些白沫。
“娃!娃你怎么了?”李大叔吓得魂飞魄散,抱着孩子就往王宁跟前凑,“你给娃用了什么?!”
张阳脸色煞白,一步抢到王宁身前:“不可能!巴豆霜不该这样……”
“王宁!你用假药害人!”门外突然传来孙玉国的声音,他带着郑钦文和几个村民,堵在药铺门口,脸上堆着得意的笑,“我就说你那巴豆有问题,果然出事了吧!”
王宁却没看他,只对李大叔道:“别慌,这是正常反应。”他从袖袋里摸出个小纸包,里面是昨晚备好的金银花薄荷粉,用竹管再次吹入孩子咽喉。
不过片刻,孩子的咳嗽渐渐平缓,喉头的红肿竟消退了些,虽然还不能说话,呼吸却顺畅多了。
孙玉国脸上的笑僵住了:“这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
王宁转过身,目光如刀,直直射向他:“孙掌柜好像很盼着这孩子出事?”他从怀里掏出个东西,高高举起——正是那片绣着“回”字的布角,“昨晚潜入我药铺,用生巴豆粉换走巴豆霜的,是不是你的人?”
孙玉国脸色骤变,刚要抵赖,王雪突然喊道:“我看见了!是刘二狗!他翻墙时挂掉了布衫角!”
村民们顿时哗然,纷纷看向孙玉国。李大叔这才反应过来,抱着孩子就要去打孙玉国:“好你个黑心肝的!竟敢害我娃!”
王宁拦住他,声音朗朗:“孙掌柜偷换的生巴豆粉,我早看出来了。刚才给孩子用的,是掺了黄连的巴豆霜,既能豁痰,又能制其毒性。至于这后续的缓解,靠的是金银花薄荷粉清热解毒。”他指向木柜,“不信,大家可以去验验那包被换的生巴豆粉,看看是不是你从钱多多那儿买的货色。”
孙玉国张口结舌,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,在晨光里亮得刺眼。郑钦文想往后缩,却被村民们死死盯着。药铺前的青石板上,不知何时落了片巴豆叶,边缘的锯齿在风里轻轻颤动,像在无声地嘲笑着这场拙劣的闹剧。
秋分这天,镇上的集市格外热闹。王宁却没心思看那些秋果摊位,他让张阳搬了张八仙桌到集市中央,桌上摆着两包药粉、一碟生巴豆、一架小天平,还有两只装着清水的白瓷碗。
“王掌柜这是要做什么?”赶集的村民围了上来,有人指着桌上的东西,“那不是巴豆吗?”
“今儿要让大伙看清楚,什么是能救命的药,什么是能杀人的毒。”王宁站在桌前,青色长衫被晨风吹得微微扬起,他手里拿着那枚从孙玉国手下换回来的生巴豆粉纸包,声音清亮,“前几日李老汉和喉痹孩童的事,想必大伙都听说了。有人说我用巴豆害人,今儿就当众验验,到底是谁在作祟。”
人群外传来骚动,孙玉国被几个村民推搡着挤进来,他身后跟着郑钦文,两人脸上都带着不情愿。刘二狗缩在人群后,帽檐压得极低,却还是被王雪一眼认出来:“就是他!那晚翻墙偷药的就是他!”
刘二狗腿一软,差点跪倒在地。孙玉国强作镇定,扯着嗓子喊:“王宁你少装模作样!有本事拿出证据,别在这儿妖言惑众!”
“证据就在这儿。”王宁拿起那包生巴豆粉,解开绳结,一股浓烈的油气立刻散开,引得前排村民直皱眉,“大伙闻闻,这生巴豆的油味有多冲。孙掌柜,你敢说这不是你从钱多多那儿买的货?”
钱多多恰好背着药材篓路过,闻言慌忙摆手:“别扯上我!我只是个卖药的,怎么用是你们药铺的事……”
“卖药也得分好歹。”林婉儿不知何时拄着拐杖来了,她走到桌前,枯瘦的手指捻起一粒生巴豆,“这东西原产南方,喜暖怕寒,结的蒴果有三棱,熟了会裂成三瓣,里头的种子得去净油才能入药。”她将巴豆扔回碟中,发出清脆的响声,“可这包粉,连种皮都没去干净,油星子能浸透三层纸,哪里是药?分明是毒!”
王宁点头,取过天平,先称了0。2克自己炮制的巴豆霜,倒入一只瓷碗,又从孙玉国那包粉里称出同样分量,倒入另一只碗。“巴豆霜去了油,遇水只会散开;生巴豆粉含油多,遇水会结成团。”他往两只碗里各倒了些清水,用竹筷搅动——果然,巴豆霜碗里的粉末均匀散开,而生巴豆粉碗里浮着层油花,底下沉着些黏糊糊的团块。
“这还不算完。”王宁让人找来两只刚断奶的小鼠,分别放进铺着干草的竹笼里。他用小勺舀了点巴豆霜溶液,喂给第一只小鼠;又舀了同样分量的生巴豆粉溶液,喂给第二只。
不过半盏茶的工夫,第二只小鼠突然抽搐起来,四肢乱蹬,肚子鼓鼓的,没多久就瘫在笼底,只有胡须还在微微颤动。而第一只小鼠,只是安静地蜷缩在干草里,偶尔动了动鼻子。
“我的天!”人群里发出惊呼,“这生巴豆真能毒死人!”
“孙玉国给李老汉吃的,就是这东西!”有人指着孙玉国喊道,“差点把人泻死!”
孙玉国脸色惨白,嘴唇哆嗦着:“不是……不是我……是郑钦文弄的药……”
郑钦文立刻急了,指着孙玉国骂道:“你胡说!是你让我用生巴豆的,说这样劲儿大,能抢百草堂的生意!”
“还敢狡辩?”王宁从怀里掏出几张药方,正是孙玉国让郑钦文开给村民的,“这上面写的‘通肠丹’‘逐水散’,都标着‘含巴豆’,却没写炮制方法。你当大伙都不懂药理,就能任由你胡来?”
这时,李老汉拄着拐杖,由儿子搀扶着来了。他走到桌前,对着村民们深深一揖:“俺这条老命,就是被孙玉国那生巴豆害的。要不是王掌柜用绿豆黄连解毒,再加上人参固气,俺早就埋进土里了。”他指着孙玉国,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为了赚那几个黑心钱,连人命都不顾了!”
刘二狗见势不妙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连声道:“是孙玉国逼我的!他让我去偷换巴豆霜,还让我散布谣言,说百草堂的药有毒……”他从怀里掏出枚铜纽扣,正是回春堂特制的那种,“这是我翻墙时蹭掉的,王姑娘都看见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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