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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钱掌柜言重了。”王宁扶起他,“药无贵贱,对症就好。就像这枣子,在您眼里是生意,在我眼里是药材,在孩子嘴里,是能救命的甜。”他指了指炕上熟睡的孩子,“等他醒了,让他喝点小米粥,加几颗枣,别给吃甜腻的东西了。”
钱多多连连点头,让管家去安排,又掏出个沉甸甸的钱袋:“王掌柜,这点心意您务必收下……”
“诊金该多少就多少。”王宁把钱袋推回去,“只是以后给孩子吃的东西,得仔细些。咱枣乡的孩子,吃自家产的枣子最养人,不用总惦记那些花哨的。”
钱多多看着王宁,忽然叹了口气:“王掌柜,我算是明白了,为啥林老先生总说‘百草皆可医,贵在知其性’。以前我总觉得您守着这枣子没出息,现在才知道,是我太看重金银,看轻了本事。”他转身对孙玉国冷冷道:“孙掌柜,以后我济生堂的药材,只从百草堂进!”
孙玉国的脸瞬间变得惨白,想说什么,却被李大夫打断:“孙掌柜,刚才我路过你药铺,看见你门口扔的药渣里,有几味药都生了霉。做药材生意,心术不正可不行啊。”
孙玉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在众人的目光里,灰溜溜地转身冲进雨里,背影很快就被雨雾吞没。
雨渐渐小了,阳光从云缝里漏下来,照在百草堂的竹匾上,里面的枣干泛着温润的光。王雪看着钱多多和李大夫低声交谈,忽然捅了捅王宁:“哥,你看,还是咱的枣子厉害。”
王宁没说话,走到窗边看着巷口。雨后的青石板上,枣泥的甜香混着泥土的腥气,在空气里慢慢散开。他想起林婉儿说的“枣要晒得透,心要放得平”,此刻才真正明白,这平平常常的枣子,藏着的何止是药效,更是做人做事的道理——就像这姜枣汤,姜够辣才能散寒,枣够甜才能护胃,刚柔相济,才能恰到好处。
张娜端来刚熬好的枣姜茶,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碗。茶汤在粗瓷碗里冒着热气,姜的辣和枣的甜在舌尖交织,暖得人从喉咙一直热到心里。钱多多喝着茶,看着竹匾里的枣干,忽然说:“王掌柜,以后你的枣,我包了!多少钱都要!”
王宁笑了,拿起颗剖好的鲜枣放进嘴里,清甜里带着点微涩。窗外,被雨水洗过的枣树叶绿得发亮,叶尖的水珠滴下来,落在刚发芽的冬枣苗上,像在孕育着新的希望。
冬至这天,枣乡飘起了细碎的雪。百草堂的屋檐下挂着两串红灯笼,被雪一衬,红得格外热闹。王宁正在柜台后写方子,狼毫笔在宣纸上划过,留下的字迹像他剖枣的竹刀一样,沉稳里带着韧劲。
“哥,林姑娘送的枣炭够烧整个冬天了。”王雪抱着最后一筐炭走进来,粗布围裙上沾着雪沫,包头的青布边缘绣的枸杞花已经磨得快看不见了。她把炭倒进灶边的陶缸,里面的枣炭泛着深褐色的光泽,是林婉儿用今年修剪的枣树枝烧成的,烧起来带着淡淡的甜香。
张娜正在蒸枣糕,笼屉掀开时,白汽裹着枣香漫了满室,在窗玻璃上凝成水珠。她用竹片把蒸得发胀的枣肉刮下来,指尖沾着黏糊糊的枣泥:“钱掌柜刚才派人来说,城里药铺要的‘四季枣饮’方子,催着要定稿呢。”
王宁放下笔,走到药柜前。柜台上并排放着四个陶罐,分别贴着“春”“夏”“秋”“冬”的红签。春罐里是枣干配薄荷,绿的叶混着红的枣,看着就清爽;夏罐里是枣肉配莲子,白的莲心嵌在枣泥里,像落了星子;秋罐里是枣皮配梨片,褐的皮衬着黄的梨,透着温润;冬罐里是枣核配桂圆,裂的核裹着圆的桂圆,藏着暖意。
“这方子还得改改。”王宁拿起春罐里的薄荷,指尖捻了捻,“薄荷太凉,得用蜜炙过的,不然伤脾胃。”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蜜炙薄荷,颜色比生薄荷深些,带着点焦糖香,“就像这枣子,生着吃能醒脾,蒸熟了能补气血,炮制不同,性情也不同。”
王雪凑过来看,忽然笑了:“哥,你现在说这些,跟林姑娘似的。”她想起刚学医时,总觉得大枣“平凡无用”,直到看见李婶喝枣核汤消胀,钱家小少爷靠姜枣汤退烧,才慢慢明白,最寻常的药材里,藏着最深的学问。
正说着,赵伯拄着拐杖来了,手里拎着个布包,进门就喊:“王掌柜,你看我给你带啥好东西了!”布包打开,里面是些晒干的枣花,黄澄澄的,还带着点当年的香气,“我老婆子说,这枣花泡茶,配着你的枣干喝,比城里的龙井还好!”
王宁接过枣花,放在鼻尖闻了闻,香得清冽,像春天枣园里的风。“赵伯,您这枣花晒得好,一点霉气都没有。”他找出个小陶罐,把枣花装进去,“等下让张娜给您装两斤冬枣,刚摘的,脆甜。”
赵伯笑得眼睛眯成条缝:“还是你懂我!孙玉国那济生堂,前天就关张了,听说欠了钱多多一屁股债,跑了!”他往门外指了指,“你看巷口那棵老槐树,他以前总说那树荫挡了他的财路,现在倒好,树还在,人没了。”
王雪往巷口看,济生堂的门板上贴着张“转租”的告示,被雪打湿了边角,风吹过时哗啦啦响。门楣上挂着的“济生堂”牌匾,积了层薄雪,看着灰蒙蒙的,不像百草堂的牌匾,被枣香熏得油亮,透着暖光。
“哥,孙玉国跑了,钱掌柜说想把济生堂盘下来,让你扩大百草堂。”王雪想起早上钱多多说的话,眼睛亮晶晶的,“到时候咱就能开成枣乡最大的药铺了!”
王宁没说话,走到檐下,伸手接住片飘落的雪花。雪花落在他掌心,很快就化了,留下点凉意。他想起爹临终前说的话:“药铺不在大,在能治病;药材不在贵,在能用对。”他回头看了看百草堂的门脸,虽然不大,却被张娜收拾得干净,窗台上摆着的枣盆栽,叶子上还挂着雪珠,透着生气。
“不用扩大。”王宁走进屋,拿起笔在“四季枣饮”的方子上添了笔,“咱守好这百草堂,守好这片枣园,就够了。”
张娜端着刚出锅的枣糕出来,听见这话,笑着把糕放在赵伯面前:“他呀,就认死理。钱掌柜说要给他在城里开分店,他都不去。”她鬓边别着枝干枣枝,是早上插上去的,看着朴素,却比任何珠钗都顺眼。
赵伯咬了口枣糕,枣泥在嘴里化开,甜得绵密:“不去好!咱枣乡的大夫,就该守着枣乡的人。你看这枣糕,换了城里的厨子,未必能做出这味来。”
正说着,门外传来车马声。钱多多穿着件貂皮大衣,从马车上跳下来,脚边的雪被踩得咯吱响。他身后跟着个伙计,扛着块新做的牌匾,上面写着“枣乡百草堂”五个金字,是请城里的书法家写的。
“王掌柜,给你送牌匾来了!”钱多多搓着手进屋,哈出的白气在暖空气里很快散了,“以后咱这百草堂的枣,不仅要供药铺,还要供酒楼、茶馆,让全天下都知道,咱枣乡的大枣,既能治病,又能养人!”
王宁看着那块牌匾,金字在炭火的映照下闪闪发亮。他忽然想起林婉儿,自从钱家小少爷病好后,就没再见过她,只偶尔在枣园里发现她留下的东西——有时是包晒好的枣皮,有时是张写着炮制法子的纸条。
“钱掌柜,牌匾先放着吧。”王宁指着柜台后的药柜,“我这百草堂,还是老样子最好。”他拿起颗干枣,放在手里转着,“就像这枣子,不用镀金,本身就带着甜。”
钱多多愣了愣,随即笑了:“你呀,真是个怪人。”他转身对伙计说,“把牌匾挂在巷口那棵老槐树上,让过路人都知道,这巷子里有个能把大枣用活的百草堂!”
伙计应声去了。不一会儿,巷口传来敲钉子的声音,混着雪花落在枣叶上的轻响,像支特别的曲子。王雪跑到门口看,回来时眼睛发亮:“哥,林姑娘在槐树下呢!”
王宁走到门口,看见林婉儿站在老槐树下,穿着件青布棉袄,手里拎着个竹篮,里面是些新收的枣核。她看见王宁,眼尾的红痣动了动,像落了点胭脂:“听说你要定‘四季枣饮’的方子,我送些陈年枣核来,冬天配桂圆煮水,最能暖肾。”
王宁接过竹篮,枣核沉甸甸的,在手里泛着温润的光。“多谢林姑娘。”他想起第一次见她,是在枣园里,她背着苍术,像株默默生长的药草,“改日请你尝尝张娜做的枣泥糕。”
林婉儿笑了,转身往巷外走,青布棉袄的下摆扫过积雪,留下浅浅的脚印。雪落在她的发间,像撒了层碎盐,却掩不住那股清劲,像极了枣园里经冬不凋的枣枝。
王雪看着她的背影,忽然说:“哥,林姑娘说,明年春天要教我古法晒枣呢。”
王宁没说话,抬头看向老槐树。新挂的牌匾在雪光里闪着,下面围着几个孩子,正伸手够着树上残留的干枣,笑声像串银铃,在枣香弥漫的巷子里荡开。张娜站在他身边,手里端着刚沏好的枣花茶,热气氤氲了她的眉眼,鬓边的枣枝上,落了片小小的雪花,慢慢化成了水,像颗凝结的露珠。
雪还在下,却不冷了。百草堂里,炭炉上的砂锅咕嘟作响,煮着新配的“冬枣饮”,枣香混着桂圆的甜,从敞开的门里飘出去,和巷口的雪、檐下的灯笼、老槐树上的牌匾融在一起,成了枣乡最暖的风景。王宁知道,只要这枣香在,这百草堂就在,这枣乡的日子,就永远带着股踏实的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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