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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用树枝在石桌上画了个大大的终环:“很久很久以前,这里只有块光秃秃的青铜壁,机械灵和锈鳞族都以为对方是敌人……”线儿突然举手:“就像锐上次抢我的桂花糕,我以为他是坏蛋,后来才知道他是想留着给我当晚饭。”锐的脸“腾”地红了,背甲上的鳞片都竖了起来,引得大家直笑。
针用针管在石桌上滴了滴净锈池的水,水珠里浮出幅画面:玄龟和初代针在暴雨中背靠背站着,用身体挡住终环的裂缝,玄龟的齿轮进水了转不动,初代针就用背甲护住他;初代针的鳞甲被冻得发脆,玄龟就把忆真泉的水抹在他背上。“他们那时也吵过架,”针的声音软下来,“玄龟嫌我们族的针管总戳坏他的齿轮,初代针嫌机械灵的机油弄脏了我们的鳞甲。”
雨越下越大,教室的屋顶突然漏了个小洞,雨水正好滴在线儿的手背上。锐立刻用背甲挡住小洞,线儿则扯了块衣角给锐擦背上被雨水打湿的鳞片。藏看着这一幕,突然说:“你们看,现在不用吵架啦。”
课后,孩子们用盟约花的花瓣拼了幅画,贴在教室的墙上:左边是机械灵的齿轮太阳,右边是锈鳞族的鳞甲月亮,中间是手拉手的孩子们,天上飘着的云彩,一半是齿轮形,一半是鳞甲状。终环的第一缕光刚漫过青铜壁,机械坊的栅栏外就支起了摊子。铁蛋的爹老木推着辆改装过的木车,车斗分两层:下层码着锃亮的齿轮坯,齿牙间别着用银藻纤维编的小网兜;上层摆着浅新蒸的桂花糕,每块糕上都嵌着片锈鳞族的透明鳞甲,阳光照过,糕面泛着彩虹似的光。
“给我来三个齿轮坯,要带网兜的!”锐的娘大针挤到摊前,针管末端卷着个小竹篮,里面装着刚从净锈池捞的银藻。她是来给族里的幼崽换练习用的齿轮坯——自从锈鳞族的孩子开始学机械灵的“刻字术”,齿轮坯就成了抢手货。老木笑着递过齿轮,顺手往竹篮里放了块桂花糕:“刚出炉的,给锐当早课的点心。”大针也不推辞,从篮底摸出片磨得光滑的背甲:“昨儿锐磨的,说给线儿当练字板,比石头软和些。”
不远处,线儿正蹲在盟约花丛边,看锐和铁蛋“吵架”。锐的针管卷着根藤蔓,想把铁蛋的机械臂缠成“花绳”;铁蛋则扳着锐的尾巴尖,要给他装个小铃铛。“你弄疼我啦!”锐的背甲微微泛红,却没真的生气;铁蛋赶紧松了手,把铃铛往锐手里塞:“给你玩,我去拿润滑油给你擦尾巴。”两个小家伙很快和好,蹲在花丛里数光虫,锐的针管和铁蛋的机械臂偶尔碰到一起,发出“咔哒”“沙沙”的轻响,像在说悄悄话。
浅和针站在晨雾里看着这一幕,手里各握着半块桂花糕。“还记得去年这时候,族里的老人说‘机械灵的油会腐蚀鳞甲’吗?”浅咬了口糕,甜味混着鳞甲的清冽,是种新奇的味道。针的针管轻轻敲着手里的背甲练字板:“也记得你们说‘锈鳞族的针管会戳坏齿轮’。”两人对视一笑,晨雾在笑声里慢慢散了,露出终环上刚绽开的新花,花瓣一半是金属的银白,一半是鳞甲的虹彩。连续三夜的暴雨,把忆鳞库教室的屋顶泡软了块椽子,雨水顺着裂缝往下滴,正好落在石桌中央的“终环图”上。藏正用炭笔描着图上的纹路,见状赶紧脱了外袍去挡,袍子下摆刚碰到桌面,就被针拽住了:“用这个!”她手里捧着卷东西,是锈鳞族用蜕下的旧鳞甲和机械灵的废齿轮编的tarp(tarp为粗麻布,此处指两族材料混编的防雨布),鳞片的弧度正好导水,齿轮的齿牙则让布面更结实。
“你啥时候编的?”藏接过tarp往屋顶一铺,尺寸竟刚刚好。针的针管卷着根线头:“前儿看你总盯着屋顶的裂缝叹气,就找老木要了些废齿轮。”说话间,线儿带着孩子们跑进来,每人手里都举着样东西:锐捧着块大背甲,铁蛋扛着个铁皮漏斗,最小的丫头阿穗攥着把花瓣粘成的“补丁”。
“我来钉背甲!”锐跳上桌子,用针管把背甲按在裂缝边缘,铁蛋立刻递过把小锤子:“敲这里,我爹说齿轮和鳞甲要‘咬’住才牢。”线儿则指挥着阿穗把花瓣补丁贴在tarp上:“这样下雨时,雨水流过花瓣,就会带着香味啦。”藏和针站在一旁,看孩子们七手八脚地忙活,tarp上很快缀满了背甲、齿轮和花瓣,像件奇怪又好看的铠甲。
雨停时,阳光从tarp的缝隙里漏下来,在石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锐突然指着屋顶喊:“看!彩虹!”原来雨水顺着tarp上的鳞甲往下流,在阳光里折射出小彩虹,正好落在石桌的“终环图”上,把机械灵的齿轮区和锈鳞族的鳞甲区连在了一起。终环的盟约花开得最盛时,藏和针决定给孩子们办个“毕业礼”——不是机械灵的“齿轮授衔”,也不是锈鳞族的“鳞甲试炼”,而是让他们合作完成一件事:给新出生的幼崽做个摇篮。
铁蛋带来了机械坊的精密零件,能让摇篮自动摇晃;锐背来了族里最软的旧鳞甲,要铺在篮底当褥子;线儿则采了最香的盟约花瓣,打算编个花边。可刚开始就出了岔子:铁蛋的齿轮转得太快,把锐铺的鳞甲搅得乱七八糟;锐生气地用针管缠住齿轮,又把零件碰掉了一地。“都怪你!”“是你先弄乱我的鳞甲!”两个小家伙吵得脸红脖子粗,背对着背谁也不理谁。
藏没去劝,只是把玄龟和初代针的“共守日记”放在石桌上。日记里画着歪歪扭扭的图:玄龟的齿轮卡住了,初代针用针管帮他剔出木屑;初代针的鳞甲划伤了,玄龟把机油混着草药涂在上面。线儿凑过去看,突然指着其中一页说:“你们看,他们也吵架!”图上玄龟的齿轮咬着初代针的针管,旁边写着:“吵完了,还是要一起挡雨。”
锐和铁蛋偷偷瞄了眼日记,又互相看了看,谁也没说话,却慢慢挪回了石桌旁。铁蛋先开口:“我把齿轮调慢点?”锐也软了语气:“我把鳞甲铺得牢些。”这次他们学得聪明了,铁蛋转动齿轮时,锐就用针管轻轻扶着鳞甲;锐铺好一片鳞甲,铁蛋就往旁边嵌个小齿轮固定。线儿则把花瓣编成的花边绕在齿轮和鳞甲之间,让它们紧紧连在一起。
摇篮做好时,夕阳正好落在终环上。藏轻轻把新出生的幼崽放进摇篮,机械齿轮带着鳞甲褥子轻轻摇晃,花瓣的香味混着淡淡的机油味,竟格外好闻。锐和铁蛋趴在摇篮边,看着幼崽抓着齿轮玩,突然一起笑了——幼崽的小手和小脚,一半像机械灵的圆润,一半像锈鳞族的微尖,是这片土地上最崭新的模样。终环的积雪刚化透,浅就带着孩子们在盟约花丛旁开垦出半亩地。铁蛋的机械臂上沾着泥,正把齿轮形状的菜籽饼埋进土里:“我爹说,机械灵的肥料要‘齿牙交错’才匀。”锐的针管卷着把小铲子,把锈鳞族特制的鳞甲粉撒在田埂上,不服气地哼了声:“我们的鳞甲粉要‘星罗棋布’,比你的齿轮饼好用!”
线儿蹲在中间,把两种肥料掺在一起,小手搅得泥巴到处飞:“藏叔说,‘你一半我一半’才叫种地。”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,没再争,却悄悄较上了劲——铁蛋往锐的田埂里多埋了块齿轮饼,锐则往铁蛋的菜畦里撒了把鳞甲粉,结果到了出苗时,两畦菜竟长得一样旺,叶尖上都带着淡淡的虹彩,分不清是齿轮的银还是鳞甲的亮。
幼崽“芽芽”的摇篮就放在田边,浅推着摇篮慢慢晃,针坐在旁边缝新的鳞甲褥子。“你看这俩孩子,跟玄龟和初代针一个样。”针的针管穿起银线,在鳞甲片上绣出小小的齿轮纹,“当年他们为了‘终环该用机械锁还是鳞甲栓’吵了三天,最后把两种锁拼在一起,反倒更牢了。”浅笑着点头,给摇篮上的齿轮上润滑油:“现在芽芽抓着齿轮啃,也爱咬锐的针管,天生就不觉得这两样该分开。”
傍晚的庆功宴摆在终环下的空地上,木桌拼了长长一串。机械灵端来齿轮造型的麦饼,锈鳞族捧出鳞甲形状的银藻糕,中间的大盘子里,是线儿提议做的“混血点心”——麦饼里裹着银藻馅,上面嵌着片小鳞甲,咬下去既有麦香,又有海味,还有鳞甲淡淡的清冽。
锐和铁蛋抢最后一块点心时,不小心撞翻了油罐,机油溅在鳞甲糕上。铁蛋脸都白了,锐却突然笑了:“我爹说,机油混着鳞甲粉,种地特别好。”他用针管蘸了点混着机油的糕渣,抹在铁蛋的机械臂上:“这样你的胳膊就不会生锈啦。”铁蛋愣了愣,把那块沾了机油的点心掰了一半给锐:“那我们一起吃‘防锈点心’。”
月光爬上终环时,孩子们躺在花丛里数星星,芽芽的摇篮放在中间,齿轮还在轻轻转,鳞甲褥子上的银线闪着光。线儿哼起新编的歌谣:“齿轮转呀转,鳞甲晃呀晃,我们的家,在中间……”净锈池的水在夏夜泛着蓝光,成了天然的学堂。藏把石板书放在池边的平地上,用树枝写“共”字:“这个字,上面是‘廿’,像机械灵的齿轮齿;下面是‘廾’,像锈鳞族的针管叉,合在一起才是‘共’。”
阿穗举着片大花瓣当扇子:“那‘生’字呢?”针的针管在水面上划了划,映出个歪歪扭扭的“生”:“你看,这一横像终环的顶,一撇一捺,像机械灵的胳膊和锈鳞族的尾巴,撑着这个字才不倒。”
突然一阵风刮过,石板书被吹进池里,上面的字晕开成一团团墨影。铁蛋急得想去捞,锐却拉住他:“别动!你看!”墨影在水里慢慢聚成新的形状:“共”字的齿轮齿和针管叉缠在了一起,“生”字的撇捺交叠成朵花。藏恍然大悟:“原来字也会自己长,就像我们一样。”
深夜,芽芽突然哭闹起来,谁哄都没用。锐试着把尾巴尖放进摇篮,芽芽立刻抓住不放;铁蛋赶紧把小齿轮塞过去,芽芽也攥得紧紧的。最后线儿把两者缠在一起递过去,芽芽立刻笑了,小手小脚蹬着,把齿轮和尾巴尖缠成了个小疙瘩。浅和针看着那疙瘩,突然明白:有些牵绊,乱着乱着就成了家的形状。终环的青铜壁在秋风里裂了道细缝,藏和针带着孩子们去修补。老规矩,机械灵负责敲铆钉,锈鳞族负责填鳞甲胶,可铁蛋的小锤子总敲不准,把锐递过来的鳞甲片砸飞了好几块。“你能不能对准点!”锐的背甲气得发红,针管叉着腰。铁蛋也来了脾气:“你的鳞甲片歪了!”
两人吵着吵着,竟把工具扔在一边,蹲在地上画圈圈。线儿捡起锤子和鳞甲片,学着藏叔的样子,先让铁蛋把铆钉敲个浅坑,再让锐把鳞甲片嵌进去,最后一起敲实。“你看,”线儿指着修好的地方,“这样铆钉能咬住鳞甲片,鳞甲片能卡住铆钉,比单独敲、单独填都牢。”
藏和针站在远处,看着三个孩子趴在青铜壁上,像三只贴在上面的小虫子。“玄龟当年总说,‘硬碰硬会碎’,”针的声音软下来,“现在才明白,他说的‘软’,不是让,是找个地方搭把手。”浅点头,递给她块桂花糕:“就像这糕,光有面不成,光有糖也不成。”
傍晚收工时,孩子们发现裂缝修补处长出了第一株盟约花,根须一半扎在铆钉缝里,一半缠在鳞甲片上,花瓣上的纹路,左边是齿轮,右边是鳞甲,中间用细细的金线连在一起。第一场雪落下时,机械坊和锈鳞洞都飘着香气。铁蛋正用碎齿轮拼小火车,齿轮太小,总掉,锐看得着急,用针管帮他固定:“笨死了,这样卡住不就不掉了?”锐想给芽芽做个鳞甲摇铃,鳞片太滑,穿不上线,铁蛋递过根带倒钩的细铁丝:“用这个,我爹说‘钩子勾着片,才叫串铃’。”
线儿则在给两族的长辈准备礼物:给机械灵的爷爷们织护膝,里面塞了锈鳞族的旧鳞甲,又软又暖;给锈鳞族的奶奶们编针管套,用的是机械灵的废线轴,耐磨又好看。芽芽坐在摇篮里,抓着铁蛋的小火车和锐的摇铃,把两者撞在一起,发出“咔哒叮铃”的声音,像首不成调的歌。
除夕夜,终环下点起了篝火,齿轮形状的灯笼和鳞甲做的灯串交相辉映。藏把新刻的“共生碑”立在花丛旁,碑上没有字,只刻着两个交缠的图案:齿轮的齿牙咬住鳞甲的边缘,鳞甲的弧度裹住齿轮的轴心。
锐和铁蛋背着芽芽的摇篮,在线儿的指挥下绕碑三圈,摇篮里的齿轮摇铃响个不停。雪落在他们的头上、肩上,融化成水,分不清是机械灵的汗珠还是锈鳞族的泪滴,只知道落在地上,都能滋润明年的盟约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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