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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成了。”针的背甲剧烈起伏,像是在哭泣,“兄长,你看,澜的孩子真的做到了。”
池底的沙突然翻涌,浮出件锈色的铠甲,铠甲的心脏位置嵌着块齿轮,齿轮上刻着“锋”字。浅伸手去碰,铠甲竟自动套在了他身上,齿轮转动的声音与线儿的笑声合在一起,竟比任何锁甲都合身。
“这是锋的战甲。”针的针管指向铠甲的肩甲,那里刻着行小字,“赠澜的守护者”。
浅抱着线儿站在净锈池中央,看着重新变得清澈的池水,突然明白澜临终前的眼神——她不是遗憾,是期待。期待这个同时流着两族血脉的孩子,能让那些被误解的守护,真正团圆针带着浅来到锈鳞族的“忆鳞库”时,线儿已经在浅怀里睡着了,小手还攥着片锈石。库门是用整块玄铁铸的,上面布满了针孔般的凹痕,针用针管往凹痕里注入些淡金色的液体——那是线儿刚才滴进净锈池的血,稀释后成了钥匙。
“吱呀”一声,库门打开,里面整齐地码着无数石架,每个石架上都摆着个陶罐,罐口插着块锈石,石上刻着年份。针拿起最老的那个陶罐,罐身刻着“玄龟元年”,倒出来的不是沙土,而是层层叠叠的鳞甲片,每片鳞甲上都用尖爪刻着字。
“这是我们的账簿。”针捡起片鳞甲递给浅,“机械灵用笔墨记账,我们用鳞甲。每片鳞甲记着一天的事,哪族的谁做了什么,都写得清清楚楚。”
浅捏着那片鳞甲,上面刻着:“玄龟三年三月初五,玄龟赠忆真泉一桶,锈鳞族以十管净化锈相报。守环人阿木与锈鳞族阿刺共补终环裂缝三尺。”字迹歪歪扭扭,却透着认真。他又拿起片新些的鳞甲,是“澜元年”的:“澜送绣品三匹,锈鳞族以百年净锈针管十支相赠。锋与澜共饮忆真泉,约下月同去看终环花开。”
“这本是锋的账簿。”针从石架最高层取下个陶罐,罐口的锈石刻着“锋”字,“他说要记满一千片鳞甲,就送给澜当聘礼。”
浅倒出罐里的鳞甲,最底下的一片上刻着:“今日见澜为救幼崽伤了手,心甚疼。明日将我最硬的背甲磨成粉,给她敷手。”后面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针管,像是在发誓。
线儿突然醒了,咿咿呀呀地指着石架最底层的陶罐。针笑了,那是今年的新罐:“那是记你们的。”他倒出片新鲜的鳞甲,上面刻着:“双脉者线儿至,净锈池固,两族盟约续。线儿笑,声如忆真泉响。”
浅突然想起来时的路,那些铺成路的甲片上的手印。他问针:“那些手印……”
“是历代守环人临走时按的。”针的声音软了些,“玄龟说,手印有温度,能让后来者知道,这条路有人走过。”
线儿伸出小手按在库门的凹痕上,那处立刻留下个小小的手印,比所有旧手印都鲜活。库门的玄铁突然泛起红光,把这个新手印刻得深深的,像是在说:“记下来了,永远。”终环的裂缝在净锈池加固后,竟开出了花。不是机械灵培育的金属花,而是带着鳞甲光泽的藤蔓,从裂缝里钻出来,缠在青铜壁上,开出朵朵铁锈红的花,花瓣边缘泛着机械灵特有的银光。
浅抱着线儿站在终环下,看针带着锈鳞族战士用针管给花浇水——浇的是掺了忆真泉的净锈池水。花茎上立刻长出细小的齿轮,转着转着,把花瓣上的锈色酿成了金的。
“这是‘盟约花’。”针的针管碰了碰花瓣,“玄龟说,两族心齐了,终环就会开花。以前我们总以为是传说。”
藏带着守环人队伍来了,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件东西:石砚的刻刀、阿木的铁锤、澜留下的绣绷……他们把这些东西放在藤蔓下,藤蔓竟顺着物件往上爬,把刻刀变成了花茎,铁锤变成了花苞,绣绷变成了最大的那朵花的花托。
线儿被浅举得高高的,小手摸到花瓣的瞬间,所有盟约花都转了起来,花瓣上的鳞光与银光混在一起,映得终环像个巨大的花环。藏的真忆线缠上花环,金线与藤蔓交织,把两族的名字都织了进去——这次不再是刻在石上,而是长在花里,随着花开花落,永远鲜活。
“看那里。”浅指着最高处的那朵花,花心里浮着个小小的虚影,是玄龟机械灵和锈鳞族初代首领针的样子,他们笑着碰了碰拳,像在说“看,我们做到了”。
线儿的笑声线缠上虚影,虚影突然活了过来,玄龟的齿轮响与锈鳞族的鳞甲声混在一起,像首歌。所有在场的人都听见了,那歌声里说:“所有守护,都不会被忘记;所有误解,终将在时光里开花。”天刚蒙蒙亮,终环下的盟约花丛就热闹起来。三十只锈鳞幼崽排着歪歪扭扭的队,最前头的那只额头上有撮白毛,是针的小儿子“锐”,正用还没长硬的针管戳着块锈石练字。石面上“守”字的最后一笔拖得老长,像条小尾巴,他急得用爪子挠了挠背甲,背上新长的鳞片还泛着嫩粉色。
“要用力按。”线儿光着脚丫跑过来,手里攥着半截木炭——那是浅用机械坊的边角料烧的。他踮起脚,握住锐的针管往石面上压,“你看,这样‘守’字的竖钩才有力气。”锐的针管抖了抖,在石面上划出道歪歪扭扭的竖,线儿笑得直拍手:“比刚才好啦!像只小蝎子勾着尾巴呢。”
花丛另一头,藏正给机械灵的孩子们演示如何给盟约花修枝。“要顺着藤蔓的纹路剪,”他握着阿木的小儿子“铁蛋”的手,剪下支过密的枝丫,“锈鳞族说这叫‘顺鳞’,就像梳头发不能逆着来。”铁蛋的机械手臂“咔哒”转了半圈,小心翼翼地剪下枝丫,针正巧路过,用针管卷住那截枝丫晃了晃:“这枝能当笛子吹,我教你。”
不一会儿,终环下就飘起了奇怪的调子——铁蛋用机械指节敲着锈枝笛子,锐和其他锈鳞幼崽用针管打着节拍,线儿光着脚在花丛里转圈,笑声惊飞了停在花瓣上的光虫。光虫的翅膀带起金粉,落在孩子们的发间,机械灵的孩子头发上闪着齿轮光,锈鳞幼崽的背甲上则沾着星星点点的鳞光,分不清谁是谁的族类。
“该吃早饭啦!”浅推着辆木车过来,车斗里摆着两排陶碗,一排盛着机械坊新蒸的桂花糕,另一排是锈鳞族用净锈池水泡发的银藻粥。孩子们立刻围上来,铁蛋拿了块桂花糕递到锐嘴边,锐则用针管挑了勺银藻粥喂给铁蛋,两个小家伙你一口我一口,吃得满脸都是。
线儿抱着碗粥坐在浅腿上,突然指着终环顶端喊:“爹,你看!”众人抬头,只见盟约花最高处的花瓣上,玄龟与初代针的虚影正弯腰看着这群孩子,虚影的手交叠在一起,像在共同托着这片晨光。机械坊的门被拆了,换上了道活动的栅栏——锈鳞族的幼崽总爱拖着尾巴钻进钻出,拆门比修门还勤快。藏索性把栅栏做得矮矮的,上头缠着盟约花的藤蔓,谁路过都得拨开藤蔓才能进,倒成了终环的新景致。
坊里摆着两排工作台,左边是机械灵的工具:扳手、螺丝刀、淬了忆真泉的齿轮坯;右边是锈鳞族的家伙:磨得发亮的针管、刻字用的尖爪套、装时间锈粉末的小陶罐。浅正和针研究新东西——把机械齿轮嵌进锈鳞族的背甲护心镜,“这样既能挡刀剑,又能借忆真泉的力发光,夜行时也安全。”
针的针管在齿轮上敲了敲:“得留三个透气孔,不然锈鳞族戴久了会闷。”说着用针管在护心镜边缘钻了三个小孔,孔里立刻钻出三朵tiny的盟约花,“你看,这样还能当装饰。”浅笑着点头,给齿轮上了点润滑油,齿轮转动时,花瓣也跟着轻轻晃,像在打招呼。
角落里,铁蛋正用迷你扳手给锐的背甲装小轮子。“这样你爬终环时就不用费力啦。”锐试着往前挪了挪,背甲上的小轮子“咕噜”转了两圈,竟真的省力不少,他高兴得用针管卷住铁蛋的机械臂,把他拖到自己背上:“我带你爬柱子去!”两个小家伙“噔噔噔”跑出去,留下浅和针对着没装完的护心镜摇头笑。
坊门口的告示牌上,新贴了张木牌,上面是线儿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的:“今日任务:给锈鳞族幼崽的针管装防滑套,给机械灵孩子的机械腿安鳞甲护板。”木牌底下画着个笑脸,一半是齿轮,一半是鳞甲。终环地区下了场罕见的大雨,雨点打在盟约花的花瓣上,溅起金红色的水花。孩子们没法去花丛里玩,全挤在忆鳞库改建的教室里,围着石桌坐成一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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