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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墨长老,请你注意你的言辞和态度。”安川重樱终于再次开口,她的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,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“我和我的母亲笠原真由美,虽然血脉源自樱花国,但我们现在是受到龙渊国国安局正式邀请、备案在册的特别协力人员。从法律和程序上来说,我们参与行动完全合法合规,严格定义下,我们并不算是你口中的‘外人’。难道你们庞大的九黎部落,在几千年的发展扩张中,就从来没有吸收过其他部族的人才,就没有半途加入、忠心耿耿的成员吗?”她微微扬起下巴,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,“我希望你能像个真正的战士一样,愿赌服输,拿出你信奉的‘强者’应有的气度。这样,至少不会让旁观者觉得,你只是一个彻头彻尾、宽于律己严于律人的双标小人。”
墨长老眯起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睛,虚幻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悔意,反而露出一抹近乎无赖的、阴狠得意的笑容:“嘿嘿,老子我就双标了,你能拿我怎么样?有本事,你现在就施展最恶毒的手段,让我立刻魂飞魄散,彻底湮灭啊!哦,对了,我差点忘了,”他故意拖长了音调,语气充满了挑衅,“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,早就感受不到疼痛,也什么都不怕了!哈哈哈哈!”他笑得越发张狂得意,扭曲的鬼脸在灰黑色怨气中若隐若现,“我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,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!看着你们这群人急得抓耳挠腮、上火跳脚的样子,真是太好笑了啊~哈哈哈哈~”
那阴森森、带着回音的笑声在密闭的审讯室里不断撞击回荡,像冰冷的针一样扎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。洛天依听得浑身发冷,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,冷汗瞬间就浸湿了她后背的旗袍布料。她紧紧攥着一直捏在手心里的、师父给的“五雷破煞符”,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,泛出骇人的青白色。若不是安川重樱眼疾手快,及时用眼神制止并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胳膊,她恐怕早就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和恐惧,冲上去把这张威力巨大的符咒直接拍在墨长老那嚣张的鬼脸上了。
“洛姐姐,别冲动,冷静!交给我来处理。”安川重樱用极低的声音快速说道,递给她一个“放心”的眼神。然而,当她再次转向墨长老时,那双清澈的眼眸已经彻底被冰霜覆盖,看不到丝毫温度。
就在这时,墨长老那令人厌烦的猖狂笑声,如同被一把无形的剪刀骤然剪断,戛然而止!他的鬼脸瞬间扭曲变形,呈现出极度的痛苦之色,一双虚幻的手猛地抱住了自己的头颅,发出一阵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:“啊——!好疼!我的灵魂!这……这是什么鬼东西!?”他的半透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、翻滚,周身上下那些原本只是缓缓萦绕的黑色怨气,此刻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火焰灼烧着,发出令人牙酸的“滋滋”声响,甚至还冒起了缕缕带着焦臭味的淡淡白烟,仿佛他的灵魂本质正在被某种力量强行炼化。
安川重樱缓步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鬼魂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、毫无笑意的弧度:“墨长老,我早就提醒过你,在任何地方,不遵守既定游戏规则的人,通常都活不长久。哦,对了,你看我这记性,”她故作恍然地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,语气里带着残忍的调侃,“我差点忘了,你已经是个死人了,不存在‘活’不‘活’的问题。”她顿了顿,语气骤然转厉,带着赤裸裸的威胁,“不过,你恐怕并不清楚,对于我们晴明神道流的正统阴阳师而言,只要手法得当,准备充分,这世间,没有任何一只鬼魂,能够真正守住他们想要隐藏的秘密。你,也绝不例外。”
她抬起右手,五指如穿花蝴蝶般迅速变幻,结出一个更为复杂玄奥的印诀。指尖那原本只是淡淡的金色光芒,此刻变得如同小型太阳般耀眼夺目,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:“刚才你所感受到的,不过是‘蚀魂咒’最初步、最轻微的效果而已,仅仅会让你感觉到灵魂被一点点撕裂、灼烧的痛苦。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,冥顽不灵,我不介意让你亲身体验一下,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——相信我,就算是没有实体的鬼魂,灵识深处也一样能感受到远比地狱酷刑还要可怕千百倍的极致痛苦。那滋味,绝对会让你后悔刚才的选择。”
墨长老疼得在冰冷的地板上疯狂打滚,那凄厉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,充满了绝望和痛苦,他之前所有的嚣张气焰早已被这钻心蚀骨的痛苦冲刷得无影无踪。他艰难地抬起头,用那双充满血丝(尽管鬼魂并没有真正的血液)的空洞眼睛,惊恐万状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安川重樱,声音断断续续,充满了哀求:“你……你这个女娃子……年纪轻轻……好……好狠毒的心肠!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想好了吗?”安川重樱的声音如同北极的冰川,没有丝毫动摇,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,语气不容置疑,“是继续咬着牙硬撑,准备承受接下来更加猛烈、更加持久的痛苦,直到你的灵识被彻底磨灭?还是选择乖乖配合,老老实实地交代出所有关于‘神蛊’的消息?我给你最后十秒钟考虑。十……九……”
审讯室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,只剩下墨长老那痛苦不堪的、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,以及墙壁上那座圆形挂钟秒针走动时发出的、清晰无比的“滴答、滴答”声响,如同催命的符咒,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上。洛天依紧紧盯着墨长老那副狼狈不堪、痛苦挣扎的惨状,心中的恐惧感竟然奇异地渐渐被一种解气和快意所取代。她悄悄松开了些一直死死攥着的爆雷符,眼神专注而期待地看着墨长老,等待着他最终的选择。
宿羽尘和沈清婉也屏住了呼吸,目光紧紧锁定在墨长老的鬼魂上。他们心里都清楚,眼下正是突破这个老鬼心理防线最最关键的时刻。只要他精神崩溃,松口招供,他们就能获取到关于“混沌”组织在桂省阴谋的第一手重要情报,从而抢占先机,阻止一场可能发生的巨大灾难。
墨长老虚幻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,灵魂被灼烧的痛苦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他残存的意识。他看着安川重樱那双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、没有丝毫人类情感的眼睛,知道自己所有的顽抗和侥幸心理,在这绝对的力量和残酷的手段面前,都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。他知道,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。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(尽管鬼魂并不需要呼吸),声音嘶哑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,带着彻底的绝望和屈服:“我……我说……我什么都说……求求你……快停下……别再念那个咒了……”
听到这话,安川重樱眼中寒光微敛,终于停下了倒数,散去了手中凝聚的印诀和金光。她语气依旧平淡,听不出喜怒:“早点做出这个明智的选择,不就能少受这么多无谓的痛苦了?说吧,‘神蛊’的具体藏匿地点在哪里?‘混沌’组织计划在什么时间动手?还有,你们费尽心机,寻找这‘神蛊’的最终目的,究竟是什么?”
墨长老的鬼魂如同一条脱水的死鱼,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(尽管这只是他生前的习惯),眼神里一片灰败的死寂。他知道,自己一旦吐露这些核心秘密,就算事后能被超度,也绝对难逃“混沌”组织对于叛徒的、跨越生死的残酷报复——那后果,可能比魂飞魄散还要可怕。但此刻,那蚀魂咒带来的、仿佛要将灵魂寸寸撕裂碾碎的极致痛苦,已经彻底摧毁了他所有的意志。他只想尽快结束这非人的折磨,哪怕是永恒的沉沦。最终,他咬了咬牙,用一种豁出去的姿态,断断续续地开始了交代:“‘神蛊’……被供奉在……桂省……十万大山的最深处……一个叫做‘落魂涧’的隐秘山谷里……那地方……终年毒瘴弥漫……机关重重……具体……具体的进入路线和破解方法……只有我们蛊师派系当代的‘圣主’……才知道……”
他顿了顿,虚幻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像是在积攒力气,然后才继续艰难地说道:“不过……据我们‘圣主’……前几日传下的密令……我们……我们打算在……三天之后……月圆之夜……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刻……正式动手……到时候……组织内……其他几个派系……也会派出精锐高手……前来接应我们……确保万无一失……”
他再次停顿,脸上露出了极度挣扎和恐惧的神色,仿佛说出接下来的话,会触动某种更深的禁忌。但最终,对痛苦的恐惧压倒了一切,他闭上眼睛,用一种近乎崩溃的语气,嘶哑地吼道:“我们……我们的最终目的……是……是用那千年难遇的‘神蛊’作为核心母体……结合我们九黎秘传的……‘万毒噬心蛊阵’……炼制出传说中的……‘万蛊之王’!只要……只要能成功炼出‘蛊王’……我们就能通过它……间接控制……世界上……几乎所有的昆虫……和毒物……让它们……为我们所用!然后……然后……”
他的声音在这里颤抖得厉害,但还是咬着牙说了出来:“然后……凭借这股……无人能挡的力量……彻底推翻……现在这个……所谓的龙渊政府……让我们伟大的九黎神族……重新成为……这片神州大地……唯一的主宰!”
隔壁的监控室里,一直紧盯着屏幕的江正明,在听到“推翻龙渊政府”这几个字的瞬间,脸色骤然变得无比凝重,眉头紧紧锁成了一个深刻的“川”字。他没有任何犹豫,立刻抓起手边的内部通讯器,用斩钉截铁的语气,对着守在外面的行动组负责人下达指令:“立刻通知桂省国安厅的同志!最高优先级!让他们立刻协调当地驻军和公安力量,加强对十万大山核心区域,尤其是集中搜索这个叫‘落魂涧’地方,并加强那一带的空中侦察和地面巡逻力度!提高警戒等级!密切注意一切可疑人物和车辆的动向!同时,立刻帮我接通异常事件调查总局郭局长的专线!请求他们立刻派遣局内最顶尖的高手,火速驰援桂省!要快!”
审讯室内,安川重樱并没有因为获取了关键信息而放松,她继续追问道:“除了这些,你们还有没有制定其他的备用计划?或者,你们有没有提前在桂省当地安插内应?再或者,针对这次行动,你们有没有准备其他的后手,以防万一?”
墨长老的鬼魂虚弱地摇了摇头,声音已经微不可闻,仿佛随时都会消散:“没有了……我知道的……所有情况……都已经……告诉你们了……真的……再也没有了……求求你们……放过我吧……给我个痛快……”
安川重樱转头,用眼神征询地看向身旁的宿羽尘和沈清婉。两人对视一眼,都微微点了点头,示意情报可信度较高,暂时没有更多可问的了。安川重樱这才重新看向地上那团几乎要散开的灰色虚影,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波澜:“好吧,看在你最终配合的份上,我会遵守之前的承诺,稍后请龙虎山的道长为你的亡魂进行超度法事。不过,在这之前,为了确保情报的准确性和防止意外,你的灵魂还需要暂时回到这个镇魂盒里待一段时间,等我们核实了你所说的情况。”
说完,她不再耽搁,双手再次结印,口中念诵起简短有力的收魂咒语。随着咒语声,墨长老那瘫软在地的、越来越淡的虚幻身体,开始不受控制地扭曲、变形,最终化作一道细长的灰色烟雾,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拉扯着,“嗖”地一声,重新吸入了那个静静躺在桌上的、黝黑的“沉渊镇魂盒”之中。安川重樱迅速上前,“啪”地一声合上盒盖,并顺手贴上了一张新的封印符咒。
几乎在盒盖合拢的瞬间,审讯室里那令人不适的刺骨阴冷气息,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散,温度计的指针也缓缓回升,恢复了正常的室温。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焦臭味和怨气,也渐渐被通风系统送入的新鲜空气所取代。
一直强撑着站在角落里的洛天依,直到此刻,才长长地、彻底地松了一口气,那口气息悠长得仿佛要把胸腔里所有的恐惧和紧张都吐出来。随即,她感觉双腿一软,身体不受控制地沿着冰冷的墙壁向下滑去,差点直接瘫坐在地上。幸好宿羽尘反应迅速,一个箭步上前,及时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,稳住了她的身形,关切地问道:“你没事吧?感觉怎么样?”
洛天依借着他的力道站稳,摇了摇头,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沁出的细密冷汗,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劫后余生般的、带着疲惫的轻松笑容:“没……没事……就是有点脱力,腿有点软。总算是……总算是熬过来了……结束了。”
沈清婉也走到安川重樱身边,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略显单薄的肩膀,语气中充满了真诚的赞赏和感谢:“辛苦你了,樱酱。这次能如此顺利地获取到这么详尽、这么关键的情报,你当居首功!我代表徽京市国安局,谢谢你!”
安川重樱将封印好的镇魂盒小心地收回到背包里,闻言抬起头,脸上也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、带着些许疲惫的浅浅笑容:“清婉姐,你不用这么客气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,分内之事。不过现在,还真不是我们能放松高兴的时候。”她的表情重新变得严肃起来,“我们必须尽快把这些情报整理成详细的报告,第一时间传递给桂省那边的有关部门和前线同志。时间非常紧迫,只有三天了,我们必须抢在‘混沌’组织动手之前,做好万全的准备,布下天罗地网,绝不能让他们阴谋得逞!”
这时,江正明也带着几位局领导,从监控室推门走了进来。他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欣慰和赞许的笑容,目光首先落在脸色依旧有些苍白、但眼神已经恢复清明的洛天依身上:“洛天依同志,这次真的要特别感谢你的全力配合和坚持!虽然过程对你来说,可能确实有些……艰难和不适,但你还是以大局为重,克服了巨大的心理障碍,坚持到了最后,确保了这次特殊审讯程序的完整性和合法性。辛苦了!”
洛天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抬手理了理额前有些散乱的发丝,语气带着点后怕,但更多的是完成任务后的轻松:“江局长您言重了,这都是我职责所在,应该做的。毕竟……这关系到国家安全和很多人的安危。”她顿了顿,脸上露出一丝心有余悸的表情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补充道:“不过……江局长,咱们可得事先说好,如果有下次……下次要是再遇到这种需要……需要和鬼魂打交道的任务,你们……你们还是高抬贵手,找别人来吧!我这点胆子,经过这次,怕是真要吓破了,得好好养一阵子才能缓过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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