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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墨将“青丝坊”的照片冲洗出来时,相纸边缘竟泛着一层淡淡的青灰。老城区的晨光透过照相馆的玻璃窗,落在照片里碎裂的镜面上,仿佛还能看到无数影子消散的余痕。他摩挲着照片,指尖传来一丝凉意——自药铺和理发店的事后,他总觉得老城区的每一条巷弄都藏着未散的阴气,而那些看似寻常的店铺,或许都在践行着某种“分离”的邪术。
这种预感在半个月后应验了。
那天,林墨为了拍摄一组“老城区烟火气”的照片,钻进了最偏僻的西巷。巷口的梧桐树枝繁叶茂,遮得阳光都透不进来,青石板路缝隙里长满了青苔,踩上去滑腻腻的。走了约莫百米,一股浓郁的肉香突然飘了过来,混合着八角、桂皮的香气,勾得人胃里直泛酸水。
香气的源头是一间挂着“福来小吃铺”木匾的店面。铺子不大,只有三间平房,门口支着一口黑漆漆的大铁锅,锅里咕嘟咕嘟煮着什么,热气腾腾地往上冒。门旁贴着张红纸写的招聘启事,墨迹鲜红得有些刺眼:“招帮厨一名,要求:不尝后厨的肉、不看腌菜缸里的东西、午夜后不进冷藏室。月薪五万,管三餐,住后厨隔间。”
林墨的脚步顿住了。月薪五万、管吃管住,这样的待遇在老城区堪称天价,可那三条规则却和药铺、理发店如出一辙,透着说不出的诡异。更让他在意的是,小吃铺里坐满了食客,却异常安静,只有筷子碰碗的轻响和咀嚼声,每个人都低着头,狼吞虎咽地吃着碗里的卤肉,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满足感。
“小伙子,要不要进来尝尝?”一个洪亮的声音从柜台后传来。
林墨抬头,看到一个穿白褂子的中年男人,满脸横肉,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,眼神却很锐利,像是能看透人心。男人腰间系着一条油腻的黑围裙,手上拿着一把菜刀,刀刃上还沾着血丝。
“我叫王魁,这家店的老板。”男人咧嘴一笑,露出两颗泛黄的门牙,“我家的卤肉,老城区独一份,吃过的都说好。”
林墨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了进去。他想拍下这诡异的场景,却发现相机突然失灵了,镜头里一片漆黑,无论怎么按快门都没反应。“店里信号不好,相机用不了。”王魁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随手递过来一碗卤肉,“先尝尝,不收你钱。”
碗里的卤肉色泽红亮,肥瘦相间,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林墨拿起筷子,刚要碰到肉块,却突然想起招聘启事中的第一条“不尝后厨的肉”。他下意识地缩回手,笑道:“不了,我刚吃过饭。”
王魁的眼神沉了一下,没再勉强,转身走进了后厨。林墨趁机打量起店内的环境:墙壁上贴着几张褪色的年画,画里的娃娃笑容僵硬,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餐桌;每张桌子底下都放着一个黑色的陶罐,罐口用红布封着,隐约能闻到一股腥气;后厨的门虚掩着,里面传来“咚咚”的切菜声,还有一种奇怪的“滋滋”声,像是肉在油里煎烤。
这时,一个年轻女孩从后厨走了出来,面色苍白,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,像是很久没睡过觉。她端着一盘卤肉,脚步虚浮地走到邻桌,放下盘子时,手腕上露出一道狰狞的疤痕。林墨认出,她就是招聘启事的应聘者——前几天他在巷口见过,当时她还背着行李,眼神里满是对高薪的渴望。
“小心点,别洒了。”王魁的声音从后厨传来,带着一丝不耐烦。
女孩吓得一哆嗦,连忙点头,转身快步走回后厨。林墨注意到,她走路时双腿有些僵硬,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。
接下来的几天,林墨每天都会来西巷蹲守。他发现,福来小吃铺的生意异常火爆,从早到晚都有食客排队,而且来的大多是面色憔悴、眼神空洞的人,他们像是被卤肉的香气吸引,来了就再也不想走。更诡异的是,那个年轻女孩再也没有出来过,只有王魁一个人在后厨忙碌,偶尔会有一个穿黑衣服的老太太从里屋出来收钱,老太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眼神浑浊,像是失明了一样。
林墨意识到,这个女孩恐怕已经出事了。他想起药铺的学徒和理发店的影子,心中升起一股寒意——王魁的“分离”之术,恐怕和“味道”有关。
为了查明真相,林墨决定应聘帮厨。当他告诉王魁自己愿意遵守三条规则时,王魁的眼睛亮了一下,立刻答应了下来,还带着他去看了后厨的隔间:“你就住这儿,日常帮我切菜、洗碗、打扫卫生,后厨的肉你只管处理,别尝就行。”
隔间很小,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,墙壁上渗着水珠,散发着一股霉味。林墨放下行李,心中暗暗盘算:他必须尽快找到证据,揭穿王魁的阴谋。
第一天上班,林墨的工作是切菜。后厨里摆满了各种蔬菜,却唯独没有看到任何肉类的来源。王魁每次都是从冷藏室里拿出已经处理好的肉块,让他切成小块,然后放进大铁锅里卤制。那些肉块色泽暗红,纹理怪异,不像是猪牛羊肉,而且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腥气,和他平时闻到的肉味截然不同。
林墨趁机问:“老板,这些肉是什么品种?吃起来真香。”
王魁正在搅拌锅里的卤汁,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:“这是‘福肉’,吃了能让人忘记烦恼,永葆快乐。”他的笑容很渗人,林墨不敢再追问。
中午时分,食客络绎不绝。林墨注意到,每个食客吃完卤肉后,脸上的痴迷会更浓,眼神也变得更加空洞,像是失去了灵魂。有个中年男人吃完后,竟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,嘴里喃喃自语:“太好吃了,我还要吃,我愿意用一切换这味道。”
王魁走过去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别急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”他的声音很温柔,却让林墨浑身发冷。
夜里,林墨躺在隔间的木板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后厨的时钟滴答作响,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过,他突然听到冷藏室传来“砰砰”的撞击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。他想起招聘启事中的第三条“午夜后不进冷藏室”,心中的好奇压过了恐惧,悄悄起身,朝着冷藏室走去。
冷藏室的门虚掩着,里面透出微弱的绿光。林墨屏住呼吸,轻轻推开一条缝。。。
林墨将福来小吃铺的照片归档时,发现相纸角落竟浮现出一行细小的墨字,像是被人用毛笔蘸着朱砂写就,转瞬又消失在纸页的青灰里。小雅痊愈后,他送她离开了老城区,临走时女孩攥着他的手说:“巷子里的店铺,好像都在遵循着某种规律。”这句话像一根细针,刺破了林墨以为的平静——药铺的魂魄、理发店的影子、小吃铺的味魂,“分离”的邪术似乎并非孤立存在,背后或许藏着一张更大的网。
三个月后的深秋,老城区飘起了冷雨。林墨为了追查一张民国时期的老照片线索,钻进了北巷深处。这条巷弄比西巷更偏僻,两侧的院墙斑驳脱落,墙头爬满了枯黑的藤蔓,风一吹,藤蔓摇晃如鬼爪。巷尾的拐角处,一间挂着“拾光旧书店”木匾的店面嵌在院墙间,木匾上的字迹被雨水泡得模糊,只剩“拾光”二字隐约可辨。
书店门口没有挂招聘启事,却贴着一张泛黄的宣纸,上面用小楷写着三条“入店须知”:“不读架上孤本、不碰后院砚台、不捡地上残页。”宣纸右下角盖着一枚朱红色的印章,印文扭曲如虫,看不清具体字样。书店的木门虚掩着,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,夹杂着一股混合着油墨、霉味与檀香的气息,勾得人忍不住想探个究竟。
林墨推开门,铜铃“叮”地一声轻响,比药铺和理发店的铃声更显沉闷。店内光线昏暗,书架高至屋顶,摆满了泛黄的旧书,书脊上的书名大多模糊不清,有些甚至没有书名。地面铺着青砖,砖缝里长着青苔,角落里堆着一摞摞残破的书页,风吹过,书页哗啦啦作响,像是有人在低声诵读。
柜台后坐着个穿藏青色长衫的老人,头发花白,梳成一个髻,脸上架着一副圆框老花镜,镜片后的眼睛浑浊却锐利。他手里拿着一支毛笔,正在宣纸上写字,笔尖划过纸面,发出“沙沙”的轻响。“找书?”老人头也不抬,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我找一张民国二十年的老照片,据说曾被夹在一本《聊斋志异》孤本里。”林墨说明来意。
老人停下笔,抬头看了他一眼:“孤本在最里面的书架,自己找吧。记住门口的规矩。”他指了指西侧的书架,那里的光线更暗,隐约能看到一本封面发黑的线装书躺在最上层。
林墨顺着老人指的方向走去,路过中间的书架时,一本装订奇特的书突然从架上滑落,掉在他脚边。书页散开,上面的文字扭曲怪异,既非汉字也非外文,却像是有生命般,在纸面上蠕动。林墨想起“不捡地上残页”的规矩,连忙后退一步,不敢触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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