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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城区的青石板路被梅雨浸得发暗,巷弄深处藏着一家没有招牌的药铺。木质门楣上悬着块褪色的木匾,仅“济世”二字依稀可辨,门旁贴着张泛黄的招聘启事,墨迹如同凝血:“招学徒一名,需生辰八字纯阴,遵守三条铁律:子时后不掌灯、不碰后院铜锁、不与镜中影对视。月薪三万,包吃住。”
林墨盯着启事上的薪资,喉结动了动。刚失业的他房租逾期三天,口袋里只剩皱巴巴的五十块,纯阴八字的巧合像根救命稻草,让他忽略了字里行间的诡异。推开门时,铜铃“叮”地响了一声,一股混合着艾草与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药铺深处的太师椅上坐着个穿藏青马褂的老人,银发梳得一丝不苟,眼窝深陷如枯井。“你叫林墨?”老人声音沙哑,像生锈的铁片摩擦,“规矩都看见了?”林墨点头,老人指了指墙角的木板床:“住这儿,日常抓药、晒药,记住,子时后无论听到什么,都别睁眼。”
第一晚还算平静,林墨躺在木板床上,听着窗外的雨声辗转反侧。药铺的药柜高至屋顶,摆满了贴着朱砂符咒的瓷瓶,空气中的药味时而浓郁时而清淡,像是有生命般流动。子夜时分,他忽然听到后院传来轻微的叩门声,“咚、咚、咚”,节奏缓慢而规律。他想起老人的嘱咐,死死闭着眼睛,浑身汗毛倒竖。那叩门声持续了半个时辰才消失,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啜泣,像是女人的哭声,又像是孩童的呜咽。
接下来的日子,林墨逐渐熟悉了药铺的运作。老人很少说话,每日天不亮就坐在柜台后看书,书页泛黄,上面的文字扭曲怪异,绝非汉字。林墨负责按照老人的吩咐抓药,来买药的顾客大多面色苍白,眼神空洞,说话声音细若蚊蚋。他们从不讨价还价,付的钱大多是旧版纸币,甚至有几枚带着铜绿的铜钱。
有天午后,一个穿碎花裙的女人来买药,说自己女儿得了怪病,终日昏睡不醒。老人递给她一包黑色粉末,嘱咐她午夜时分用女儿的血冲服。女人走后,林墨忍不住问:“那药真能治好她女儿?”老人抬眼,眸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:“不是治好,是分离。”林墨追问“分离”是什么意思,老人却不再说话,只是重新低下头看书。
怪事开始频繁发生。林墨发现药铺里的镜子都蒙着厚厚的黑布,有次他好奇掀开一角,镜中的自己面色青灰,眼窝深陷,竟和那些顾客一模一样。他吓得连忙放下黑布,心脏狂跳不止。更让他恐惧的是,他开始在午夜时分听到木板床底下有爬行的声音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窥视着他。
那天夜里,林墨被一阵剧烈的腹痛惊醒。他想起老人放在床头的止痛药,摸索着去拿,却不小心碰掉了药瓶。药片滚到床底,他弯腰去捡,手指却触到了一片冰凉的皮肤。他猛地抬头,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,看到床底下趴着个浑身湿漉漉的小女孩,头发遮住了脸,双手指甲乌黑尖利。小女孩缓缓抬起头,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,眼睛里没有瞳孔,只有一片浑浊的白。
林墨吓得魂飞魄散,连滚带爬地跑到柜台后。老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,正冷冷地看着他:“我说过,子时后别睁眼。”“她是谁?”林墨声音颤抖。老人叹了口气:“她是药铺的‘药引’,也是第一个违反规矩的学徒。”
原来,这家药铺存在了上百年,历代店主都在修炼一种邪术,通过“分离”活人的魂魄来炼制丹药,从而获得长生。招聘启事中的三条铁律,其实是为了防止学徒的魂魄被邪术影响。子时后掌灯,会让魂魄暴露在邪术的力量之下;后院铜锁后藏着炼制丹药的丹炉,里面封印着无数冤魂;而镜中影,其实是被分离出的魂魄碎片,与它对视会被其吞噬。
那个小女孩原本是几十年前的学徒,因为好奇掀开了镜布,魂魄被分离,沦为了药铺的“药引”,永远被困在床底。而那些来买药的顾客,其实都是被邪术吸引来的执念之人,他们用自己的魂魄碎片换取暂时的“解脱”,最终都会沦为丹炉的燃料。
林墨得知真相后,只想立刻逃离药铺。可当他跑到门口时,却发现门被死死锁住,铜铃发出刺耳的响声。老人缓缓走过来,马褂下的手指变得乌黑尖利:“既然来了,就别想走了。你的纯阴八字,是炼制长生丹最好的药引。”
林墨转身就跑,慌乱中撞翻了药柜,瓷瓶摔碎在地,里面的黑色粉末散发出刺鼻的气味。他想起后院的铜锁,或许那里有逃离的办法。他冲到后院,果然看到一把铜锁挂在一间小屋的门上。他用力扯断铜锁,推开门冲了进去。
小屋中央是一座巨大的丹炉,炉火通红,炉壁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。丹炉周围缠绕着无数黑色的雾气,雾气中隐约可见一张张痛苦扭曲的脸。小女孩的魂魄也跟了进来,她拉住林墨的衣角,声音微弱:“毁掉丹炉,就能解脱。”
老人追了进来,面目变得狰狞可怖,浑身散发着黑色的煞气:“找死!”他伸出尖利的手指抓向林墨,林墨侧身躲开,抓起身边的一根木棍砸向丹炉。木棍碰到丹炉的瞬间,发出“滋啦”的响声,化为灰烬。
小女孩突然扑向老人,用身体缠住他的手臂:“快,用朱砂符咒!药柜最底层有!”林墨立刻转身冲出小屋,在药柜最底层找到了一叠朱砂符咒。他拿着符咒跑回小屋,看到小女孩的魂魄正在被老人的煞气侵蚀,逐渐变得透明。
林墨毫不犹豫地将符咒贴在丹炉上,符咒遇到炉火瞬间燃烧起来,发出耀眼的红光。丹炉剧烈摇晃,炉壁上的符文开始脱落,黑色雾气尖叫着四散奔逃。老人发出痛苦的嘶吼,身体在红光中逐渐消融。
丹炉轰然倒塌,里面的黑色丹药滚落出来,碰到地面便化为灰烬。小女孩的魂魄沐浴在红光中,脸上露出了解脱的笑容:“谢谢你,终于自由了。”她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,最终消散在空气中。
林墨瘫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。药铺开始剧烈摇晃,屋顶的瓦片纷纷掉落。他连忙站起身,朝着门口跑去。当他冲出药铺的那一刻,身后传来轰然巨响,药铺连同那些诡异的秘密一起,坍塌成一片废墟。
天边泛起了鱼肚白,林墨回头望向废墟,青石板路上的血迹和药渣正在被清晨的雨水冲刷干净。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镜中那个面色青灰的影子已经消失,恢复了原本的模样。
他不知道这场诡异的经历究竟是真是幻,但他知道,自己再也不会为了金钱而踏入那些藏着秘密的黑暗角落。老城区的巷弄依旧幽深,只是那间没有招牌的药铺,再也没有人见过。而那些被分离的魂魄,终于在晨光中获得了真正的救赎。
林墨离开药铺废墟的第三年,成了老城区的自由摄影师。他总背着相机穿梭在青石板巷弄,试图用镜头捕捉那些被时光遗忘的角落,却始终刻意避开巷尾那间挂着“青丝坊”木匾的理发店——那是他童年记忆里最模糊的阴影,也是老城区唯一和药铺一样,透着诡异气息的地方。
这天傍晚,暴雨突至,林墨为了躲雨,无意间冲进了“青丝坊”。推门的瞬间,铜铃“叮铃”作响,和当年药铺的铃声如出一辙,让他浑身一僵。店内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桂花油与霉味的气息,墙壁上贴着泛黄的明星海报,海报上的人笑容僵硬,眼神却像在窥视着什么。
理发椅是老式的铸铁款式,椅背上缠着褪色的红绸,镜面蒙着一层薄灰,隐约能映出模糊的人影。柜台后坐着个穿蓝色斜襟褂子的女人,长发乌黑如墨,垂到腰际,脸上敷着一层厚厚的白粉,嘴唇却红得刺眼。
“躲雨?”女人声音柔得像水,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阴冷,“不如坐会儿,我给你修修头发?”她指了指旁边的空椅,椅背上贴着张手写的招聘启事,墨迹发黑,像是刚写不久:“招洗头工一名,要求:不剪自己的头发、不看镜中他人的眼睛、午夜前必须离店。月薪四万,包三餐。”
林墨的目光停在“镜中他人”四个字上,心脏猛地一缩——当年药铺的规则还历历在目,这种带着明确禁忌的招聘,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。他刚想拒绝,外面的雨势却骤然变大,狂风卷着雨点砸在窗户上,发出“噼啪”的声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拍打。
“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。”女人拿起一把木梳,梳齿划过头发,发出“沙沙”的轻响,“放心,我不会勉强你剪发,只是避避雨而已。”她的笑容很淡,眼角却没有一丝纹路,显得格外诡异。
林墨犹豫片刻,还是坐了下来。他注意到店内共有三面镜子,分别挂在三面墙上,镜面都有些模糊,却恰好能相互映照,形成一个循环的镜像。女人端来一杯温水,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:“我叫苏娘,这家店开了快五十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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