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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张捏着签到簿,指尖传来一阵凉意。走廊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,楼梯转角的婴儿啼哭玩具,突然自己响起来,嘶哑的哭声混着“滴答”的水声,从二楼传来。她翻开签到簿,空白页上的钢笔尖滴着墨,在纸上晕出一小团黑,像只盯着她的眼睛,旁边还多了一行细小的红色痕迹,像用指甲刻的:“别进二楼接种室。”
小张的后背瞬间冒起冷汗,她攥着签到簿,跌跌撞撞跑回值班室,锁上门,整夜没敢合眼。第二天一早,她发现值班室的门缝里,塞着一张皱巴巴的婴儿贴纸,贴纸边缘沾着暗褐色的斑点,和签到簿上的一模一样。
而在走廊的尽头,接种室的门虚掩着,里面飘出股消毒水味,还混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味。一本泛黄的签到簿放在接种床上,纸页慢慢翻开,停在写着“林薇,1998年6月12日,已签到”的那一页,旁边的空白处,慢慢浮现出一行新的红色痕迹,像用指甲刻的:“该你签到了……”
小张缩在值班室的角落,攥着那张婴儿贴纸,指尖被边缘的暗褐色斑点硌得发疼。贴纸图案是褪色的小熊,可小熊的眼睛处却被红墨涂成了两个小黑点,像极了林薇脸上的黑洞。她想给护士长李姐打电话,却发现手机屏幕一片漆黑,按遍了按键都没反应——昨晚还满电的手机,不知何时没了电。
天刚亮,小张就冲到护士长办公室,把签到簿和婴儿贴纸拍在桌上,声音发颤:“李姐,这班我没法值了!那本子邪门得很,昨晚还出现了红色的字,接种室里还有怪味!”
李姐的目光落在签到簿上,指尖轻轻拂过泛黄的纸页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:“你是不是打开过二楼的接种室?或者碰了冷藏柜的第三层?”
“我没碰!”小张急得快哭了,“我连接种室的门都没敢靠近,可那婴儿啼哭玩具自己响了,门缝里还塞了这个贴纸!”
李姐叹了口气,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老照片——照片上是两个穿护士服的女人,其中一个眉眼和小张手里贴纸的模糊人影有些像,另一个正是年轻时的李姐。“那个在签到簿上留字的,是林薇。”李姐的声音带着愧疚,“二十年前,她因为一次医疗事故被困在这里,执念就是完成当年没签的到,还有给那个出事的孩子道歉。我原以为把她的签到簿和十字架埋了,她就能安息,没想到她的执念跟着疫苗设备一起,到了新保健院。”
小张听得浑身发冷:“那……那我该怎么办?我今晚还要值夜班,要是她再来找我怎么办?”
“别害怕,她不会伤人,只是想找个能帮她传递歉意的人。”李姐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银十字架,上面刻着模糊的“薇”字,“这是林薇当年的护身符,你带在身上,再准备一张空白的签到纸,今晚十二点的时候,在接种室里帮她写一次签到,顺便替她跟那个孩子说句‘对不起’。”
小张接过十字架,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稍微安心了些。可一想到要在午夜的接种室里替林薇签到,她的心脏还是忍不住狂跳。
当晚,小张揣着十字架和签到纸,早早守在二楼接种室门口。走廊里的声控灯依旧忽明忽暗,婴儿啼哭玩具安静得反常,只有冷藏柜发出轻微的“嗡嗡”声,像有人在低声啜泣。
十一点五十五分,接种室的门突然“吱呀”一声开了道缝,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飘了出来,混着消毒水的味道,格外诡异。小张深吸一口气,推开门走进去——冷藏柜的门虚掩着,第三层的位置空着,正中央的接种床上,放着那个褪色的婴儿襁褓,和周棠描述的一模一样。
“林薇姐,我……我来帮你签到了。”小张的声音发颤,掏出签到纸和笔,在上面写下“林薇,1998年6月12日,已签到”,又在旁边添上“对不起,孩子”。
刚写完,襁褓突然动了一下,里面掉出一张小小的照片——照片上是个婴儿,睡得很安稳,嘴角还带着笑。小张捡起照片,突然发现照片背后写着一行小字:“宝宝,妈妈等你回家。”字迹娟秀,和林薇签到纸上的字迹一模一样。
“谢谢你……”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接种室里响起,小张回头,看见穿护士服的林薇站在冷藏柜旁,脸上的黑洞不见了,眼睛里含着泪,手里攥着那张写满歉意的签到纸,“当年我没来得及跟孩子的妈妈道歉,也没来得及跟孩子说句对不起……现在终于好了。”
林薇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,手里的签到纸飘到小张面前,纸上的字迹渐渐淡去,最后变成了一张空白的纸,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奶香味。冷藏柜的“嗡嗡”声停了,走廊里的声控灯恢复了正常,婴儿啼哭玩具再也没响过。
第二天一早,小张发现接种室的襁褓不见了,冷藏柜第三层放满了新的疫苗,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在地上投下温暖的光斑。她把林薇的银十字架放在接种室的抽屉里,旁边放着那张婴儿照片——或许,这样能让林薇的歉意一直留在这儿,也让那个孩子的灵魂得到安慰。
可小张不知道,在保健院的档案室里,有一个落满灰尘的纸箱,里面装着1998年的旧病历。其中一本病历的封面,沾着暗褐色的斑点,像干涸的血,病历第一页的患者姓名处,写着一个小小的“宝”字,旁边贴着一张褪色的婴儿贴纸,图案是小熊,小熊的眼睛处,没有红墨的痕迹,只有淡淡的泪痕。
半个月后,保健院来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,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——照片上是个婴儿,和接种室里的那张一模一样。老太太走到二楼接种室,看着空荡的接种床,轻轻叹了口气:“宝宝,妈妈来看你了,当年的护士姐姐,应该已经跟你道歉了吧?”
她从包里掏出一本小小的笔记本,翻开第一页,上面贴着一张婴儿贴纸,和小张收到的那张一模一样。“当年妈妈太冲动,错怪了护士姐姐,后来才知道,疫苗过期是医院的疏忽,不是她的错。”老太太的声音带着哽咽,“妈妈找了她二十年,终于知道她在这里,也终于能跟她说句‘对不起’了。”
就在这时,抽屉里的银十字架突然轻轻晃动起来,发出微弱的光芒。老太太抬头,似乎看到了什么,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:“林护士,谢谢你还记得我的宝宝,也谢谢你的道歉。我们都该放下了。”
光芒散去后,银十字架恢复了平静,档案室里的旧病历,封面的暗褐色斑点慢慢淡去,变成了淡淡的黄色,像被阳光晒过的痕迹。
从此,新保健院的夜班再也没有出现过诡异的签到提示,婴儿啼哭玩具安安静静地待在楼梯转角,只有在孩子路过时,才会发出清脆的笑声。护士们值夜班时,偶尔会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,却不再觉得害怕——那是林薇和孩子的灵魂,终于得到了安息的证明。
只是没人知道,在保健院的花园里,有一朵小小的白色野花,开在不起眼的角落,花瓣上沾着淡淡的红色斑点,像极了签到簿上的暗褐色痕迹,却不再透着诡异,只带着一丝温柔的歉意,在阳光下轻轻摇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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