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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师傅怎么说？”林天霸坐在书桌后，手里翻着一本兵书。 林福站在桌前，微微躬身：“陈师傅说……公子身子弱，底子薄，但偶尔有些动作，还算灵巧。” “偶尔？”林天霸抬头。 “是。”林福说，“陈师傅说，公子大多时候都懒散，站桩站不住，出拳没力气。但偶尔……偶尔会做出些标准的姿势，虽然很快又变回去了。” 林天霸放下兵书，良久，他才开口：“你觉得，小川是装的吗？” 林福犹豫了一下：“老爷，老奴不敢妄言。但老奴伺候林家三十年，看着公子长大。七岁前，公子聪慧过人，学什么都快。七岁后……就像是变了个人。” “七岁……”林天霸喃喃自语，“是啊，七岁那年。” 他想起那年李先生告老还乡前说的话：“少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