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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难为了公主这份苦心。”可不是谁都能让幽梦如此设身处地地为之着想,寒露听来亦有些无奈,但总归想说点什么来宽解她,“只是不知道公主藏在梅花酒中的那点心思,太傅能否尝得出滋味了?”
幽梦眼帘一掀,千思万绪汇集成涓涓细流,润甜了她的心扉,她却要很小心地敛藏着,所以沉默不语,将心事付诸唇边清新淡雅的笑涡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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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白瓷盅被梅自寒放到了手边,他揭开盖子,一缕幽香渺渺飘出,还未品尝,他竟有些醉了,不然怎么会神情恍惚,管不住自己渐欲迷失的心志?
他浅浅舀了一勺淋入宽口的白瓷小碗,思绪回到二月初那个雨天,梅园午后的清闲时光,阴雨连绵,风微凉。当时他便也是这样,握着一根长柄的白瓷汤匙,轻轻缓缓搅拌着碗里的新酿。只是忽然地,正对的那扇门就被人打开了——
他匆匆抬了双眸,隔着屋檐上垂落的一排雨帘,透过溟濛的烟雨,看到那个穿红色衣裙的少女,像一树绽放的红梅。
她木然地站在门口,原本是满眼好奇,直到对上了他的视线,她居然惊喜地,笑出了满面春风。
若不是她的出现,惊了那场安静的春雨,他不会蓦然想起不久前去钦天监,和监正太史令蓝无垠闲来无事的几句笑谈。
“我见太傅今日神清气爽,眉宇间透着丝霞光紫气,怕是快有梅花运临门了吧?”蓝无垠不知何故端详着他,笑道。
“我只知道桃花运。”梅自寒却不苟言笑,“没听说过梅花运。”
“古有林逋「梅妻鹤子」,太傅也爱梅,终日穿行梅林,与梅花为伴,身上定是沾了梅花的精气。”蓝无垠眉开眼笑地打趣,“或许会有一位冰清玉洁的梅花仙,从天谪落,为太傅的梅香引来,最后也变成太傅的‘梅妻’?”
“子不语怪力乱神。”梅自寒一副清淡的口吻,“你知道我从来不信这些。”
“这时运奥妙,虚无缥缈,太傅不信也罢。只是她若要来,即便你关上门,也阻挡不住她闯入的脚步。”那是蓝无垠最后的笑语,似有弦外之音,“等到她来了,你便能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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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正是早梅时节,雨水叮咚敲打青瓦,他目光呆滞地望着不期而至的她,心里冷不丁地颤了一抹感应,原以为钦天监那些占星问卜的本事皆是故弄玄虚,可他忽然艳羡起了林逋。
羡他——
[白发青衫,苍头玄鹤,花前尊酒。
问梅花与我,是谁瘦绝,正风雨、年时候。][1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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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幽梦那时为何会来?原是她刚随皇室迁住洛阳,对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,又充满强烈的探知欲。那天她出宫本是慕名寻访山里一座温泉汤沐,终不敌多变的山间气候,不想竟在半路遭逢微雨。她牵马仓促沿着山路走,却不经意地,被一阵极馥郁的清香所吸引,她循着渐浓的花香一路寻觅,终于抵达一户淡黄的墙院外。
青瓦墙头上探出几枝白梅,她想她找到了香气的源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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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释:
[1]出自宋·何梦桂词《水龙吟·和何逢原见寿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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