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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近黄昏,夕阳透过窗,将余晖洒在梅自寒的书案上。
他正专心批阅皇子们的课业,那位随侍的助教入室呈言:“太傅,毓秀宫南柯殿的寒露姑娘来了,说是要见您。”
“南柯殿……”梅自寒轻喃,心中有了眉目,“请她进来。”
不一会寒露便到了,微微行礼:“奴婢见过太傅。”
“是小公主让你来的吧?”梅自寒仍执笔书写,并不抬眼看她。
“太傅真是聪明。”寒露莞尔一笑,“公主让奴婢带来亲手酿制的梅花清酒,请太傅品尝。”
说着将手里的食盒放置案上,启了盖端出一个矮矮的白瓷盅来。梅自寒怔住,一缕犹疑的眼风扫了过去。
寒露见他没有反应,又作春风笑暖:“原是御花园里今春最后一季的晚梅开了,公主便在赏花时采摘了些,一点一滴都是她的心意,望太傅不要推辞。”
心事经行眉眼,梅自寒淡声道:“你放下吧,替我谢过公主美意。”
“那奴婢就先退下了。”寒露笑着行完礼,将至门口又转身,“对了太傅,您可一定记得喝,公主说了,她在这酒中添加了一味特别的辅料,就看太傅能不能尝出来了。”
说罢掩笑而去,留下梅自寒一张矜持的,恍如冰封的面容,只可惜他心里,并不如他表面看上去那般云淡风轻。
还是有阕词好,最是恰如其分,衬得他的心境:
[年年吹落还开,听画角楼头,送他昏晓。
何处玉堂,满地苍苔不扫。
谁是肝肠铁石,与共说、岁寒怀抱。
花未老。无奈酒阑情好。][1]
◇◆◇◆◇◆◇◆◇◆◇
夕阳似乎又西沉了些。
幽梦候立在树荫之下,望见寒露从院门走出,手里空着,食盒不复,她不觉喜上眉梢:“他收下啦?”
寒露有心调侃又故意作得无邪:“这可是小公主的心意,谁能忍心拒绝呢?”
幽梦转了面,漫漫行走,试图掩饰羞涩之情:“那他可曾说些什么?”
“他让我谢过公主的美意。”寒露笑说。
幽梦心里微甜,意犹未尽:“还有呢?”
“没有啦。”
“只说了这个么……”幽梦步子一滞,垂下失落的眉眼。
寒露用微笑给她些许慰藉:“公主如果想听太傅说点其他什么,为什么不亲自进去问呢?”
她回眸望了望翰林院的大门,心绪怅然道:“翰林院这种地方,我不便进去。”
“公主可是怕被人看到了,又要搬弄是非了?”
“宫里从来不缺流言蜚语,我是一朝公主,他是东宫太傅,是不该有所交集的。”她边说边徜徉林荫小径,美景过眼皆是虚度,“落到有心之人口中,免不了要说我有意笼络大臣,染指东宫这样的话。”
寒露明白她的心境:“公主怕引得东宫那边猜疑,而借题发挥?”
她苦涩摇头:“我倒是不怕,只是他心性高洁,倘若听了这些闲言碎语,嫌我亵渎了他,怕是更要疏远于我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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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释:
[1]出自宋·何梦桂词《玉漏迟·问春先开未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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