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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澜一字不错的重复着程峰的话：“他说晚上叫我过去，就是要给我一个教训，他要让我长记性，永远记住，只有他玩腻的玩具，没有玩具中途逃跑的道理。” “他用安若威胁我，如果我不听话，他就换安若。” “他前脚走了，后脚万松颜就来了。” “万松颜说，那两个……保镖，以前替程峰调教过不少不听话的女人。” 顾长宁狠狠怔住，“……所以你认为，你被……施暴，是程峰指使？” 安澜擦了擦眼泪，弯起的嘴角都是苦涩，“是谁指使的已经不重要了，我这样的身份，去告也告不赢的，无论是程峰还是万松颜，人家是什么身份，我……又算什么……” 早就过了天真的年岁。 浴室水流声响起。 顾长宁守在门口，还能断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