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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郎君。”她行了个标准的中原礼节。
“将军,好福气。”躺在床上的温破贼咧着苍白的嘴叉子,露出了大牙:“将军,这一趟可真的是没白来啊。”
宁卓脸上露出了羞涩,低着头站在张楚身侧。
她很高,都快要和张楚齐平,所以这动作看上去,倒是还有些怪怪的。
张楚没有搭理他,只是走到了他左臂处,解开绷带,平静道:“该换药了。”
“奥······”
温破贼赶紧颔首,可下一息,他脸色骤变。
“啊!!!”
“啊·······”
他先是大叫了一声,而后反应过来,立马把旁边的金砖塞到了嘴里,右手则是死死抓住了床帮。
当张楚结束后,温破贼大口喘着粗气,额头上已全都是细汗,呼哧呼哧的在那里疯狂的平复。
“将军,你这是借机报复·······”
“以后不会说话,就闭上嘴。”张楚冷冷道。
温破贼立马缩了缩脖子,干笑两声,乖乖闭嘴了。
他可不希望后面每次换药,都要这么经历一次。
“郎君,这位将军·······”
“叫公子。”
“公子,这位将军虽然有你上的金疮药,但,最好还是服些药才好。”宁卓不认识大蒜素,把它当成了金疮药。
“我知道。”张楚颔首,望着宁卓:“不过,我对配药这方面不太熟悉,而且,我们手头没有药材。”
“公子,吐珠寺有。”宁卓看了眼温破贼断臂处:“我可以帮这位将军熬制我们吐蕃的药方,如果公子信得过的话。”
“信得过,信得过,当然信得过。”温破贼赶忙道。
他觉得自己也该煎点药喝,不过之前他也知道缺少条件,但现在宁卓主动提出来了,自然不拒绝。
可惜,宁卓看都没看他,仍旧望着张楚。
显然,温破贼的话一点用都没有,这让温破贼很受伤。
“你们吐蕃的药?”张楚想了想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也好,不过,可有把握?”
“放心吧公子,我们吐蕃一直处于征战混乱之中,这样的伤,真的是太普遍了,我们虽没有公子这么好的金疮药,但是,我们能活下来,就是依靠了这些高山上的药材。”
“这也是我们数千年来总结的精华。”
“公子,你稍等。”
宁卓带着那三名农奴走了。
温破贼又忍不住咧开了嘴:“将军,这位吐蕃公主,真的很不错。”
“将军,要不你就·······”
张楚斜了他一眼,温破贼立马闭嘴。
“行啊,刚才让人伺候的时候,看上去你倒是一点不适都没有。”
温破贼挠了挠头,嘿嘿一笑:“将军,在家习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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