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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驼惊讶的吼了一声,拉着我连连后退几步。
我看见,那明明是个被扒光了皮的人呀,似乎是自己从人皮里钻出来的,两颗眼珠竟然是耷拉在脸上的,两排森森白牙全部暴露在外。
都这样了竟然还能跑,即使在怪物里也得算身残志坚的了。
来不及恶心,那怪物冷不防一个欠身就扑了过来。
我躲闪不及,狰狞的面孔眼看要贴到了我的脸上,一股恶臭随之袭来。
骆驼和我还傻愣着。
病花子掷出几道寒芒,打进了怪物脑壳里。那怪物瞬间没了气力,随着惯性整个身体扑倒在了我身上。
血肉模糊的脸直接撞到了我的脸上,恶心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心里骂了一遍病花子的八辈祖宗,奋力将怪物推倒在地。
骆驼生怕那怪物没死透,上前又补了几刀。
“躲开!!”病花子说着,迈步到怪物面前,从它的嘴里抠出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黄纹碎石,作势要递给我,严肃道:“收好!别丢了!”
我迟疑着,不愿伸手去接,毕竟这么一个怪物嘴里抠出来的东西实在太令人作呕了:
“花子爷,这难道是什么琥珀、田黄之类的宝石不成?”
我心想:万一那块碎石价值连城,老子还能勉为其难接过来,不过看起来这石头平平无奇,黄色的斑纹如同雨滴落花,充其量是块雨花石或者玛瑙的碎片,根本不值钱。
“这是‘蜜雨珠’的碎片,你带在身上,乌衣人就会对你有所忌惮,千万别丢了!”病花子说完,将那块发黄的石头碎片强塞给我,径直朝外走去。
我见病花子再不管那怪物,连忙将“蜜雨珠”揣进怀里,起身拉住骆驼他俩,快步跟上。
走到残墙边时,我起初担心那些尸体会不会穿到墙外,害怕出去送死。
先是大气都不敢出,蹑脚走到墙根探头张望了几遍,才敢壮起胆子往外冲。
万幸,直冲到了拴马的桩子前,也没见一具尸体。
病花子和骆驼合力将文主簿放上马背,此时文主簿已经能自己坐起来了。
我经过刚才那么一吓,再加上走了几步路,觉得五雷墨的灼烧感和蟹蟀的酸麻冰冷感相互调和,萎靡虚弱的状态逐渐消退。
骆驼见我恢复了容光,欢喜道:“小果爷,你的毒,没事了?”
“但愿不是回光返照!”我长叹一声。
病花子牵着马缰绳,回头对我淡淡的说:“死不了的,赶紧走,那些蟹蟀一会儿飞出来,会很麻烦。”
我和骆驼都见识过他刚才的神通,不敢违拗。于是紧跟着病花子往西边树林里走去。
一路上草木茂盛,确切地说是根本没有路,我们只能摸着黑走。
因为杂草长的非常旺,每迈一步,腿都要抬的老高,这样走了三、四里路,我和骆驼已经腰酸腿麻,实在走不动了。
“病花子!花子爷。。。咱们歇一会吧,那些虫子应该追不过来了。”我气喘吁吁,直接瘫倒在地。
骆驼和我都是一大早启程,白天赶脚,晚上经历了迷路、斗鸟、人俑搏斗和毒虫,被搞的屁滚尿流,半口水都没喝过,体力早就透支了,一直凭借惊人的意志力支撑到了现在。
病花子回头看着我俩,无奈的停下了脚步,牵马回身,又从马鞍边的褡裢里掏出两块锅盔、一个水囊抛给我们。
我接过干粮和水,四仰八叉的躺在草里,喘着粗气,歇了好一阵,才缓过来。
旷野上的草腥味裹挟着深夜的冷,涌进了我残破的衣服里,狠狠地让我打了几个寒颤。
就在刚才至少十几个镖局里的弟兄死了,他们之中,有很多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,一个锅里吃饭的朋友,三天前,这些人还在味鲜楼和我吹牛、划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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