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锁三爷义愤填膺,显然是气到极处愤慨不已。
但江孤昀的神色倒是颇为冷淡。
自打来了海州他便外出,连续奔波了这么久,也与妻主分别了这么久,不过好在他这边的进展也算顺利。
销金窟、醉情楼、宝光斋等等,这些昔日扎根于幽州之地的独孤家产业已悄然无息地以海州为中心,悄然向四方扩散。
江孤昀手里并不缺金银,盘几个铺子的事儿,悄然无声地就已令一些店面易主。
而凭借着这些生意铺面来搜罗情报,也一直是他这边的长项,所以之前发现一人疑似国舅党,且还是国舅萧獠的亲信,他便适当地制造了几场偶遇。
他所使用的身份是独孤昀,独孤家从前在幽州之外也曾有一席之地,但祖辈惨遭流放,这才去了幽州那边,而这下令流放的自然便是皇室,
于是一个不甘寂寞,因流放而对皇室心存怨恨的世家子便应运而生。
这一身份也经得起调查,当然那些国舅党也并非全是无脑之辈。
总之历经了无数拉扯,另外也是拿粮草、财力,以及那些精铁刀剑当做敲门砖,他算是彻底撬动了这一环。
不过国舅党的敌人是女帝,女帝麾下能人无数,其中一位军中猛将在吃了败仗之后发觉不对,顺藤摸瓜地寻上了江孤昀,
在此之前曾历经几起追逐战,江孤昀这边也是险象环生。
但到底还是他棋高一筹,如今已将追兵甩开。
“阁主、阁主??江阁主??”
锁三爷见江孤昀一直沉吟着不说话,于是连唤了好几声。
等江孤昀回过神来,锁三爷又一脸纳闷儿问:“您又在想些什么呢?是不是想先对付那个追杀咱们的飞虎军大将?”
也只能是如此了,毕竟他们这一回也算在那人手中吃了一点亏,没见就连这位飞叶成刀的江阁主都已负了伤。
可谁知江孤昀竟是清清冷冷地一扶额,旋即叹息着说:“我只是在犯愁。”
“犯愁什么?”锁三爷问。
江孤昀苦涩,“此次受了这些伤,回头见了妻主……还不知要如何向妻主交代。”
那人会心疼的。
但愿小五配置的药物能尽快见效,最好能连伤疤也在短时间内祛除,否则……
江孤昀心里又是一叹。
忽然想起从幽州横跨苦海前往海州时,海上十余日,他也曾与妻主温存过,早在那时两人就已商定好接下来的行事方针。
而深夜的烛火下,那人看似冷清,可一双藕白的手臂环住他颈项,她额间一片香汗,而那时江孤昀自已的汗液也曾滴落在那人肩上。
她曾沙哑地叮咛,“万事小心,务必小心,一定要小心。”
事成则成,若不成也无妨,总归办法全是人想的,
但不论如何,在她心里,在她眼里,他的安危比起任何事情都来得重要……
回想着那一夜的烛火,那满室的情靡馨香,江孤昀又再度扶额,
好似在苦笑,
可就连这苦笑,也好似甜进人心里。
…
转眼又过了两天。
海州首府外,那个小村庄中,言卿正拎着一壶酒,和老三江雲庭一起坐在村外的大石头上。
“怎么还是没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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