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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怎么办,”孟惊羽每每看到常笑,便总能想到林世卿,不自觉便心软了,又见他这一副惘然模样,再无法如方才一般继续迫他回答,揉了揉他的脑袋,耐心道,“我问你这个问题,不是想告诉你,这种情况下,到底是死一个还是死十个比较好,而是想告诉你,面对这样的情况,那个做出选择的人,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,都会有人说他做得不对。”
常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。
“而作为一个将领,一个官员,他身上的责任更大,他做出选择的标准绝不应该是顾忌别人怎样评价他,而是怎样保全更多人,作出两害相较取其轻的那个选择。”
顿了顿,孟惊羽继续道:“你记得,两难时,是没有是非对错的,只有结果好坏。不要轻易拿自以为正确的标准,去衡量别人的境遇,于人不公,于己狭隘。”
像从前在林世卿课上的样子,常笑乖顺地点了点头,表示已经记下,道:“是,阿笑受教了。”
韩昱也跟着施礼道:“微臣也受教了。”
孟惊羽笑着摆摆手,让两人重新坐了,才道:“既然受教,是不是也该交一交学费?”
二人俱是一愣:“什么学费?”
孟惊羽笑道:“朕饿啦!快去催一催,好了的话,就摆在这屋里吧。”
以往林世卿给常笑下课时,也大都是午膳或是晚膳前,常笑已经习惯按时按点去厨房跑腿了,一听孟惊羽说饿了,立马站起来,应道:“我这就去!”
到底还是未曾历经世情的少年人,心里不放杂事,多大的沮丧不快都可以转头就抛。
可皇家的孩子,就算是少年,童年乃至幼年,都要放下许许多多的杂事,否则转头抛去的怕不是沮丧不快,而是自己的性命了。
孟惊羽看着这村人少年的背影,一时竟有几分羡慕。
回过神,见韩昱仍未离开,孟惊羽抿了口茶,润了润嗓子,问:“还有什么事情要禀吗?”
韩昱:“没有……”
孟惊羽站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,挑眉看他:“嗯?”
“陛下,”韩昱不明白自己说这话是想确认点什么或是表达点什么,犹豫又犹豫,可还是说了出来,“您刚刚的那番话,有几句真是和相爷当时和我们说的像极了。”
“嗯,”孟惊羽脸上不见诧异神色,眉目却分外柔和,“以他的性格,必然会这样说、这样做的,不出奇。”
韩昱:“那时,相爷说:‘你们现今为之求情的这些人死的越多,那些留在越衡郡前的同袍便牺牲的越少,自己国家的百姓伤亡得越少,我们安然回返的可能性也越大。因为一时怜悯,就断送自己和同袍同胞的蠢事,我做不出来。你们谁要做,我不拦着,也没法压着你们做什么改变。到底是要争取留自己这一命回家见父母妻儿,还是心疼这里的老弱妇孺不忍下手,快点做决定,半柱香后统一行动,不去的在这里待命。’”
孟惊羽问:“后来呢?”
韩昱道:“后来大家都去了,毕竟就像陛下您刚刚说的,‘两害相较取其轻’,谁都有良心,可谁都不想自己死。”
孟惊羽好半天没吭声。
韩昱正要施礼告退时,却听孟惊羽道:“朕本以为,他这一路的所遇到的所有困难,应该都来自于齐军,却从没想过,原来,要比这些多得多,也难得多了。”
韩昱道:“是,可是相爷都挺过来了……如果说这次南征,微臣真心佩服过谁,那么相爷绝对是其中之一。”
孟惊羽道:“罢了,往后再讲这些事的时候,先把常笑支开吧,这些事他听着不会理解,反而容易偏激,等往后他若有机会亲临其境,或许才能明白一些。”
韩昱应是。
就这样又过了几天,年节氛围彻底淡去,銮驾回京的事宜便也提上了行程。
终于,在得到高远晨已经被顺利押送回堰城的消息后的翌日,孟惊羽便下了修整回京的令。
离去前一晚,夜寒犹重,孟惊羽在梨园后院的林子里徘徊良久。
春意未至,梨树枝干仍旧不见绿意,光秃秃的,连枯枝败叶也无,孟惊羽一面走,一面不着边际地想:这树的脾性倒和林世卿有那么几分相似。
应季时,隔着老远都能望见一片纯白,花团锦簇,落英缤纷,好像什么都挡不住它生长,什么都挡不住它绽放。可一旦过了时节,便定要狠下心,一朵也不肯开,一朵也不肯留,乌涂单调的主干和枝叶,一点也看不出其上原来竟然也曾开过那些碎琼乱玉似的娇妍花朵。
盛开时灼灼其华,败落时干净利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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