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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傅坐了起来:“当然,爽也会叫唤,这个疼是同一样道理,就像你昨晚忍不住叫唤一样,现在能不能理解?”
谢傅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手势,让李徽容很没有面子,冷冷说道:“你真的欠糙!”
“公子,你也看出来了。”
谢傅说着起身,笑嘻嘻就又走了过来。
李徽容看着他悦颜满面的样子,心中暗忖,真好,怎么打都打不死,也不用担心自己情绪乖张,失手将他打死。
“公子,你也看出人家欠糙,人家以后在公子面前就再没有秘密了。”
李徽容真的非常讨厌他说人家这二个字,恶心到家了,总得在表面上找回一点场子,笑着说道:“那本公子昨晚糙你的慡不慡啊?”
“慡极了,人家听见公子叫唤得响亮,心里也很幸福。”
李徽容受不了了,冷声道:“以后不准你在我面前说人家这两个字。”
“那我说什么?”
“见货!”
谢傅哦的一声:“公子,你也看出见货欠糙,见货以后在公子面前就再没有秘密了。”
李徽容闻言,脸上表情那个奇怪啊,谢傅却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了。
李徽容也比他逗得轻轻一笑:“傅,帮我更衣吧。”
傅这个称呼让谢傅立即停止发笑,鹤情和仙庭大多时候会叫他相公,某种特别的时刻也会叫他单名,较于相公有一种相敬如宾的依靠。
谢傅微笑看着,应了声好。
李徽容突然改变注意:“算了,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怎么?”
李徽容给了他一个白眼:“怕见了又会说公子我还要。”
谢傅呵呵笑了起来,李徽容扫望周围,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衣物,问道:“我的衣服呢?”
“你的衣服不是昨天在阁楼上撕坏了。”
“我是说我的蚕裤和小抹。”
谢傅只好从衣怀内拿出蚕裤和小抹来,李徽容见了轻笑:“你也有这爱好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把我蚕裤小抹收藏起来干什么?”
谢傅破有深意笑道:“或许我以前再也看不到你另外一面了,这蚕裤小抹柔情若你,似水若你,我以后也可以缅怀一下。”
这话只怕只有李徽容能够听懂,因为他昨晚读懂了她,她也就懂得他此刻的弦外之音,开口询问:“为什么?”
“什么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昨晚愿意自甘卑微来讨好我?”
谢傅笑道:“你为我穿起女装,我也应该放下我所谓的大男人尊严。”
就像他曾经问小姐,她贵为天下第一美人,又坐拥整个王家权力,为什么还愿意卑微的为他做那么多,小韵回答说,难道这样不好吗,你高兴,我开心。
李徽容说道:“其实我只不过是在你我之间寻找一种合适的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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