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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去了?”
“但是,明年丰收艺术节涨落的低谷期,如果想要逼近‘x坐标’的话”
蜡先生飞快地抹除了瓷砖墙壁上的名单字迹,而攀爬台阶的波格莱里奇始终未曾回头。
“说一下f先生神秘能力的推测结论。”
“好。”
蜡先生不再多说,将那支带有涂鸦和“f”标记的口琴抛了过去。
他本来就初步推测出了一些方面,这次结合领袖这次提供的几个最新关键情报,结论更加肯定。
“第一,f先生的神性具象形态,或调用无形之力的媒介,就是‘神秘和弦’。”
“如果按照自创密钥开辟‘先驱之路’的说法,他今后凝成的新的‘普累若麻之果’形象很可能会由‘神秘和弦’演化而来。”
“第二,他的‘先驱之路’即‘终末之秘’,这种秘密和‘照明之秘’、‘破局之力’迥异,似乎使他的存在形式超出了我们的常规认知,既不像邃晓者活在醒时世界,也不像执序者升华至梦境之中”
“他似乎并非活在‘当下’,而是从现实时间中隐去,在不同的秘史镜像中穿梭,甚至可以篡改部分位点,施以影响,或洞见部分有关联的未来之事”
“第三,神降学会的教义和‘欢歌’之中,潜藏着一类被称为《蠕虫密续的秘密。”
“相对于含义较宽泛、容易和秘史灵液‘鬼祟之水’混淆概念的‘蠕虫学’,《蠕虫密续可以被认为是某种更为具体和危险的应用型知识,或是f先生掌握的某种‘协议’或‘密契’,为了让研习者驱使这股无中生有的禁忌力量。”
“甚至于,可以大胆猜测整个神降学会已经没几个正常的‘人’,他们研习不该研习之物,被这些事物宿身,这种交易是公平的,这些人变为混沌与矛盾的个体,当某些微妙的平衡被打破,或者自身理智归零后,即会像前面的这个西尔维娅一样,走向不可逆的灭亡。”
“也许,‘西尔维娅’的确只是某一类型的符号,一如后来这个密教徒口中的‘替身’之说。”
波格莱里奇端详着手中的怪异口琴,并对蜡先生的这些结论给出评价:
“九成可靠,除却一点。”
“f先生以这种‘秘史穿梭’的形式存在,这是他的能力,但并非他的意愿。”
“有些事情这样去做,是独有的便利,但另外一些事情这样去做,反而是以间接代替直接,兜起了不必要的圈子,如果可以的话,他并不想事事如此。”
“此人现在处在某种困境之中。”
某种困境?领袖的这个判断让蜡先生皱起眉头。
也就是说,现在f先生的状态是存在异常的?
或者更直接点,他可能就是被限制在了失常区里的某个地方?
而神降学会教唆民众离开尘世前往失常区,是为了持续提供某种让其脱困的要素?
一瞬间递进的思考和联想让蜡先生好像明白了什么:
“所以,现在如果再派入调查小队,可能会遭遇到一些更意外的因素?来自f先生的?”
高层的确不能再减员了,世俗层面的秩序维持情况,已经到了一个很脆弱的底线程度,而器源神残骸的收集进度更是不容乐观。
“他处在限制里,但相比26年前,他受到的限制在减弱。”波格莱里奇说道,“这个时候再派邃晓者进入调查,很可能会被反过来利用,助力加快其脱困的进程,得不偿失现在,你我的精力必须集中放到器源神残骸上面,等到了丰收艺术节的周期涨落低谷,执序者暂无顾虑之时,我会亲自去弄明白那处扩散源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蜡先生点了点头,又不由得尝试询问:
“如果此人除却了所谓的限制,顺利脱困,恢复完全的实力,您有把握对付吗?”
至少执序五重的自创密钥者,或者,直接可能是跟领袖一样的执序六重,这让他很难不这么设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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