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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他多少有些明白了,这可能是花盛开特意安排的节目,或者说这本身就是这所酒的经营风格。
只是,这么黑咕隆咚的,去哪儿找花盛开?
站在原地,高飞慢慢抬头向上看去,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丝正在上飘,看来上方有那种大功率的换气扇。
一个微弱的光点慢慢飘了过来,走近后高飞才看出,原来这是一个瓦数很低的小夜灯,被人提在手里,晃晃悠悠的。
接着,高飞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,应该是酒的服务生:“先生,请问您在本店订桌了吗?”
高飞摇了摇头:“没有,但我是应邀前来的。邀我进来的是一位姓花的女士。”
“哦,请您稍等,我查看一下。”
女服务生拿出手机,在上面翻阅了一下:“先生,花女士就在26号桌,请。”
高飞有些为难:“这么黑,我怎么找得到26号桌?”
他的话音未落,眼前忽然一亮,就看到地板上出现了一条极细,发着微弱光芒却能看清楚的线,向更黑的地方蜿蜒伸去。
女服务生低声说道:“先生,请您沿着这条线前行,就会找到26号桌的。”
“谢了。”
高飞道了声谢,沿着那根发出微光的亮线,慢慢向前走去。
他每走出一步,后面地板上的亮线就会消失,重新变黑,四周轻柔的舞曲声,也时断时续好像供电不足那样。
高飞走到亮线一半的时侯,舞曲声忽然变了。
确切的说是掺杂了其它的声音,仔细听上去好像女人的轻殷声--就是那种女人的老公在窗上睡觉,她却和别的男人在窗下乱来,极度刺激下发出的那种压抑声音。
很惹人,更让人忽然升起一股子邪火。
如果再仔细听的话,就能听到周围不远处,真有女人正在进行那种事时,才会发出的轻微叫声,和男人急促的喘气声。
“真有人在这儿办事?”
高飞脚下微微一停,侧耳细听四周,就听到至少七八处发出了这种声音,有的还传来狗舔水的啪声,但却没有该同时存在的84消毒液味道。
哧--一阵淡青色的雾气,从高飞脚下的亮线一边腾起,带着茉莉花的清香。
高飞明白了:就算有那种不好闻的气味,也会被上方的透气扇,和轻雾中的清香给遮掩了。
“有意思,真有意思,这酒老板能想出这种经营方式,的确是个天才,充分利用了人们骨子深处的邪性,借着这种躲躲闪闪的气氛来增加情调。冀南啥时候出现这种酒了,以后得多带果果来两趟。”
高飞无声的笑了下,沿着亮线继续前行,来到了尽头。
他刚走到这儿,亮线灭了,前面却有一圈很淡的荧光亮起。
这圈荧光,看来是镶嵌在桌子边上的,因为是平面的,所以微弱的光芒只能照到方圆几十厘米,让高飞勉强看到一个人影坐在那儿。
“亲亲老公,你来了?”
那个人影说话了,听声音正是花盛开。
接着,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伸了过来,牵住了高飞的胳膊:“亲亲老公,这边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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