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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方进行了友好交流之后,汪招娣上前猛然抓住朱祁钰的手,张嘴咬下。
朱祁钰也是不慌,区区女流之辈。
不多时,一阵杀猪的叫声从书房中传出。
张三双手交于身前,眼神淡然的看着过往的奴仆。
义父义母的情趣,岂是他人所能懂的,就算是他,张三也不懂。
“你真咬啊!”
朱祁钰搓着手上的牙印,吃惊的看着郕王妃。
“夫君当我什么人!”
眉眸带着愤恨,这愤恨是来自汪招娣内心知道,朱祁钰对自己不信任。
嫁与朱祁钰四年来,同床共枕,却夫妻异梦,就算她有些偏执,但也是因为她长了朱祁钰一岁,再加上如今未诞子嗣,压力自然巨大。
朱祁钰则是反省自身还不够强健,区区女流就咬的自己肉疼,听到郕王妃的话,他装作不在意道:“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。”
闻言,汪招娣终于忍不住,眼泪从眼眶中漫出,贝齿紧紧咬着朱唇。
这把朱祁钰搞的有点不自信了。
空有这幅身体,和发妻的感情确实没有多少。
抬起的手默默收了回来,朱祁钰叹了口气。
书房中,只有汪招娣的抽泣声。
太阳也要下班,张三蹲在门口,百无聊赖的在地上画圈圈。
“喝点水吧。”
朱祁钰捧着茶送到了汪招娣的面前。
抽了抽鼻子,汪招娣将头转向另一边。
见状,朱祁钰蹲下身子,双手揣在袖子里,喃喃道:“你还不知道吧,咱们那位陛下,竟然帮着瓦剌在大同城下叫守门将领开门,并奉上金银瓜果给也先大军享用,这可怕吗?”
听到朱祁钰的声音,汪招娣缓缓转过头来。
“这很可怕的,你要知道,天子守国门,而不是叫开门,懂吗?”
朱祁钰说着,对向郕王妃的目光。
“说实在的,我连监国都不想,更何况登基称帝,以前他们不会在意我这么一个王,但之后呢?害人之心不可有,但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这些本来不该跟汪招娣说的,但是朱祁钰还是说了出口。
“可,可你我本就是夫妻。”
汪招娣见朱祁钰沉默,才开口说道。
“正统十年,你受朝廷册封为王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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