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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,酒已经备好了。”越郃提了提音量,外头的歌女已开嗓。
陆涟还在琢磨着方才所见,心思不在酒杯上,执杯贴于唇边就猛灌了一口,清酒不烈,入口还清甜,她不觉贪了几杯。
不知是酒劲助力,还是这熏香在作怪,她感觉到异常晕乎,越郃站在一旁也能看出个重影来。
“月牙儿,给孤取醒酒石来,怎地晕晕乎乎的?”她眯着眼瞧着越郃,但见其无动于衷,觉得乏累就闭上眼不再管他。
没过多久她就觉得口干舌燥得很,睁开眼就见越郃定定地看着她。
“坐过来。”陆涟命令道。
越郃坐到她身边,陆涟像往常一样挤进他的怀里,把酒杯端到他的嘴边道:“你也尝一尝,这酒滋味甚好。”
“啊,是孤大意了!”陆涟从袖间拿出手帕,轻轻擦拭着越郃的上衣。“啊呀,怎么裤子上也沾到了?”
她染着笑意,手似有似无地擦过越郃的玉柱。
“嗯。”越郃微微地闷哼一声,又见她半趴在自己腿上,如玉的脖颈明晃晃地在眼前。不禁想要摸一摸这凝脂般的肌肤,下体却因被触碰猛地收回手。
陆涟隔着裤子先轻轻地捏了捏半软的玉柱,见到那玉柱渐渐抬头,于是又道:“裤子里可是藏着什么新奇玩意儿,怎的摸一摸就大了许多?”
“爷,快收手。”越郃紧抿着唇,嗓音里透着浓浓的沙哑。
“不行,孤就要看!”她不依不饶,惩罚般地在那肉棒上狠狠搓动着。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涟。。。。。嗯啊!”越郃白玉般的脸因为情欲而涨得通红,抓在陆涟的手腕上的手也渐渐松开,一副很享受的模样。
陆涟满脑子又都是他自慰的样子,腹下火热得很。她夹着腿,听着越郃压抑的闷哼。直到最后那玉柱弹了弹,射出了一大滩精液,弄湿了裤子。
她抽开越郃的束腰,看着他素冷淡着的脸上浮现羞涩,不禁噗嗤一笑。
“不是对孤做过这些吗?怎地现在就是一副羞涩的样子,是装给孤看的吗?”陆涟笑着点破他,拉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动。
越郃微怔,一时不知所措起来。
“怎么反倒胆小了?你是怕了吗,不是如偿所愿了吗?”陆涟挑起他的下巴,凑近问他。她解下越郃的衣衫,手顺着两点打转,再用力一捏。
“嘶。”越郃终于不再是那个潜藏着的低伏于地的模样,强势地扣住她的腰身。
压抑已久的爱恨在此刻勃然而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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