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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一 就此沉睡（第2页）

一楼是的灯是全开的。韩愈揉揉眼睛，那头的程锦声却没有回话，她只能听到一些喘息声。

“阿声，是你吗？哪里不舒服吗？”……韩愈倒了一杯热水，又把客厅里的壁炉也添了些柴火，“哄~”客厅也立即温暖如唇，韩愈握着水杯，听到了那头渐渐平息的喘息。

“孟回……”

程锦声从未这样叫过，韩愈觉得后背一激灵，问：“怎么，做噩梦了？”

“你最近，还在吃止痛药吗？”程锦声仰躺在沙发上，抽出毯子盖在身上。

“……”韩愈几乎忘了止痛药的事情，她坐在沙发上，“有时会吃，怎么了？”

“我只是问问。”

那头再次传来一声喘息，韩愈不放心的问：“哪里痛吗？是不是锦帮出什么事儿了？”

硬得胀痛……程锦声差点说出口，但还是忍住没有开口。他本来按下号码的时候，只是纯粹㊣（4）想要个安慰而已，这时候孟回肯定已经睡着了……那头孟回的声音刚传过来，他就觉得浑身发热，自己就像个发情期的雄性动物。

“阿声……”韩愈越来越觉得这个电话的诡异，该不会是程锦声惹上什么国际型的黑帮，半夜被人挟持了？“阿声……阿声……？”

“嘭嘭嘭嘭！”敲门声震天响起来——

“啪”得一声，她左手的水杯掉落到地上。

“咔哒”一声，她右手的手机也砸在茶几上，电池摔了出来。

“……”她侧过头，外面是一片漆黑，风从枝头刮过去，“呲叻”“呲叻“响，黑压压的树林左摇右摆，她站起来，看向木色的大门，”谁？“

“嘭嘭嘭嘭！“敲门声依旧震天——

“醒了为什么不叫我？“程远也裹着大衣下来，他手里拿着一个厚毯子，盖在韩愈身上，轻轻拥住她，”脸怎么这么红？“

“我……“韩愈这才感觉脸颊是有点痒痒的，她指着门口，说：”不知道是谁在敲门？“

“鬼吗？“程远失笑，说：“这别墅隔音效果很好，外面听不见里面的声音。”

“嘭……”程远打开门，程仲夏和程非凡站在门口，程非凡看向韩愈，又看了看程远，说：“奶奶她……”

深夜。

叶锦抱着她和程虎跃的合照，坐在房内的摇椅上，一晃，一晃，一晃……

她在警局看到了那具骸骨，伏在骸骨上失声痛哭，闻讯而来得老市长强制的把她带了回来。

“跃……虎跃……”她苍老的眼角划过两滴深重的泪水，“我没想到，你走得如此不安，这么多年来，我都以为你是为了姐姐自杀而死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