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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醒非抬手按住枪杆,枪尾在掌心转了半圈,黄金大枪嗡鸣一声,像是在回应他的战意。
他纵马踏入青龙宝殿,靴底踩在碎裂的金砖上,发出咔嚓的轻响,在这死寂里格外清晰。
宫墙内的血腥气比长街上更甚,混着一种奇异的甜香,像是上好的蜜酿里掺了毒。刘醒非勒住月下玉美人,黄金大枪的枪尖在火把光里泛着冷芒,视线穿过散落的宫娥发髻与断裂的仪仗,直直落在青龙宝殿中央。
那里立着个巨大的木笼,黑沉沉的铁木被铁链缠了三圈,链锁的末端钉死在殿柱上,锁链交汇处挂着青铜铃铛,却死寂得连风都摇不响。
李小丽就坐在笼中。
她穿的还是那身水绿罗裙,只是裙摆沾了泥污,发丝散乱地贴在颊边,手腕脚踝上的铁镣磨出了红痕。
可当她抬眼看向殿门时,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里,竟没有半分惊惶,反倒像早就等了许久。
“你来了。”
李小丽轻轻笑出声,声音带着点沙哑,却清亮得很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
刘醒非翻身下马,黄金大枪在掌心转了个圈,枪尾笃地砸在金砖上。
他没看周围那些倒毙的侍卫尸身,也没理会殿梁上盘旋的阴影,只盯着木笼里的人:“让你受惊了。”
“受惊?”
李小丽挑眉,晃了晃手腕上的锁链,铁环相撞发出脆响。
“这点玩意儿,还吓不倒我李小丽。倒是你。”
她忽然拔高了声音,眼神陡然锐利起来。
“刘醒非,这里是龙潭虎穴,你单枪匹马闯进来,是嫌死得不够快?”
她的声音里带着急怒,额角的青筋都隐隐跳了起来。
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,殿外的风声突然停了,只有她的话语在梁柱间冲撞。
“我不来,谁来?”
刘醒非微微一笑,动作没停,策马径直走向木笼。
铁蹄碾过地上的碎玉,发出蹄踏的声响,在这死寂的大殿里格外清晰。
“谁也不用来!”
李小丽猛地站起身,铁镣扯得她一个趔趄。
“我李小丽活了这么多年,什么风浪没见过?不差这一次!你走,现在就走,从这里出去,往南三十里有渡口,再晚就来不及了——”
她的话没说完,就被一声锐响截断。
刘醒非抬手,黄金大枪的枪尖已经抵住了木笼的横栏。
那铁木坚硬如铁,寻常刀剑劈砍上去只会留个白痕,可他腕力一沉,枪尖竟如切豆腐般刺入木缝,紧接着手腕翻转,枪杆猛地一撬!
“咔嚓——”
整根碗口粗的横栏应声断裂,带着缠在上面的锁链倒飞出去,重重砸在龙椅上,震得龙椅上的金漆簌簌往下掉。
刘醒非没停手,枪尖连点,又是几声脆响,木笼正面的栏杆竟被他硬生生撬开一个缺口,断裂的木茬上还挂着被震碎的铁环。
他收枪而立,枪尖斜指地面,枪缨上的红绸轻轻晃动:“走吧。”
李小丽站在笼中,看着那个缺口,又抬头看向刘醒非。他的侧脸在火光里明明灭灭,嘴角还带着那抹淡淡的笑,仿佛刚才不是拆了牢笼,只是拂去了落在肩头的灰尘。
她忽然笑了,笑得眼角都泛起湿意,抬手推开断裂的栏杆,从笼中走了出来。
铁镣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,她走到刘醒非面前,仰头看他:“你可知,你这一枪,不仅拆了笼子,还捅破了天?”
刘醒非低头看她,将黄金大枪递到她手边,让她扶着借力:“我来的时候,就没打算带着天回去。”
话音刚落,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震耳龙吟,赤红的光透过窗棂涌进来,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月下玉美人发出了长嘶,蹄声急促地刨着地面,像是在预警。
刘醒非握紧枪杆,侧过身将李小丽护在身后:“看来,正主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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