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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来到长安就得罪了当朝国公,薛母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担忧。
柳银环比薛母还要害怕,忧心忡忡道:“娘,要不咱们还是回绛州吧?让仁贵好好跟着将军做事。”
她亲眼见到房遗爱敢抽应国公鞭子,只要薛仁贵跟在房遗爱身边,应国公肯定也不敢拿薛仁贵怎么样。
房遗爱正色道:“你们最好还是留在长安。”
“这里是天子脚下,权贵云集,没有谁都能一手遮天!”
“你们就放宽心吧,有我在,没有人敢把你们怎么样。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,只管报我房遗爱的名号。”
薛母微微点头:“将军说的是,我们是该留在长安,以后就多仰仗将军了!”
回到绛州乡下,天高皇帝远,如果应国公要报复,房遗爱想管也鞭长莫及。
房遗爱摆了摆手,笑道:“老夫人不必客气,对我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
薛母担忧的问道:“毕竟那是国公,将军当街抽了他两鞭子,没事吗?”
薛仁贵也点头道:“将军没必要为了俺如此得罪他,只要他肯放过俺就行了。”
房遗爱傲然道:“偌大的长安城,年轻一辈就只有一个人打不得,其他人打了就打了,能有什么事?”
“你们有所不知,这个应国公名为武元庆。他爹曾是个商人,捐出了家产资助太上皇起兵,因此得了个国公的爵位。”
“武元庆承袭了他爹的爵位,如今也不过是做了个闲职,不值一提。”
薛母听了不由快速的思索起来,商人出身也就意味着没什么家族根基,因捐出家产获得的爵位就意味着没有什么旧部,又是太上皇旧臣,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……
也就是说,武元庆虽然是国公,但是在长安城却算不得顶尖权贵。
这也就意味着武元庆极有可能不敢报复。
想到这里,薛母宽心了不少,等儿子立下了功劳,对方就会更加忌惮了。
薛母脸上的忧色消散了不少,感激道:“将军的大恩大德,我们一家没齿难忘。”
“以后仁贵会尽心尽力的跟着将军做事,无论将军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便是。”
“我们婆媳二人就在家做些针线活,尽量少出门,也免得惹麻烦。”
房遗爱笑道:“仁贵有万夫不当之勇,又熟读兵法,只要稍加磨练必定能独当一面,老夫人不必忧心,以后就等着享福吧。”
薛仁贵听的在旁咧着嘴直挠头,薛母也很高兴,笑道:“将军过誉了,仁贵虽然有勇有谋,也多亏遇到了贵人赏识。”
原本紧张的气氛如同冰雪消融,薛仁贵放下心来,好奇的问道:“将军说年轻一辈只有一人打不得,是谁啊?”
房遗爱笑道:“当然是太子殿下。”
薛仁贵听了不由恍然,太子当然打不得,那可是国之储君,除了皇帝谁敢动手打太子啊!
薛母则听出了弦外之音,房遗爱除了太子谁都敢打!
房遗爱的权势可见一斑。
品出了弦外之音后,薛母更感到宽心了。
房遗爱笑问道:“老夫人来长安还没找到住处吧?”
薛母道:“是啊,刚进长安城还没来得及找住处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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