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密室深处的阴影浓得像化不开的墨,柳林背靠着刻满引魂符文的石柱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残留的魂精余温。
石门缝隙外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每一步踏在青石板上的“笃笃”声,都像一把钝锤,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——这脚步声沉稳中带着刻意的轻缓,显然来人既想尽快见到“青云老道”,又怕惊扰了密室里的“夺舍仪式”,除了青云老道最核心的同谋,再无第二人会有这般矛盾的姿态。
“墨尘子……”柳林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,识海中关于此人的记忆碎片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,瞬间荡开层层涟漪。
那些碎片里,这个身着灰袍的老道永远佝偻着背,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谄媚笑容,却在青云老道夺舍的关键时刻,一次次手持“镇魂铃”站在密室门外护法,铃舌震颤间,将所有靠近的弟子都以“掌门闭关”为由驱离。
记忆的画面再往前推,是两人少年时在后山竹林的场景:青云老道将烤得金黄的野兔后腿塞进嘴里,任由墨尘子被师尊罚跪雪地;
是两人青年时在师尊书房的暗格前,墨尘子亲手将“化魂散”磨成粉末,青云老道则端着茶水,眼神冰冷地看着师尊一饮而尽;是青云老道第一次夺舍天骄弟子时,墨尘子提着剑,将三个试图闯入密室的长老拦在门外,剑上还滴着同门的鲜血……
这些画面像生锈的齿轮,在识海中缓缓转动,每一个齿痕都刻着“狼狈为奸”四个大字。柳林瞬间明白,墨尘子不是来“请”掌门的,是来“验”成果的——他要确认青云老道是否成功夺舍,确认这具“神魔同体”的肉身是否能为他们二人的野心再添筹码。
“不能慌。”
柳林深吸一口气,指尖悄然凝出一缕金黑交织的气流。
这是他从青云老道魂精中提炼出的“本源魂息”,蕴含着青云老道修炼四百余年的独特气息:既有天仙境界的威严威压,又带着长期修炼“噬魂术”的腐朽死气,甚至还夹杂着几分对权力的贪婪与对弟子的轻蔑。他运转《神魔噬天诀》,将这缕魂息缓缓渡入周身经脉。
气流刚入丹田,柳林便觉一股苍老的疲惫感顺着脊椎往上爬,仿佛瞬间背负了四百年的岁月沉疴,连呼吸都变得沉重;接着气流窜至膻中穴,胸口骤然一闷,喉间泛起淡淡的苦涩,那是青云老道常年服用“延寿丹”留下的药味;随后气流分作两股,一股涌向眉心,识海瞬间被一层灰雾笼罩,原本清明的眼神变得浑浊,眼角不自觉地耷拉下来,染上几分刻薄的纹路;另一股散入四肢百骸,他的脊背微微佝偻,双手下意识地背在身后,指节因为常年握笔批阅宗务而微微弯曲,连站姿都变得像青云老道那般——左脚在前,右脚在后,身体微微前倾,仿佛随时都在审视着跪在下方的弟子。
整个过程不过五息,柳林周身的气息已彻底改变。
原本属于年轻修士的鲜活灵气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腐朽中透着威严的压迫感,与密室中青云老道遗留的气息完美融合,连空气中的尘埃都仿佛因这股气息而停止飘动。
“吱呀——”
石门被缓缓推开,阳光如同被利刃切割的金箔,斜斜地涌入密室,在地面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影。
墨尘子正背对着石门而立,灰袍下摆沾着比武大会场地上的草屑与尘土,腰间的“执法剑”剑穗还在微微晃动——显然他是从比武场直接赶来,连衣袍都没来得及整理。听到动静,他猛地转过身,一双浑浊的眼睛瞬间锁定柳林,瞳孔在刹那间收缩成针尖大小。
墨尘子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,从柳林的头发丝扫到鞋底:眼前的“柳林”,身形还是那个挺拔的年轻弟子模样,却穿着青云老道常穿的玄色道袍,道袍领口绣着的“青云掌门”标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;面容依旧俊朗,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老态,嘴角勾起的弧度、眼神中一闪而过的不屑,甚至是微微眯眼打量人的习惯,都与青云老道一模一样!更让他心惊的是,这具躯体散发出的气息,竟带着地仙中期的波动,且气息的本源与青云老道如出一辙,连修炼“青云心法”时特有的灵力运转轨迹都分毫不差!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墨尘子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,右手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执法剑上——他见过青云老道夺舍三次,从未有一次如此顺利,如此完美。
柳林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。他学着青云老道的样子,缓缓抬起右手,用拇指与食指捻了捻并不存在的胡须,指甲盖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青黑色——那是长期接触死气留下的痕迹。
他的声音沙哑干涩,带着刚夺舍成功的虚弱,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师弟,愣着做什么?老夫夺舍成功,你这副惊惶失措的样子,是觉得老夫会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?”
墨尘子的手瞬间从剑柄上移开,脸上的警惕如同冰雪般消融,取而代之的是狂喜的笑容。
皱纹堆在脸颊上,像是干涸土地上的裂缝,他快步上前,伸出手就要拍柳林的肩膀,却在距离一尺处被柳林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——这是青云老道刻在骨子里的习惯,无论多么信任的人,都绝不允许触碰自己的“新躯体”,生怕留下一丝一毫的破绽,更怕被人察觉到夺舍时残留的灵魂波动。
“高兴!怎么能不高兴!”
墨尘子的声音都在发颤,眼神贪婪地在柳林身上扫来扫去,从乌黑的发丝到修长的手指,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。
“师兄,这神魔同体的肉身果然是天地间最好的容器!刚夺舍就能稳住气息,甚至还突破了地仙中期,比你上一具元婴肉身强百倍!当年你夺舍那个姓赵的修士,光是稳固境界就花了三个月,还差点被丹药房的李老头看出破绽,这次……”
“当年是当年,现在是现在。”柳林抬手打断他的话,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得,模仿着青云老道特有的傲慢腔调,那神态简直就和青云老道一模一样。
“老夫养了柳林十几年,从他三岁被我带回青云宗开始,每月一枚‘洗髓丹’,每季一株‘千年灵参’,甚至不惜损耗十年修为,为他温养神魔血脉。这小子,天生就是老夫的炉鼎,临死前还抓着我的手哭嚎‘师尊大恩,弟子愿以性命相报’,真是条温顺的好狗。”
他刻意加重了“好狗”两个字,眼神中的轻蔑毫不掩饰。这正是青云老道的语气——在他眼里,所有弟子都是工具,是容器,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狗。
墨尘子脸上的笑容更浓了,他太熟悉这种语气了。当年青云老道夺舍那个金丹女修后,也是这样评价前一任肉身:“那女人的肉身倒是娇嫩,可惜是个废物,突破化神期都难,死了也活该。”这种将人命视作草芥的狠戾,是只有他们这种双手沾满鲜血的“夺舍者”才有的腔调。
墨尘子凑近几步,压低声音,气息中带着几分谄媚的热意,甚至还刻意模仿着青云老道年轻时的语气:“师兄,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在后山的事吗?那年冬天,雪下得有膝盖深,咱们偷偷烤了只宗门的灵兔,你把两条后腿全吃了,油都沾到了道袍上,却让我替你背黑锅,被师尊罚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,膝盖都冻紫了,连走路都得扶着墙……”
柳林心中一凛——这是墨尘子的“验心术”。每次青云老道夺舍后,他都会提起年轻时的“共同秘密”,这些秘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,若是有旁人夺舍了青云老道的肉身,绝不可能说出细节。
柳林不动声色地沉入识海,翻找着青云老道关于这段记忆的碎片:
那是一个飘着细雪的冬日,后山竹林深处,两个半大的孩子蹲在火堆旁,火上烤着一只肥硕的灵兔——那是宗门用来炼制“聚气丹”的灵宠,被他们偷偷抓了出来。年长的孩子(青云老道)一把抢过烤得金黄的野兔,扯下两条后腿塞进嘴里,油脂顺着嘴角往下流,滴在玄色道袍上,留下点点油渍;
年幼的孩子(墨尘子)只能眼巴巴地看着,手里攥着一根烤焦的兔毛,咽了咽口水。后来师尊发现了此事,年长的孩子一口咬定是年幼的孩子偷了灵兔,还说自己是“劝阻未果”,年幼的孩子被按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,而年长的孩子则躲在屋里,啃着剩下的野兔肉,甚至还把兔骨头扔到窗外,正好落在年幼孩子的面前……
记忆的画面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,甚至能感受到雪粒落在脸上的冰凉触感,能闻到烤兔肉的焦香与雪水的清冷气息。
柳林微微眯起眼睛,用眼角的余光斜睨着墨尘子,眼神冰冷,带着几分嘲讽:
“怎么?老糊涂了?想提当年的事讨赏?还是想问,你十五岁那年偷看小师妹洗澡,是谁在门外帮你把风,被戒律堂长老抓住后,又是谁替你扛下了‘擅闯女弟子居所’的罪责,被师尊罚抄了一百遍《青云门规》?还被执法堂的弟子抽了100鞭子,老子现在想起来100鞭子都后背疼!你倒好,天天跟老子说什么白花花白花花,看你那一脑袋色相!”
这个江湖。有武夫自称天下第二一甲子。有剑仙一剑破甲两千六。有胆小的骑牛道士肩扛两道。但一样是这个江湖,可能是江湖儿郎江湖死,才初出茅庐,便淹死在江湖中。可能对一个未入江湖的稚童来说,抱住了一柄刀,便是抱住了整座江湖。而主角,一刀将江湖捅了个透!临了,喊一声小二,上酒...
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,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,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。不仅如此,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。人前,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。人后,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,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。...
心潮澎湃,无限幻想,迎风挥击千层浪,少年不败热血!...
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,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,又发现了两块大陆。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,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,它要...
陆家有两个女儿,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,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。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,脑子不如你妹妹,身材不如你妹妹,运气不如你妹妹,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,有什么资格幸福?陆微言姐姐,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,你男朋友也是我的。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。陆一语凭什么?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?分分钟能找个男人...
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?略知一二。都会一点的意思?嗯,都会亿点的意思。怀揣系统,靠艺术征服世界,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