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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林跟着鹤九亭踏出光门时,最先撞进感官的不是风,是灵气。
那灵气浓得不像气体,倒像春日里融化的晨露,裹着草木的清苦与玉石的微凉,顺着鼻腔往肺里钻。他忍不住深吸一口,顿时觉得胸腔里像揣了团暖融融的棉絮,之前在试炼场攒下的疲惫竟消散了大半。再抬眼时,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——脚下踩着的哪是什么青石板,竟是一片铺展开的云絮,踩上去软乎乎的,却又稳当得像实地。云絮边缘垂着细碎的银辉,风一吹,便有星子似的光点往下落,落在手背上凉丝丝的,一触即化。
“这是青云宗的‘接引云道’,寻常外门弟子可没资格走。”鹤九亭的声音从身侧传来,带着几分刻意显摆的笑意。他捋着颔下长须,指了指前方,“你瞧那边。”
柳林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心脏猛地一跳。
远处的天际线被连绵的宫殿切割开来,那些楼宇全是用莹白的玉石砌成,飞檐翘角如振翅的白鹤,檐角下挂着的琉璃铃铛泛着七彩光晕,风过铃响,声音清越得像是能洗透人的骨头。更奇的是宫殿周围的景致:有比人还高的灵芝草,菌盖泛着琥珀色的光;有蜿蜒的溪流,溪水竟是液态的灵气,流淌时冒着细碎的白泡;还有些说不出名字的古树,树干上缠着发光的藤蔓,叶片落下时会化作翩跹的灵蝶,绕着宫殿飞了一圈又一圈。
这哪是仙宫,分明是把整个世间最精巧的景致都揉在了一起。柳林想起王家村那几间漏风的土坯房,想起院子里歪歪扭扭的老槐树,再看眼前的景象,只觉得自己像只误闯了锦绣堆的土拨鼠,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。他悄悄攥了攥衣角,粗布衣裳上还沾着青山镇的泥点,在这满是光华的地方,显得格外扎眼。
“别拘谨。”鹤九亭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肩膀。那手掌宽大温暖,带着常年练剑留下的薄茧,拍在肩上竟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“当年我刚入山时,比你还不如——揣着怀里的窝头,愣是不敢看那些仙禽灵兽,生怕惊着了它们,被长老罚去扫山门。”
柳林忍不住抬头看他。鹤九亭生得俊朗,长须垂胸,白袍上绣着银色的云纹,明明是仙长的模样,说起往事时却带着点烟火气。他想起之前在试炼场,这位仙长面对其他人时总是不苟言笑,连看李轩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冷淡,可对自己,却总透着股真切的热络。
“仙长为何对我这般好?”柳林小声问,声音里带着孩童特有的怯生生。
鹤九亭愣了愣,随即笑了,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:“傻小子,往后可不能叫我仙长了。”他弯腰,与柳林平视,语气郑重了些,“我是青云宗掌门的座下三弟子,你如今是掌门亲传,论辈分,该叫我一声‘师兄’。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仙路漫漫,动辄数百上千年,师门长辈会老去,仙友可能背叛,唯有同门师兄弟,是能并肩斩妖、同饮仙酿的过命交情。我对你好,既是看你根骨奇佳,更是盼着往后宗门里,能多一个可信的师弟。”
这话里的郑重,柳林似懂非懂,却牢牢记在了心里。他想起王家村的王小虎,想起两人在田埂上分吃一块红薯的日子,忽然觉得“师兄”这两个字,竟和“发小”一样暖和。他抿了抿唇,恭恭敬敬地喊了声:“鹤师兄。”
“哎!”鹤九亭应得响亮,脸上的笑意更浓了,连带着捋须的动作都轻快了几分,“这才对嘛。走,师兄带你去见师尊之前,先给你露一手我的本事——你不是羡慕剑仙吗?瞧好了。”
话音刚落,鹤九亭手腕一翻,腰间的长剑便“嗡”地一声出鞘。那剑通体银白,剑身刻着细密的云纹,刚一露面,周围的灵气便往剑身上涌。他指尖在剑身上轻轻一弹,只见一道极细的银线从剑尖飞射而出,快得像一道闪电,直直飞向不远处的一棵古树。
柳林还没看清,就听见“嗤”的一声轻响。那银线穿过古树的枝干,竟没留下半点痕迹,可下一秒,那粗壮的枝干忽然从中间裂开,断面平整得像用尺子量过一般,连带着上面的灵蝶都没惊动一只。更奇的是,那银线并未消散,反而在空中绕了个圈,化作漫天细密的丝线,如同一层银色的网,笼罩了半片天空。丝线闪烁着寒光,柳林甚至能感觉到,每一根丝线上都蕴含着能轻易割开岩石的锋利。
“这便是我的独门绝技,‘练剑成丝’。”鹤九亭收了剑,脸上满是得意,“寻常剑气刚猛,却容易被人抵挡,可这剑气丝不同,它能顺着敌人的铠甲缝隙钻进去,能缠着兵器绕圈子,遇上修为低些的魔物,只需一瞬,就能让它化作一堆碎肉。”
柳林的眼睛瞪得溜圆,小手紧紧攥着,指节都泛了白。他想起雪地里那位御剑的仙长,想起对方衣袂翻飞时的冷漠,可眼前鹤九亭的剑气,却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“剑仙”二字的分量——那不是遥不可及的传说,是真真切切能握在手里的力量,是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的底气。
“我也能练会吗?”柳林抬头,眼里亮得像盛了星星。
“当然!”鹤九亭拍着胸脯,“你身负神魔血脉,悟性定比常人高。等你入了门,师兄先教你基础的御剑之术,等你把灵气运转得熟练了,再传你练剑成丝的口诀。不过——”他话锋一转,故意逗柳林,“练剑可是苦差事,每天要劈剑上千次,手上磨出血泡是常事,你怕不怕?”
柳林用力摇头,小脸上满是坚定:“我不怕。在村里时,我每天要砍两捆柴,手上的泡破了又长,长了又破,早就习惯了。只要能变强,能保护爹娘,再苦我都能受。”
鹤九亭看着他认真的模样,心里忽然软了一下。他活了两百多年,见过太多天资卓绝的弟子,有的眼高于顶,有的急功近利,却少有柳林这样,明明身负千年难遇的血脉,心里装着的却还是凡间的爹娘。他伸手揉了揉柳林的头发,语气柔和了些:“好,师兄信你。走,师尊还在大殿等着呢,可别让他久等了。”
两人顺着云道往前走,沿途遇上不少青云宗的弟子。有的穿着青色道袍,正坐在溪边打坐,见了鹤九亭,都起身恭敬地行礼;有的骑着通体雪白的仙鹿,鹿背上驮着药篓,应该是刚从后山采药回来;还有几个年纪和柳林相仿的孩童,穿着粗布衣裳,正跟着一个中年弟子打扫石阶,见了柳林身上的灵气波动,眼里满是羡慕。
柳林看着那些打扫石阶的孩童,忽然想起了王小虎。他不知道王小虎回家后有没有吃上红烧肉,不知道王婶会不会真的让他喂猪。鹤九亭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轻声说:“那些是外门弟子,大多是试炼中根骨寻常的孩子。虽说修炼速度慢些,但只要肯努力,往后也能成为内门弟子,下山时照样能护一方平安。”
柳林点点头,心里稍稍安定了些。他想,等自己学会了御剑之术,一定要回青山镇看看,给王小虎带些仙山上的果子,再教他几招基础的吐纳法,让他不用再担心被爹娘罚去喂猪。
说话间,两人已经来到了青云仙宫的大殿前。那大殿比远处看时更显宏伟,殿门高约十丈,是用整块墨玉雕刻而成,上面刻着青云宗的开山祖师斩妖除魔的浮雕,每一刀都栩栩如生,连魔物的獠牙和祖师道袍上的褶皱都清晰可见。殿门两侧立着两尊石狮子,却不是凡间的模样,狮子头上长着鹿角,身上覆着鳞片,嘴里衔着一颗发光的珠子,珠子里隐约有灵气流转。
“这是‘镇魔狮’,是用上古异兽的骸骨炼制而成,能震慑低阶魔物。”鹤九亭解释道,伸手推开了殿门。
殿内的景象比殿外更让人震撼。地面是用金砖铺就,光可鉴人,倒映着头顶的穹顶。穹顶上没有梁柱,而是刻着一幅巨大的星图,星辰用夜明珠镶嵌而成,闪烁着柔和的光芒,竟与凡间的星空一模一样。大殿两侧摆着数十张白玉座椅,每张座椅上都坐着一位身穿道袍的长老,有的闭目养神,有的捻着胡须打量殿内的孩童,身上的灵气波动或温和或凌厉,无一不是修为高深之辈。
殿中央站着十几个孩童,正是之前通过鉴骨门的孩子。李家村的李轩也在其中,他换上了一身青色道袍,腰间挂着之前那枚玉佩,正昂着头和身边的孩子说话,脸上满是得意。见柳林进来,他瞥了一眼,嘴角撇了撇,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——在他看来,柳林不过是个运气好的乡下小子,就算成了掌门亲传,也未必能比自己强。
柳林没理会他的挑衅,只是跟着鹤九亭走到大殿一侧站定。他悄悄打量着那些长老,发现他们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,有的带着好奇,有的带着赞许,还有的带着几分探究,像是在研究什么稀世珍宝。这目光让他有些不自在,便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鞋尖——粗布鞋上的泥点还在,在金砖的映照下,显得格外刺眼。
“诸位师弟,人都到齐了,开始择徒吧。”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大殿深处传来。
柳林抬头,只见大殿最前方的高台上,摆着一张宽大的青云宝座,宝座上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道。他身穿绣着八卦图案的道袍,手里拿着一把拂尘,须发皆白,却丝毫不显苍老,反而透着股仙风道骨的气度。正是之前在试炼场宣布规则的那位老道——青云宗的掌门。
掌门话音刚落,两侧的长老们便动了起来。一个身穿红色道袍的长老率先站起身,目光扫过殿中央的孩童,最终落在了李轩身上:“李家村李轩,先天火灵根,根骨上乘,可入我丹火阁。”
李轩脸上一喜,连忙上前一步,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:“弟子李轩,拜见师尊!”
那红袍长老满意地点点头,挥手给了他一枚红色的令牌:“此乃丹火阁的身份令牌,持此令牌可入阁中典籍库,往后每日辰时来阁中听道。”
有了第一个,后面的长老们也纷纷择徒。一个穿蓝色道袍的长老选了个身怀水灵根的女孩,一个穿黄色道袍的长老选了个土灵根的男孩,还有几个长老凑在一起,对着剩下的几个根骨寻常的孩童讨论了半天,最终才捏着鼻子各自收了一个。
“张师弟,你这徒弟虽然没灵根,但神魂还算稳固,往后跟着我练体吧,说不定能走体修的路子。”
“也罢,总比没人要好。不过话说回来,掌门这次倒是捡了个宝,那柳林的神魔血脉,可是千年难遇啊。”
“可不是嘛,当年上古神魔大战之后,神魔血脉就断了传承,没想到如今竟会降世在一个凡间孩童身上,真是天道轮回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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