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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元元年,春三月丁未,天街。
朱雀大街的青石板被连夜冲洗得泛着水光,自承天门一直铺向朱雀门,十里长街两侧,新栽的青松翠柏上系着朱红绸带,风过之时,如流火穿梭于绿云之间。天还未亮透,暗青色的天幕边缘刚晕开一抹金红,街上已挤满了百姓,他们穿着浆洗得发白的新衣,袖口、领口处却都细心地绣了小小的“雍”字纹样——这是官府昨夜分发的彩帛,一针一线,皆是新朝气象。
“快看!是羽林卫!”人群中有人低呼,话音未落,一阵整齐的甲叶碰撞声便由远及近,如惊雷滚地。三百羽林卫骑着清一色的乌骓马,马鬃修剪得齐整,额前系着鎏金抹额,马鞍两侧悬挂着朱漆长弓。骑士们身披玄色山文甲,甲片在晨光中泛着冷硬的光泽,每走三步,便同时抬手按在腰间佩剑上,动作划一,恍若一人。百姓们下意识地屏住呼吸,直到羽林卫行过,才爆发出一阵压抑的欢呼,有人将手中的花瓣往街心抛去,粉色的桃瓣落在青石板上,瞬间被马蹄踏成细碎的胭脂。
承天门外的广场上,早已筑起了三层高的圜丘坛。坛基由汉白玉砌成,每一层都雕刻着云纹、龙纹,最上层的圆心处,放置着一块墨玉,玉上刻着“受命于天”四个古篆,是柳林融合高等中千世界时,自界心深处取出的奇石。坛下两侧,排列着六十四面青铜编钟与三十六面石磬,乐师们身着绛红色朝服,手持木槌,屏息等待。
辰时三刻,一阵清越的钟鸣突然响起,九声之后,编钟与石磬随之和鸣,乐声如天籁般席卷整个皇城。百姓们纷纷跪地,额头贴着冰凉的石板,不敢抬头。只有少数孩童,被父母按在怀里,偷偷从指缝间望去——只见承天门缓缓打开,柳林身着十二章纹的衮龙袍,一步步走了出来。
那衮龙袍以明黄色为底,用赤、黑、青、白四色丝线绣出日月星辰、山龙华虫,每一针都蕴含着中千世界的灵气,走动时,袍上的星辰仿佛真的在流转。他头戴十二旒冕冠,白玉珠串垂在眼前,却遮不住那双深邃的眼眸——那里面没有喜怒,只有一片浩瀚,仿佛装着整个世界。他的脚步不快,却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所有人的心尖上,随着他走近圜丘坛,空气中的灵气开始沸腾,百姓们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,连多年的老寒腿都舒服了不少,有人忍不住低呼:“真乃圣主!”
登上圜丘坛顶层,柳林转过身,面向下方的文武百官与万千百姓。风掀起他的袍角,衮龙袍上的金龙仿佛活了过来,在晨光中腾跃。礼部尚书周显宗手持玉册,高声宣读:“昔晋室失德,天下大乱,生民涂炭。柳氏林,应天顺人,扫平六合,融合中千,今登大位,国号为雍,改元启元,是为雍太祖高皇帝!”
话音落下,柳林抬手,原本沸腾的灵气瞬间平静下来,他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,甚至穿透了皇城,传遍了整个天下:“朕临天下,唯愿百姓安乐,四海升平。凡晋室苛政,尽皆废除;凡流离失所者,皆予田宅;凡有功于国者,必予封赏。”
百姓们先是寂静,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: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欢呼声此起彼伏,震得承天门上的铜铃叮当作响,连远处的洛水都仿佛被这声音惊动,泛起层层涟漪。有人激动得泪流满面,对着圜丘坛的方向不停叩拜,口中念叨着:“终于不用再打仗了,终于能安稳过日子了……”
柳林静静地看着下方的人群,眼眸深处没有丝毫波澜。他想起多年前,自己还是一个边陲小镇的少年,亲眼看着晋军抢掠百姓,父母为了保护他,死在乱刀之下。那时他心中只有仇恨,后来一步步崛起,收服叶龙武、戴沐阳等人,南征北战,灭了大晋,融合了中千世界,拥有了无穷寿元与一界之力。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,他却没有想象中的喜悦,只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——这天下,这万千百姓,从今往后,都是他的责任。
登基大典过后,皇城之内一片欢腾,御膳房准备了十万份糕点,分发给百姓,街头巷尾都飘着桂花糕的甜香。可在皇城之外的洛阳城郊,却笼罩着一片血腥的气息。
司马氏的余孽被围困在一座名为“青溪”的庄园里。这座庄园曾是晋武帝司马炎的行宫,亭台楼阁,雕梁画栋,如今却成了困兽之斗的牢笼。庄园外,冯德坤率领着五千威武军,将庄园围得水泄不通。他身披黑色铠甲,脸上带着一道从眼角延伸到下颌的伤疤,那是当年与晋军作战时留下的。他手中握着一把玄铁长枪,枪尖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,眼神冷得像冰。
“将军,里面还在顽抗,已经伤了我们十几个兄弟了!”一名校尉跑过来,单膝跪地,声音带着怒火。
冯德坤冷哼一声,抬头望向庄园的大门。那扇朱漆大门早已被炮火轰得残缺不全,露出里面的雕花木门,门后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,还传来弓箭上弦的声音。“顽抗?”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,“司马氏当年屠杀我冯氏满门的时候,可没给我们留一丝余地。今天,我就要让他们尝尝,什么叫灭门之痛。”
说完,他抬手一挥:“架云梯,点火油!朕说了,晋室余孽,一个不留!”
威武军的士兵们早已摩拳擦掌,听到命令,立刻行动起来。十几架云梯被迅速架在庄园的围墙上,士兵们手持盾牌,背着火箭,顺着云梯往上爬。庄园里的司马氏余孽疯狂地射箭,箭雨密集如蝗,几名士兵中箭倒地,鲜血顺着云梯流下来,滴在地上,与泥土混合成暗红色的泥浆。
“放火箭!”冯德坤再次下令。
几十支火箭同时射出,带着熊熊烈火,落在庄园的屋顶上。那屋顶是用楠木做的,遇火即燃,瞬间就燃起了大火。火借风势,迅速蔓延,整个庄园很快就被浓烟笼罩,里面传来女人和孩子的哭喊声,还有男人的怒骂声。
“冯德坤!你这个乱臣贼子!我司马氏与你不共戴天!”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浓烟中传来,是晋元帝司马睿的弟弟司马曜。
冯德坤闻言,眼神更冷了。他想起当年,自己的父亲是晋朝的忠臣,却被司马曜诬陷谋反,全家一百七十三口人,除了他之外,全部被斩首示众。他永远记得,父亲临刑前,对着皇宫的方向大喊“忠君报国,何罪之有”,而司马曜却在城楼上饮酒作乐,笑着说“斩草要除根”。
“不共戴天?”冯德坤冷笑一声,拿起身边士兵的弓箭,拉满弓弦,对准浓烟中那个模糊的身影,“当年你杀我全家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今天?”
一箭射出,带着呼啸的风声,穿透浓烟,准确地射中了司马曜的胸口。司马曜闷哼一声,倒在地上,再也没有了声音。
庄园里的抵抗渐渐弱了下来,大火越来越旺,烧得木材噼啪作响,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和血腥味。冯德坤骑着马,绕着庄园走了一圈,看着里面的人一个个被大火吞噬,或者被士兵们斩杀。他没有丝毫怜悯,只有一种复仇的快感。
突然,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小女孩从浓烟中跑了出来,大约五六岁的样子,脸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,手里紧紧抱着一个布娃娃。她看到冯德坤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,却还是鼓起勇气喊道:“不要杀我娘亲……不要杀我娘亲……”
冯德坤的心脏猛地一缩,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,当年妹妹也这么大,喜欢穿着粉色的衣服,抱着一个布娃娃。那天,他亲眼看着妹妹被晋军的士兵杀死,布娃娃掉在地上,被鲜血染红。
士兵们已经举起了刀,准备斩杀那个小女孩。冯德坤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,脑海中闪过柳林登基时说的话:“朕临天下,唯愿百姓安乐。”可随即,父亲和妹妹的惨死画面又出现在他眼前。他猛地睁开眼睛,眼神恢复了冰冷:“司马氏余孽,一个不留。”
刀光落下,小女孩的哭声戛然而止。冯德坤转过头,不再去看,只是对着身边的校尉说:“清理战场,所有尸体都烧了,不要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校尉领命而去。冯德坤骑着马,朝着皇城的方向望去。那里一片繁华,欢笑声隐约传来,与这里的血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他知道,这就是新朝的代价,用前朝余孽的血,铺就新朝的路。他没有后悔,只希望柳林能兑现承诺,让天下百姓真的过上安乐的日子。
三日后,紫宸殿。
殿内的地面由汉白玉铺成,光可鉴人,殿顶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灯,水晶灯上镶嵌着无数颗夜明珠,将整个大殿照得如同白昼。殿内两侧,排列着二十四根盘龙柱,柱子上的金龙栩栩如生,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。文武百官身着朝服,整齐地站在殿内,等待着柳林的封赏。
柳林坐在龙椅上,龙椅由黄金打造,上面雕刻着九条金龙,龙头朝向椅心,仿佛在朝拜。他穿着常服,一件月白色的长袍,腰间系着一条玉带,没有了登基时的威严,却多了几分温和。
“启禀陛下,臣等已将有功之臣的名单整理完毕,请陛下过目。”吏部尚书李丰手持一份奏折,恭敬地说道。
柳林抬手:“呈上来。”
太监接过奏折,呈给柳林。柳林仔细地看了一遍,然后抬起头,目光扫过殿内的百官,最后落在了叶龙武的身上。
叶龙武站在武将队列的最前面,他在云罗县的时候就跟着柳林,只不过后来被人陷害,和那白雾之中的怪物合二为一,如今天下承平,但柳林却知道大晋皇室败得蹊跷,那白雾之中给妖族开智慧的神器也没有找到,所以就不敢让他用那具身体了,干脆提取了他的真灵,给他换了一副鬼族之躯!
如今的叶龙武,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样子,身材高大,面容刚毅,一双眼睛炯炯有神。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劲装,腰间系着一把佩剑,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凛然的正气,只不过是眼神之中时常闪过的血光,让他看起来有些正的发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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