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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宇安静地坐在远处,目光却一直落在尘费的身影上。战斗中尘费展现的疾影无相,让他联想到自己水元素的灵动与柔韧。
“水能绕石,风能破岩。”天宇心中暗自比较,“但如果是水与风的对抗……那会是怎样的场景?”
他嘴角微微勾起,握紧腰间的双刀。心底的战意在悄然燃烧。
随着尘费的晋级,本轮对战愈发激烈。主持人高声宣布下一场的参赛者名单,观众席再度爆发欢呼。
赛场外的气氛比之前更加炽热,参赛者们一个个心头沉重,谁都明白,能在这里站稳脚跟的人,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。
而尘费与铁魁的战斗,更像是为这场比赛点燃了一支引线,让所有人都明白——接下来的每一场,都将是生死相搏的极限较量。
风声仍在,观众的热情没有停歇。每个人心里都在想,下一个战斗,会是谁点燃全场?
当医师队伍将铁魁送往后方治疗区时,观众的掌声依旧不断。不同于欢呼尘费那样的狂热,这一次掌声里多了一份沉重的敬意。
“铁魁虽然输了,可他没退缩过。”
“对,他是站着被击倒的。这样的对手,值得尊敬。”
“但尘费……真的太强了。那股速度,我看得都心惊肉跳。”
议论声此起彼伏,却都围绕着这场足以载入赛史的大战。
铁魁在昏迷前,心底最后的念头却并非不甘,而是一种解脱般的释然。
“我拼尽全力,山岳未倒,心无遗憾。”
在那一刻,他心底真正理解了修炼的意义。胜败并非全部,能将自己推至极限,那就是一种胜利。
尘费缓缓起身,走下擂台。他没有回应观众的呼喊,也没有显露喜悦。他的眼神依旧平静,心境如风,来去无痕。
对他而言,这场胜利并非证明,而是一段修行路上的磨砺。
“风若只为胜负而动,那便失去了本意。”
尘费在心底低语。
双环刃收回腰间,他闭上眼睛,听着风声,仿佛下一场已经在耳边呼唤。
赛场的喧嚣随着裁判的声音逐渐平息下来。前一场的轰烈还在空气中回荡,但观众们的视线已经齐刷刷地落向另一侧入口。光幕上缓缓浮现名字:
——白玄。
“白玄……终于要出场了。”
“这个人好神秘,我之前几乎没见过他的情报。”
“听说他用的是扇子?可这是战场,他真能靠一把扇子战斗吗?”
低声议论在观众席上传开。白玄的资料稀少,关于他的流言却很多。有的说他曾在暗夜擂台上击败过数名气融后期的强者;有的说他从未动过杀念,却能让对手自乱心神主动弃权;甚至有人传言,他的幻术能让人迷失数日,醒来时已忘记自己是谁。
这些说法真假难辨,但足以让白玄的名字在年轻强者中带上了几分神秘与危险的色彩。
当白玄真正出现时,全场一瞬间安静了。
那是一道修长的身影,白衣胜雪,衣角随风摆动。他手持一柄墨骨御灵扇,未开时不过半尺长,扇面收敛,宛若黑玉雕成。他的步伐轻缓而从容,仿佛来此不是赴战,而是赴一场风雅的清谈。
他的眼睛微眯,眼角微挑,眉宇间有种冷冽而慵懒的气息。只是那么轻轻一扫,观众席便有不少人心头一紧,甚至不敢与他目光对视。
“这就是白玄……感觉不像战士,倒像个读书人。”
“错了,他是最可怕的战士。因为你连他什么时候出手都看不见。”
另一侧,对手登场。
那是名魁梧的战士,背负一柄巨斧,身披铁甲,气息如烈火般炽烈。他的名字在光幕上亮起:
——钢斧霸·嵩岳。
“是嵩岳!他可是力道系的佼佼者!”
“他的巨斧一旦挥动,连厚重的防御都能劈开,这可是正面压制型的代表啊。”
嵩岳上场后,没有过多客套。他直接将巨斧重重插入擂台,发出“轰”的巨响,整个场地震了一下。
“白玄是吧?听说你擅长玩些花里胡哨的幻术。”嵩岳声音低沉有力,冷笑一声,“可在我眼里,幻象就是幻象,只有血肉和铁斧才是真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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