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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断秋疑心这是对方糕点吃太多了。
堂堂夜阑宗的少宗主,就算浑身干干净净没有杀气和血腥味,也不该是这样软乎乎的样子。
别看现在宗门里那些人被训得服服帖帖,实则哪个不是暗怀鬼胎?
若是云渺将来彻底坐上尊主之位,但实力不强,难保不会有人将他拉下来。
“……你必须早日做出些功绩来。”楼断秋指腹有层练剑留下的茧子,此刻捏着云渺后颈软肉,痒得人浑身都在颤,他却慢悠悠道:“否则,宗内众人如何会信服你?”
“如今他们一窝蜂似的捧着你,却不代表敬你怕你,懂了么。”
干嘛要别人都怕我?
粉白脸颊都瘪了几瘪,云渺被欺负得任人搓圆捏扁,然而在心底怒了几下之后也不再反抗。
只是看楼断秋的表情怪怪的。
楼断秋也毫无不自在地接受这种打量。
他眼睫轻垂,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阴影,不知在思索些什么。
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静静贴在那白腻肌肤上,好像轻而易举就能扭断手下这截纤细脖颈。
半晌,才意味不明道:“难道你还对问剑宗心存留恋,觉着魔修这个身份不雅?”
“唔?”
眼神迷迷糊糊,感觉脖颈凉嗖嗖的云渺猛得抬起头,尾音都有些颤抖。
“毕竟我当初要教给你夜阑宗秘传的心法,你都不肯学……是害怕学会就彻底和魔门斩不断干系了?”
楼断秋语气很闲散,不似疑心病犯了要问罪的样子。
然而他却偏偏揽住云渺的肩膀拍了拍,指尖又似有若无点着那脊背滑下去,感受到些许轻微颤抖后,又淡淡道:“只是问问,心虚些什么?”
“我哪有?!”
云渺一副炸了毛的小狮子样儿。然而身上却是惊出一层薄薄的冷汗,腰也被抚摸得软绵绵使不上力气。
舌尖无意识舔舐了好几次唇珠,将嘴巴弄得水光淋淋,比往常都要艳些。
他本来只是有些没反应过来,并不如何紧张,但被这么一说好像自己真的做贼心虚,身在曹营心在汉似的。
然而思来想去,又不知道从何处开始辩驳以证清白。
自己明明只是爱偷懒,不想多练一种功法而已嘛。
楼断秋将这番情态都看在眼里,眸中闪过一丝玩味,道:“你既不想修习本门功法,又不肯在剿灭嗜血门中出力,时间一久……”
“时间一久就怎样?”
察觉到对方脸色很古怪,云渺也忍不住心底升起一股焦躁,雪白贝齿将唇瓣都咬出淡淡牙印。
虽然他不能理解楼断秋想将夜阑宗发扬光大的事业心,更不会继承对方的魔修衣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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