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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办法,没有妫西的证言是很可惜。”珇佁想了想,才道:“但是,还是可以弹劾妲妃。”
稫嬄眼泪汪汪瞪着珇佁:“没有办法?这不只是妲妃的事,难道骊的事就这样算了吗?”
彭伯微微愣了一愣,沉吟了一下:“就是因为稫嬄小姐有这种想法,所以民众才会这么爱戴稫嬄小姐。”
稫嬄一怔,道:“彭伯。”
彭伯悠然一笑:“你会为了一个女官而哭泣,所以骊才会选择那样的方式,她非常满足自己的选择的结果,她一定也不希望看到稫嬄小姐再继续为她伤心。”
稫嬄听彭伯这话,心想:真的……真的是那样吗?骊很满足。
相都,御医扶着商王斜躺在龙床上,中指按在商王脉搏处,许久,皱着眉摇头。
一旁的宫人担忧道:“御医,大王……他现在情况如何?”
御医的手指自商王脉门移开,片刻后他起身摇头叹息道:“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,接下来,就只能看大王自己的体力和运气了。”
宫中,所有的人都静候在商王寝宫外,期待着商王醒来。
夜过半了,商王才醒来。
商王轻吟了一声:“嗯……”
商王悠悠醒来,他微微动了一动,睁开了眼睛。
商王一醒,身边的宫人便道:“大王!大王恢复意识了。”
一时间宫里边欢声雷动,商王经过几天的调养,终于逐渐的康复。
清晨,旭日初升。
文书库中,珇佁坐在上首的案前,一名文书库长官急急忙忙地走上来,向他道:“小王,我请求你,请你务必想想办法。”
珇佁微微皱了皱眉:“我不是说……交给你去做适当的处理吗?文书库长官。”
文书库长官愣了一下,摇摇头道:“这已经超出我能力所及的范围了。你请看看,这些书简都是写给殿下的求婚申请书哩。”
没一会文书库长官拿着书简过来,将其递交给珇佁。
傍晚,珇佁从文书库回来,内庭中静得很,一点松明在壁上静静燃烧,家俱和地面都落着一层晚霞般的颜色,妆台上的铜镜泛着半明半暗的光泽。漆扆遮着床榻,两足间的缝隙透着一线亮光。
珇佁移步向前,待绕过漆扆,稫嬄正坐在榻上,看到那柔美的身影,珇佁觉得心情会莫名地缓和许多。他没有出声,挥手让旁人退下,轻轻地走过去。
直到珇佁快到近前,稫嬄才发现了动静,他的眼睛看着稫嬄的嘴唇,一把搂过她的腰,头压了下来。
唇上被热气包裹,稫嬄心中甜甜的,却有些窘,双手扳着他的肩头挣扎:“啊……小……小王,你干什么……嗯……”
珇佁轻笑,却不理会,堵住她的话语。
“小王,”阿衡匆匆地走进来,对珇佁说,“有事报告。”
“阿衡,”珇佁横他一眼:“好不容易开始进行,偏偏这时候来打扰。”
阿衡低头轻声的说:“对……对不住,但是商王陛下召唤,要你马上去王宫……”
珇佁狐疑地看他:“父王要见我……”
阿衡点头。
珇佁却显出几分疑惑道:“这么晚了,有事吗?”
“是……是小王有儿子?”阿衡认真的道,“时间已经这么晚了,但是元老院也被召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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