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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,你什么意思,怎么可能是皇后!她可是公主的母亲!”
张寒蕊没有跟她解释雅兴,指尖轻扣桌面,继续问道,
“你们信上说,闻人以晴找过你师父,知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?”
至于李牧和闻人月如何暧昧,和许豆豆半夜私会,她一点也不关心。
这两个妮子脑瓜子着实憨直了些,这些事倒是描述的十分细节。
“这……”珊珊迟疑了,那天她的确听到了一丢丢。
包括但不限于‘抱了’、‘亲了’,这些比较敏感的字眼。
作为自幼在皇宫长大的公主近卫,珊珊深知不能在背后嚼主子舌根的道理,当即摇头道,
“珊珊不知道,珊珊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不是,你们在说什么呀。”
这时,一旁的许豆豆突然开口,双手按在桌案上,呼吸急促道,
“张师叔,你不是要问关于公子的事情吗?”
张寒蕊偏头看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,但那眼神明显在说,“我不是正在问吗?”
许豆豆懵了一瞬,一拳砸在桌案上,红木质地的八仙桌子,眨眼便只剩一堆木屑。
她的神情有些癫狂,咬着牙,话几乎是嘶吼出来的,
“我们不该关心公子究竟怎么样了?”
由不得她不疯,这件事都快将她逼的魔怔了,结果眼前这两个人却丝毫不关心,在这里说一些有的没的。
李牧就算和那千歌花魁有点什么,又能怎么样,大不了就是多个姐妹。
她现在要的是她家公子,是她的男人。
张寒蕊白了她一眼,抬手将她重新按回到凳子上,语气悠悠道,
“自己的男人,自己都分不清吗?”
张寒蕊在看到李牧的第一眼,便已经否定了‘李牧不是李牧’这一念头。
毕竟,就连李牧自己也只是推测。
这或许就是女人的直觉,若是连自家男人都认不出,那被骗也是活该。
她在意的,是李牧对她的态度。
她左思右想,唯一的可能便是闻人以晴和李牧说了什么。
况且,她骗李牧的事情实在太多,若不弄清楚便直接去找人,那岂不是妥妥的自爆。
珊珊听到二人对话,下意识缩了缩脖子,见许豆豆云鬓散乱,眼中全是红血丝,一咬牙,站起身给许豆豆鞠了个九十度的躬,严肃道,
“豆豆,都是我的错,你要是生气就揍我吧,我皮实的很,也很抗揍!”
她将之前在宫中,被李牧教训的事说了出来。
当然,隐去了她主动‘找揍’的部分。
并且,还说出了她脑海中多出许多记忆碎片的事。
毕竟她突然的‘机智’,完全是源于这些零碎的记忆。
“豆豆,师父说我这是病了……你看我都病了,能不能不要和我一般见识。”
珊珊轻拽了下许豆豆的衣角,粉嫩红唇微微嘟起。
自己失忆的事,她已经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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