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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经宜被妹妹的动作震惊,大脑轰鸣,死死盯着她的阴户,花了整整一分三十秒去思考──
那里可以打吗?妹妹是受虐狂?还是说在勾引他?
他把视线移到许知末的脸上,她腮颊红扑扑的,难得露出少女的羞赧,两只眼睛无辜又清澈,殷切地望着他,既没有做作的妖媚,也没有变态的癫狂,好像让亲哥哥抽打下体很正常。
这使他陷入混乱,她看上去单纯而懵懂,根本不知道这样做有多污秽,这是近亲乱伦。
可他心藏隐秘肮脏的欲望,肮脏的背德感几乎令他亢奋到呼吸困难。
她还小,只是贪玩,许经宜掩耳盗铃地说服自己,刚才打重了,陪她玩一下下无可厚非。
他把妹妹放到床上仰面躺着,握住膝盖,腿掰得更开,裙子卷到肚脐上方,布置出岛国片的淫荡感,再配上他严肃的霸总脸,好意提示:“宝宝不要动,哥哥打轻点。”
这还是打熊孩子的“打”吗?怕不是打情骂俏的“打”?
中文博大精深,许总很肯定,两者有区别,但不大,轻一点重一点而已。
许知末兴奋坏了,拼命点头,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精光四射,仿佛矿机连挖十个币,强力球两美元换两亿,与兄长不同,她连装都懒得装一下,脸上全是对“下流体罚”的期待。
还没打呢,雌穴就咬得死紧,水浸津的蚌肉在某人眼皮底下颤。
“小淫妇”,许经宜脑中闪过这个词,心生抗拒,下意识地皱眉,将皮带对折握在手中,单膝跪在她身畔,喉结滚了滚,精准抽打在腿心。
“啪。”
击打声不是很响,但有点潮湿,似乎有水溅出来,小末末两条白得反光的腿,条件反射地动了一下,绷紧,又放松。
许经宜留意她的状态,见她只是茫然看看天花板再看看他,察觉哥哥的视线,面起羞羞粉云,对他调皮眨眼。
看来他保守了,力道不够。
第二下比之前响很多,受刑的少女同时闷哼出声,眉尖蹙起,上半身似乎弹了一下,小拳头关节握得惨白。
皮带抽过的嫩蚌迅速充血,透出触目惊心的红,幼蕊却从两片黏湿晶亮的肉瓣间探出头来,娇娇挺立,许经宜口干舌燥,忍不住伸手揉搓,探指一弹,将它拨得乱晃,粉白大腿内侧也跟着颤抖。
穴口飙出一股清液。
“哥哥……”
妹妹喘息着,叫声无意识地带上媚意,他的耳朵像吃了一口炼奶酥酪,耳蜗里灌满甜腻浓稠。
第三抽跟着落下,更重了些,许知末泣声呜咽,疼得合拢腿,夹住皮带,侧身蜷缩,咬着下唇急促娇喘,浅淡瞳仁雾蒙蒙的,腮颊泛起妖异的潮红。
她的反应似快似痛,和他们做爱时并无不同,许经宜确信妹妹从疼痛和羞耻中获得巨大快感,就像他此刻从施虐中感受到的一样。
那种精神上的快乐超脱肉体束缚,无需使用性器,就能使快意堆积,垒高,和电击一样直接作用于大脑皮层,多巴胺混合内啡肽,会上瘾。
根本停不下来。
“腿松开。”
他抽回皮带,把她的连衣裙推到锁骨,露出一对乳房,拿湿哒哒的皮带边沿刮刺浅粉小奶头,淫水沾到乳尖上,拉出几条晶莹凝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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